謝行鶯被沉弋拽過去,一個(gè)不穩(wěn)撲進(jìn)他懷里,額頭磕到堅(jiān)實(shí)的肩膀,痛得直抽氣,氣哼哼罵著:“沉狗!秒射男!”
沉弋咬牙沒說話,顧自拎起她瑩潤緊實(shí)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在她掙扎之前,掌心狠狠抓住亂顫的雪乳,指縫夾緊尖翹的莓珠,大力揉捏。
“啊哈......你.......放手......”軟媚的呻吟頂替了原本的謾罵,脊骨被捏得酥軟,謝行鶯弓身摟住他脖子,下頜尖翹起,借星點(diǎn)月光覷他,嘴里嬌喝命令,甜膩的氣息卻無半分威懾。
沉弋粗糲帶繭的指腹捻住奶尖,采擷莓果般擰轉(zhuǎn),低頭舔她軟綿綿的耳垂,促狹道:“不是大小姐摟著我嗎,到底是誰放手。”
胸口刺痛和耳朵傳來的纏綿暖意交雜在一起,電流在體內(nèi)亂竄,謝行鶯抬臀低哼一聲,濕潤著眼瞪他,指甲掐進(jìn)他脖頸的肉里,惡聲道:“掐死你!”
沉弋輕嗤一聲推倒她,手背青筋暴起將人釘在身下,掌心摁著她乳肉,雪團(tuán)被壓成Q彈甜餅,兩粒驚顫的乳珠從指縫里溜出,撂了句:“肏死你!”
上一秒兩人像幼稚園吵架的小朋友,下一秒沉弋肌肉分明的勁腰前挺,始終硬脹的肉莖撥開水嫩花唇。
蜜液充沛得像一汪泉眼,肉棒強(qiáng)勢沖撞進(jìn)嫩紅縫隙,毫不顧忌吃力推阻的媚肉,力氣重得像要把嬌嫩的肉壁搗爛,“噗呲”一聲貪心霸占整個(gè)甬道。
謝行鶯腿一抽搐,無力抵抗突如其來的情潮,繃緊玉頸,仰頭哭叫,肉刃途徑的媚肉摩擦得像要著火:“呀啊.......出去......”
軟腰被搗成小橋,長睫懸掛的淚珠隨著挺動(dòng)腰胯的動(dòng)作震碎,花穴一縮,崩堤似的沖出大股淫液,快感幾乎將她淹沒:“......太大了......嗚嗚......要被撐壞了......”
卵袋沖撞在蜜桃臀上,擊打出羞人脆響,肉棒被泡得梆硬,抵著花心研磨,沉弋忍耐了下,汗珠滑進(jìn)肌肉遒勁的小腹,俯身摸著她臉,哼笑:“不會撐壞,上面的小嘴都能吃下?!?
沉弋的話宛如一劑春藥,燒得欲火更旺,小穴緊緊咬住肉棒,吐出淫水討好吮弄,雪膩的嬌軀顫抖著,謝行鶯用胳膊捂住眼睛,掩蓋漫上迷欲的酡紅小臉,小聲啜泣:“......不要了......嗚嗚......”
“不要?”沉弋挑眉反問了句,提腰將肉棒利落抽出,媚肉蠕動(dòng)著挽留,龜頭退出時(shí)蹭到腫脹的珠蒂,快意反撲,惹來一聲嬌媚的嚶嚀。
他將謝行鶯小臂從臉上挪開,不容置喙的將她拉坐起來,謝行鶯歪著腦袋,紅潤小嘴嘟著,氣鼓鼓的像只小河豚,四肢癱平,完全不想理會沉弋。
沉弋壞心眼的輕輕掐住她腮肉,朝霧蒙蒙的眼睛上渡去一個(gè)吻,舔干凈濕意,謝行鶯哼哼唧唧推他臉,扭頭掙扎,沒好氣道:“你要干嘛呀!”
他長臂拉開床頭柜抽屜,掏出一盒避孕套,抿了抿唇,遞到大小姐手里:“幫我戴上?!?
謝行鶯臉色微微發(fā)燙,羞憤撥開他手,灼熱的氣息將嗓子熏得綿軟,仰起小臉大吼:“我不戴!”
“對啊,你不戴,我戴,”沉弋處之淡然,捉著她手往雄壯的棒身摸去,盤踞的經(jīng)絡(luò)啄吻細(xì)嫩手心,訴說滾燙愛意。
謝行鶯紅著臉別過頭,指尖繃緊張開,想從桎梏中掙脫:“沉弋你變態(tài)吧!”
“大小姐難道想讓我射進(jìn)去嗎,想給我生寶寶?”沉弋捏著她圓潤小巧的指尖,長臂摟緊,將她提抱進(jìn)懷里,謝行鶯渾圓挺翹的屁股坐在赤紅肉棒,羞得驚跳,氣惱反駁:“才不要!”
沉弋頷首,細(xì)密的吻從肩頸一路向上,在雪膚間烙下嫣潤紅花,謝行鶯軟腰搭在他臂彎里,細(xì)聲嬌吟,吻落在耳尖時(shí),他點(diǎn)頭認(rèn)真道:“嗯,不生,大小姐自己還是個(gè)寶寶呢?!?
耳廓紅得滴血,曖昧狎昵的話順著耳朵溜進(jìn)心口,謝行鶯心跳了一下,扭捏地款擺幾下腰,摟住他脖子,腰塌下去哼唧:“我比你大!”
“哪大,也就這里大,”沉弋挑眉,將她手挪到雪白軟膩的乳肉上,把控著揉捏幾下,謝行鶯睜圓了眼,掙脫開捶他胸口,手腕脫力發(fā)軟,力度和撒嬌一般:“你混蛋!”
“行,我混蛋,”沉弋照單全收,朝著嬌喘的唇壓下去,炙熱的呼吸交匯,謝行鶯被親得暈暈乎乎,迷蒙之際,耳畔突然聽見沉弋的話,語氣寵溺又虔誠:“反正大小姐永遠(yuǎn)都是我的寶寶。”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