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雪乳自然流不出奶水,流出來的是沖破蜜縫,咕嘟涌出的淫液,連帶謝懷瑾解開襯衫的腹肌都被沾上,在頂光的照射下泛著瀲滟的光。
仿佛被他的視線刺激到,兩瓣蚌肉在潮吹的余韻中收縮,轉(zhuǎn)瞬又吐出一泡蜜水,如同欲求不滿的小嘴。
粉嫩的蚌肉被水潤得發(fā)亮,漂亮的像露珠點綴的玫瑰花瓣,謝懷瑾滾了滾干渴的喉嚨,彎下脊骨含住粉肉,吮吸蜜汁。
謝行鶯渾身一顫,她可以接受沉弋舔穴,可是哥哥,哥哥怎么可以。
她四肢松軟乏力,像被捧上了云端,羞憤的淚水直流,下體也驚惶地緊繃,謝行鶯拼命忍著會暴露快感的呻吟,綿聲央求:“不可以嗯嗯哼快停下哥哥求你了”
兩條長腿被掰成高高抬起的M字,腳環(huán)上的鈴鐺被抖動得發(fā)出清脆聲響,此刻成了助興的樂曲,格外色情。
窄紅的軟縫被舌尖刺入,謝懷瑾舌頭舔舐著肉壁,花心成了源源不斷的泉眼,將甜膩的蜜液送進他的嘴中。
像是彌補沒喝到的奶水,謝懷瑾毫不客氣,連聲咕咚吞下,吞咽聲羞得謝行鶯的心被吊在了空中,惶惶不安地顫抖。
一道道酥麻的電流竄過嬌軀,謝行鶯徹底癱軟在沙發(fā)上,她被快感沖刷得眼前發(fā)暈,掙扎的幅度愈來愈小。
逐漸的,身下的蜜穴也不再抗拒舌頭的侵襲,眼勾的淚痕還濕潤著,合不上的小嘴已經(jīng)溢出嬌軟的呻吟,一味地叫喊著哥哥:“哼啊哥哥哥哥”
謝懷瑾喝夠了水,聽著她春藥般的嬌喘,性器不住漲痛,他脫下褲子,露出猩紅長槍,在她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蹭磨,聊以疏解。
舌頭才離開緊致豐沛的花谷,剛還分開的穴縫就迅速攏緊,太緊太小,根本無法匹配粗壯的肉棒。
謝懷瑾強壓下欲望,他知道還需要給謝行鶯一些準備,于是再次用舌頭將嫩肉掰開,這次目標不是甬道里的濕滑腔壁,而是隱藏在肉褶里的蚌珠。
舌頭將褶皺舔得舒展,不費力地尋到了小巧硬挺的珠蒂,盤住小珠拉扯,謝行鶯嚶嚀晃著腳,甬道驟縮,求饒得噴出淫汁:“呃嗯好好刺激呃哥哥哥別舔”
“別舔?那要哥哥怎么做?”謝懷瑾將珠蒂吮吸的鮮艷欲滴才松口,慢條斯理地問道。
謝行鶯嬌喘著氣,仰著泛粉的玉頸嗔他一眼,款款擺著軟腰,突然腿心嫩膚感受到他干燥的短發(fā),她微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尖吟脫口而出:“啊哈——”
“唔哥哥哥哥不要咬快停下哼啊”脆弱敏感的珠蒂嬌氣到了極點,哪里經(jīng)得起牙齒的刮蹭,痛并酥爽的快感讓她眼底漫上欲色,喘息的唇張得更大些。
謝懷瑾全然不顧她的祈求,不僅啃咬的力度加大,還用手碾搓起豐腴的花唇,蜜汁不要錢似得順著他的掌心漫延至鼓著青筋的小臂。
謝行鶯不斷拱起后腰,身體被強烈的電流劈得渾身驚顫,終于快感涌到了無力抵抗的堤口。
“不——呀啊啊——”
“又到了嗚啊噴出來了要死掉了嗚嗚”神經(jīng)收緊又無助卸力,抽搐的穴口飆射出透明的粘液,謝行鶯爽得上翻眼皮哭叫出聲,腿根痙攣著陷入欲望的沼澤。
白皙雪潤的臉布滿潮紅,朦朧的杏眼滲出淚珠,儼然一副乖淫的模樣,謝懷瑾俯身貼近半瞇著眼的謝行鶯,啄吻嘴角后,挑逗她伏在口腔里的軟舌。
謝行鶯手被捆住,加之渾身失了力氣全無抗拒,順從的接受他的親吻。
謝懷瑾的體溫天生偏低,謝行鶯潮熱的臉頰蹭到他泛寒的玉肌上格外舒適,唇舌交纏間,昂頭貼上去,像罕見乖巧的小貓露出軟乎乎的肚皮,等待愛撫。
他輕笑著用下頜尖撥開她劉海,習(xí)慣性的親吻額頭,吻完卻沒有起身,再按捺不下的性欲抵在了穴口。
昂首挺立的巨物熱浪滾滾,燙得謝行鶯驚恐睜眼,下意識哆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