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無空間的空氣始終是凝固的,然而此刻,仿佛有一把大火撩過,呼吸都滾燙起來。
銀發(fā)少年灰紅色宛如火山熔巖的眼睛俯視著謝行鶯,幾乎想嗤笑,他就閉眼一小會,這個笨蛋又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
諷刺的話到了嘴邊卻沒能說出口,喉結(jié)緩慢滑動,不自覺直勾勾盯著畫面看。
沒有等到系統(tǒng)回應(yīng)的謝行鶯已經(jīng)被藥效侵襲全聲,深入骨髓的騷癢讓她胡亂扭動,兩腿間的花穴如同泉水潺潺流淌,在沙發(fā)上形成小片水洼。
被欲望支配的身體迫切需要安撫,于是濕唇溢出的呻吟愈發(fā)甜媚,逐漸帶上討好意味。
“嗚嗚......鶯鶯......鶯鶯好難受......嗚嗚......救救鶯鶯......”
流光溢彩的瞳孔早已失焦,淚水充盈的杏眼霧蒙蒙一片,飽滿上翹的紅唇一張一合,不像求救,倒像是哄騙男人交歡。
她也是用這副模樣勾引的天命之子吧,銀發(fā)少年惡劣得想著。
胸腔無端涌起一股煩躁,他坐直身體,過分精致的皮囊鑲嵌在黑霧繚繞的背景中,氣質(zhì)仿若睥睨眾生的天神,說出的話卻形同惡鬼。
“難受?我可看不出你難受,恐怕樂在其中吧。”
眼神空洞的謝行鶯聽到這個聲音,茫然地看著天花板,甚至停下了不住摩擦花穴的大腿。
下一秒如同被冤枉的孩童,吱吱唔唔地?fù)u頭,急于自證。
“不......不是的......鶯鶯......鶯鶯......”
大腦昏昏沉沉說不出個所以然,她將小飛袖吊帶撩到肩頸堆起來,兩團(tuán)雪乳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紅艷艷的乳珠挺翹凸起,渾然成了兩顆熟透了的小櫻桃,誘人品嘗。
挺起胸膛,好讓對方看得更清晰些,兩只手滑到圓鼓鼓的乳團(tuán)上,脊背弓成小橋,費力地托起它們,語氣委屈純?nèi)唬骸斑@里......漲漲的......嗚嗚......怎么辦......鶯鶯怎么辦......”
凝寂的空間里,沉重而急促的呼吸震耳欲聾。
少年咬緊后槽牙,扶在椅子上的手背繃緊,青筋一路攀爬到小臂上,惱怒說著:“怎么——怎么這么淫蕩?!?
女孩細(xì)膩雪潤的身體白得讓人眼花,他用猩紅的眼懲罰似得掃蕩,似乎想看她還能放浪到哪一步,滾了下喉結(jié),朝謝行鶯兇聲道:“漲的話你不會揉嗎,怎么這么蠢。”
謝行鶯被突然發(fā)狠的聲音嚇到,淚珠成了繃斷的弦無助滾落,嗚咽個不停。卻還是下意識選擇相信他的話,小手乖巧的撫摸到乳團(tuán)上,掌心只能覆蓋三分之一,試探性揉搓兩下,瞬間像有一股電流涌上來。
“嗯......嗯......麻麻的......”
她大手張開捏弄出雪浪,指縫無意間夾到充血敏感的乳珠,顫抖著嬌吟一聲,這次沒等系統(tǒng)教她,就主動捻住磋磨起來,小嘴張開,滿足嚶嚀著:“哼啊......好奇怪......嗯啊......”
然而上半身的撫慰加劇了下半身的騷癢,真皮沙發(fā)被蜜水打濕,左右搖晃的翹臀幾次打滑,謝行鶯孤立無援,指著腿心處吞吐蜜液的花穴,抽泣著尋找可以給她建議的聲音。
“下面......下面也難受......這里......好癢......”
粉白色的內(nèi)褲本就輕薄,早就被蹭動的大腿磨得卷了邊,細(xì)細(xì)長長的一條吸附在唇縫間,嬌嫩的花唇被勒得靡艷紅腫。
少年盯著汩汩冒著淫水的私處,喉嚨仿佛也干渴起來,他強(qiáng)行移開視線,沒有理會女孩的求助,手臂撐著額角,吃力隱忍長袍下勃起叫囂著的欲望。
只是一個低級位面的小角色,又蠢又嬌氣,也配......也配讓他失控。
他忍得痛苦,連脊柱都顫動著彎起,垂下頭顱,汗珠滾落在赤色長袍的紋路間,暈出不規(guī)則的深色印跡。
包間的燈光刺著謝行鶯的眼,周圍寂寥,世界仿佛只剩她一個人,被欲望折磨的精神比往日更加脆弱,身體已經(jīng)軟成一灘水,渾身乏力,淚水奪眶而出,委屈如潮水涌來:“嗚嗚......鶯鶯害怕......難受......好難受......嗚嗚......不要丟下鶯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