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杏眼濕漉漉,澄凈透亮,漂亮的面容有點(diǎn)呆,天真清純,毫無知覺地勾引男人。
沉弋被她看得嗓子一緊,小腹像火燒一樣。
他壓下長(zhǎng)直的睫毛,將手按在謝行鶯豐腴的乳肉上,啞聲道:“從這里開始?!?
被他觸碰的瞬間,謝行鶯如同驚弓之鳥,瞬間弓起身體用腳猛地踹他,兩只手推著他肩膀驚恐說著:“滾開啊我就知道你想上我,還騙我說檢查,你個(gè)撒謊精!強(qiáng)奸犯!我報(bào)警殺了你!”
沉弋被踹得悶哼一聲,鉗住她一雙瘦伶伶的腕骨,另一只腳也壓上來制服她不聽話的膝蓋,欺身壓下,冷峻的眉眼染上一抹邪意:“我還什么沒做就強(qiáng)奸犯了?那還是坐實(shí)了劃算?!?
謝行鶯被迫躺在竹席上,掙扎兩下發(fā)現(xiàn)對(duì)方紋絲不動(dòng),漲紅了臉一句接一句尖叫罵他:“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真了解我?!?
沉弋全盤接收,探究似的看著她胸口雪乳,像把玩一灘如水般的柔軟面團(tuán),大力揉搓。
以前做閱讀理解,學(xué)到一個(gè)詞是吹彈可破,當(dāng)時(shí)他不以為然,如今見了謝行鶯才明白,怎么有人皮膚細(xì)嫩成這樣,被他搓過的地方已然烙出巴掌形狀的駭人紅痕,仿佛受了多大的凌辱。
他分神去看被他扼制的手腕,嗯,果然也被勒出兩道觸目驚心的痕跡。
難怪這么嬌氣。
他這么想著,然后俯下身,埋頭啃舐胸上的灼紅印子。
男人舌頭潮濕滾燙,剎那間像有一道電流貫沖謝行鶯青澀的身體,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她不自覺弓起后腰呻吟出聲:“嗯啊......不......”
倒像是主動(dòng)將乳肉送給他品嘗。
沉弋也不客氣,無師自通般含住旁邊粉嫩奶尖,用舌頭打圈兩下后大口舔咬吮吸。
謝行鶯睜大雙眼,身體猛地嬌顫起來,無助蹬著腿哭叫:“嗚......你是狗嗎......別咬......嗚嗚滾開......”
沉弋空閑的一只手掐著謝行鶯的細(xì)腰,他念念不舍松嘴,原本稚嫩的粉紅乳珠被潤(rùn)成淫靡艷色,顫巍巍立在空氣里。
捏住謝行鶯的下巴,掰正,沉弋看著她眼睛道:“記住,我叫沉弋?!?
謝行鶯眼周濕紅,眼角上挑像把染了胭脂的小勾子,茫然地看了他兩秒,惡聲道:“知道了!沉狗!”
她尤嫌不夠火上澆油,連聲叫囂:“沉狗!沉狗!沉狗唔......唔......”
沉弋懶得跟她吵,直接低頭封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嘴,盈潤(rùn)飽滿的嘴唇果然比她說的話甜蜜得多。
他貼得近,可以數(shù)清她臉上的絨毛,品嘗完香甜唇瓣,想要更深入?yún)s被牙關(guān)擋住。
謝行鶯瞪著他露出得意神色,沉弋笑起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到身下,謝行鶯隱約察覺不對(duì),還沒等她阻止,兩根粗糙手指就大力掐住脆弱的奶尖,“嗯啊......不......”
身下女孩顫抖驚嗚的空檔,沉弋將舌頭狠狠攪入,強(qiáng)盜一般搜刮軟滑腔壁,無視抗拒將自己津液過渡給她,讓懷里心高氣傲的大小姐被迫沾染他的氣息。
同是初吻,比起沉弋的游刃有余,謝行鶯被親得面色潮紅,快要缺氧。沉弋大手箍著她后腦勺,舔著粉嫩耳垂提醒:“呼吸?!?
謝行鶯瞇著瀲滟的眼,細(xì)弱喘氣,卷翹的睫毛還懸著淚珠要掉不掉。
瞪他一眼,委屈嗔罵:“你怎么這么惡心。”
聲音因脫力而綿軟沙啞,聽起來和撒嬌差不多。
沉弋看得燥熱,低頭又啄了啄她被吮吸得紅腫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