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寬看見了沈意,摟著吳曉猛的肩膀拍了拍,向他介紹,“小沈老師,這是我從小到大又一個部隊待過的兄弟,吳曉猛?!眳菚悦褪种庾沧菜呦?,打斷說:“得了吧,就你沒回來之前我都講過了,是吧沈意?”他叫沈意為沈意,就跟認識好久的朋友那樣。
吳寬聽著,總有那么點他和沈意的關(guān)系還不如這臭小子的錯感。
“你小子來之前也不跟我說一聲,也不怕找錯地方?”
“不能夠,那車載導(dǎo)航還有假呢?”
“你自己過來的?跟拙子說了沒?”
“嗨,說了,讓他來也不來??”
沈意看他們站著就聊上了,瞅了瞅茶桌上的零食,便趁著他們說話的間隙問:“你們要不要坐下說?”又看吳寬,眼底有些不安的神色,“吳先生,你口渴嗎?我給你倒水喝?”
吳寬看過去,這才瞧見了沈意的上嘴唇有點別樣的紅,好像還有點腫了。他想問,被吳曉猛搶先,“這都快十一點了吧,喝什么水。走,哥,我請你去城里改善伙食,我們點瓶好酒,邊吃邊說?!?/p>
兄弟難得相聚,吳寬沒有拒絕,邀請沈意一起。沈意不愿意去,一來是自己一個外人不太好攙和,二來??他怕聽見吳寬要退租的話。
吳曉猛也讓沈意去,見人確實不樂意就擺擺手,“那成吧?!?/p>
吳寬這才得以問沈意,盯著他發(fā)紅腫起的上嘴唇,“小沈老師,你嘴怎么了?”
沈意抬手碰碰唇,嘶了一聲。他以為只燙到了舌頭,沒想到嘴唇也遭了殃。剛才一直在想其他的事沒發(fā)現(xiàn),這會被吳寬提起再一碰,是刺疼刺疼的。嘴里的舌頭也疼,水泡好像破了,有一層皮。
吳寬要看里頭的傷,沈意怎么可能給他看,紅著臉搖頭。兩人面對著面站的挺近,一個低頭一個微微抬頭,一個目光堅定沉著一個眼神飄忽著??
被晾在旁邊的吳曉猛打了個抖起了雞皮疙瘩。不得了,他怎么覺得他大哥跟這房東先生gay gay的?!就這,說他們下一秒能親上他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