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緊靠在沙發(fā)扶手上,“我先事先聲明啊,我們動口不動手。”
方凱文的手?jǐn)堊∥业难粋€用力我就撞入他懷里,
“告訴我,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和誰在一起?”
鑒于某人愈發(fā)危險的目光,我決定從實招來,
“我……我去了省城,到了那兒就在睡覺,不停地睡覺,沒日沒夜地睡覺?!?/p>
我都懷疑我干嘛這么誠實,他分明不是我家長,我卻要向他報備。
方凱文的眸子像冰一樣寒冷凜冽,“我每天在寂寞的夜里想你,你卻在外面跟不同的男人睡覺?”
“喂,什么不同的男人,你把我脖子和身上弄得那么慘,我天天白天黑夜的都得穿個高領(lǐng)衫,身子被你折騰得像散了架,我哪還有精力找男人?!?/p>
這廝腦袋里都想些什么,把別人都當(dāng)成和他一樣變態(tài)的性狂熾者。
方凱文的冰眸回溫了,這男人變臉變得可真快,他大手爬上我的臉,撫摸著我的臉頰和頭發(fā),微涼的薄唇驀然封住我的唇,他的舌在溫柔地旋轉(zhuǎn)纏繞……
我感到輕微的窒息,有些天旋地轉(zhuǎn),他的長臂托起我的臀,轉(zhuǎn)瞬間我已經(jīng)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的理智回升,我抓住他脫我大衣的手,“不要,我是來談事情的,不是來□的?!?/p>
鑒于這廝做事情太?真,總把□做成一件很具體很細(xì)節(jié)的事情,以至于戰(zhàn)線拉得超長,我有必要先把我的問題解決了。
“我們一邊做一邊談?!?/p>
轉(zhuǎn)熱的薄唇再次吸住我的唇,這個該死的,他就會拿溫柔的吻來蠱惑我。
方凱文扣住我的手腕,輕松地褪去我的大衣,又在解我的襯衣紐扣。
嗯,學(xué)文明了,不用撕了而是用手解,只是性質(zhì)一樣,都是性侵犯。
我有些急,我猛力推開他,他竟然沒有攬我,我的身子慣性地向后仰去,他眼睜睜地看著我狼狽地摔躺在地毯上。
暈啊,這地毯就不能厚實些嘛,我被摔得頭昏腦脹,后背生疼,我的疼痛感還沒有消失,方凱文的身子就已然覆了上來,只是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在利落地捆綁我的手。
“喂,你干什么?為什么又綁我?!?/p>
不對,這次分明更嚴(yán)重,上次是柔軟的襯衣,這次竟然是粗壯的繩子。
我都懷疑這繩子是哪來的,怎么變戲法似的就出現(xiàn)在他手里。
“算你幸運,本來我是想拿這繩子狠狠地抽你屁股的,讓你偷偷跑掉,還去和別的男人睡覺。”
方凱文打了個繩結(jié),他狹長的眼眸傾近我驚恐的臉上,
“既然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打屁股就免了,改為體罰?!?/p>
我想我一定笑得比哭還難看,“那個,方凱文,我下次再也不敢跑了,你松開我好不好。”
這粗糙的繩子磨得我手腕火辣辣地疼。
方凱文無視我的話,他的手開始解我的腰帶……
“方凱文,我上次不是跑,我是躲出去不參加我爸爸的婚禮,誰知婚禮取消了,早知道他不結(jié)了,我就不會跑掉了?!?/p>
方凱文用力扣住我扭動的臀,脫去我的仔褲,
“不要拿那些當(dāng)借口,溫茜你跑得還挺瀟灑的,身邊還有男人陪著你一起跑?!?/p>
暈,我真后悔不該讓林宇凡替我接電話,這跟人私奔的罪名就這樣給落實了?
“方凱文,林宇凡沒有跟我一起跑……”
“夠了溫茜,我們□時,不許你提別的男人,也不許你想別的男人?!?/p>
暈啊,還有沒有天理了,說實話都沒人聽。
方凱文推高我的胸,他望著上面淡化的吻痕竟笑了,薄唇狠力吮了上去,我痛得弓起身子,
“喂,你不要再亂種草莓了,我不想睡覺時還得穿著衣服?!?/p>
這個混蛋他再剝削我裸睡的資格。
“你以為你以后還有跟別人睡覺的機會嗎?”
方凱文在賣力地種著草莓,啃咬得我心都在顫動。
完了,我悲哀地發(fā)現(xiàn),這廝很卑鄙,這新傷加舊傷,傷上加傷,等簡濤年前回來也不會下去了。
“該死的,你給我停下來,你這人怎么有虐待傾向???”我真生氣了。
“是,我有虐待傾向,知道你跟別人跑了,我恨不得把你囚禁起來,讓你再也不要離開我?!?/p>
他居然說得理所當(dāng)然。
“方凱文,我說你是不是用錯了對象,你把這股狠勁用在齊櫻身上,她也不會敢再去和我爸約會了?!?/p>
方凱文撫慰我身體的大手停了下來,他掀起眼簾緊視著我,他的眸光有些受傷,
“溫茜,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我的眼眸莫名地濕潤,“方凱文,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和齊櫻離婚好不好?”
方凱文顯然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他的身子驀然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