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一向比心硬。
方凱文伸手勾住我的臉,輕啄了下我微抿的唇,
“也就是你這種稚嫩的小丫頭才會相信那里面會長骨頭?!?/p>
是,我承?沒有人告訴我那里面是什么構(gòu)造,平時簡濤那東東我連看都不看,更別說摸了。
只是被方凱文這樣嘲笑這讓我很沒面子,我臉紅地坐在那里悶悶不樂。
方凱文憐惜地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溫茜,你比我想像的還要單純,你說我怎么會舍得放你走呢?”
說著他的唇便輕柔地覆在我的臉上親吻。
這廝又來懷柔政策了,只是他一溫柔我的心便會隨著他的動作柔軟起來。
他的吻像羽毛一樣輕刷著我的臉,他的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背脊……
就像小時候我哭泣時,媽媽也會把我抱在腿上,她的手也會這樣憐愛地撫摸我的背脊,我被蠱惑了。
方凱文修長的手指順著我的背脊下移,溫柔地撩撥著水中的芳草,我的身子一軟額頭抵在方凱文的肩上。
圓潤的長指挑卷起燥熱酥麻的浪花,指尖波紋顫動回旋谷底,溪水潺潺波轉(zhuǎn),一波一波地舒卷攀升……
我的身子止不住地輕顫,低婉的呻吟就要逸出口來,我悶哼一聲咬住了方凱文的肩膀。
方凱文輕抬起我的臀,再坐下去時水巖切合,天衣無縫,服帖的不只是我們的身體,還有我們的心。
我們的身子都悸動了,水的張力讓彼此莫名可狀的充實緊致,吮吸了,輕顫了,膨脹了,收縮了……
這一刻的方凱文好溫柔,他沒有勇猛地攻城掠地,而是力度適中地廝磨波轉(zhuǎn),深入淺出的不是彼此,而是揪扯神經(jīng)的心……
我從沒想過溫柔的性*愛也會有如此美妙的感覺,我的腳趾蜷起,
“呃……”柔媚的呻吟終于破出喉嚨。
“溫茜……”
我羞紅地抬起頭,方凱文的黑瞳正灼灼地緊視著我。
“嗯……”我的聲音又開始綿軟了。
“我愛你……”方凱文的黑瞳里居然劃過水光,似有淚意涌現(xiàn)。
完了,我的愛心又開始泛濫了,我想我當時一定是母愛使然,才會瘋魔地去主動親吻方凱文,我含住了他的薄唇,柔情地吮吻。
被他完全蠱惑的我居然開始配合他的侵入,我款擺著腰肢在他身上極盡所能地起伏著。
也許是我太配合了,方凱文居然比我提前到達巔峰……
他的喉嚨發(fā)出舒暢的呻吟,他的臉微紅,帶著顫抖,帶著戰(zhàn)栗,他猛然把我摟住,他緊緊地帖服在我的懷里,像個孩子似的,把臉深深埋進我的胸……
那天我們直到下午才走出方凱文的“茄園”,方凱文不愧是居家好男人,臨近中午他還為我做了頓愛心午餐。
方凱文堅持要送我回家,但我還是讓他提前一條街把我放了下來,我的理由很充分,我們家的老鄰居們要是看到一個男人開車送我回家,那我想這消息會傳得會比春風還要快。
我疲憊地躺在自家的床上,現(xiàn)在一個人靜下來,我的心開始凌亂了,這煩惱來至于方凱文,更是來至于簡濤。
我不?為我已經(jīng)愛上了方凱文,我只是喜歡他,莫名地喜歡他。
我愛的人還應該是簡濤,簡濤就像是我的左手和右手,我們愛的毫無雜質(zhì),都把對方當最親的愛人。
只是我不想把簡濤再牽扯進來,我想我已經(jīng)不可能再嫁給簡濤了。
這場戰(zhàn)爭最后的結(jié)局無論是怎樣的,我的下場都不會太好,殺人一萬,自損三千的道理我還是懂得的,到了那個時候傷其簡濤也是不可避免的,倒不如先把他移出戰(zhàn)局。
簡濤是個單純的大男孩,他不適合這場復雜的混戰(zhàn),只是我該怎么去和他說呢?
還有他的一對父母,他們把我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的疼愛,他們已經(jīng)在為我們準備籌辦婚禮了,我現(xiàn)在說我要和他們的兒子分手,他們會不會很傷心呢?
唉,真是擾人啊,就快過年了,我不能讓簡濤連這個年都過不好,我還是應該等到春節(jié)后再跟他提分手。
我憂心忡忡的胡思亂想,簡濤和方凱文都攪得我心煩,讓我漏掉了一個人,那就是高朝。
翌日下午上完課,高朝竟然又在校門口等我。
我研究著他的表情,“有事情和老師說?”
高朝撓了撓后腦勺,“老師,我這有兩張劉德華演唱會的票。”
“???真的嗎?”
我興奮地重拍高朝的肩膀,我超喜歡劉德華哦,其實我這人挺懷舊的,這偶像我都喜歡好多年了。
高朝興奮了,他抽出兩張票遞給我,“這個周末的,就是明天晚上的?!?/p>
我愛不釋手的擺弄著兩張票,漸漸的我的手停了下來,我想起了方凱文的忠告。
唉,我要是去了高朝會不會誤會我也喜歡他???
我沮喪地把票還給高朝,“可惜明天老師有事去不了,真不巧啊,高朝你還是約其他同學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