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載的是原主的怒意嗎?是有人曾經(jīng)欺負(fù)過原主嗎?
無端怒火被腹內(nèi)魔果挑撥著,被銀鏈?zhǔn)`著的四肢繃緊,他用最后的力氣在掙扎著,好像是求生的本能,那種絕望那種無助化作最后的力氣。
不能死,他絕對不能死……
莫念歡咬緊牙關(guān)微抬頭,黑羽般的睫毛微顫,瞳仁漆黑如墨,眸底那抹清冷近乎無情,脖頸處彼岸花紋理緩緩蔓延至右臉,蒼白至極的臉唇邊沾著血,額前的青蓮再也抵擋不住戾氣漸漸黯然。
區(qū)區(qū)于兒竟然碰他?
“區(qū)區(qū)鬼修竟敢碰我沈淵玉的人,找死!”
一道清冷決絕的聲音落下,頃刻間,銀鏈被粉碎殆盡!
莫念歡在聽到聲音的那一瞬渾身僵住,宛若被抽去力氣那般,脖頸處的紋理盡散。
于兒一愣,愣神間一道難以抵抗的靈力將他狠狠擊開,本就是魂魄身體被這一擊擊中差點(diǎn)魂飛魄散,他拼命穩(wěn)住才勉強(qiáng)保住性命,單膝跪倒在地,猛地吐出一口血,直接現(xiàn)出人身蛇尾的原形。
捂著心口緩緩看向床榻處,眸底倒映著那道忽然而至冰若寒霜般身影,沈淵玉出關(guān)了?!
不甘心的情緒憤然上涌,雖不甘心可他不能不逃,不然性命不保。
來日方長,先回去稟告鬼尊先!
轉(zhuǎn)瞬化作一縷黑煙消散在空氣中。
莫念歡怔怔地看著面前忽然出現(xiàn)的人,心如擂鼓震著耳膜,那瞬間上涌的情緒遠(yuǎn)比他在意識海里看到沈淵玉來得強(qiáng)烈,而這樣強(qiáng)烈的情緒他不明白。
陰曹地府紅帳翻飛,燭影搖曳,宛若洞房花燭夜,那抹薄霧雪藍(lán)踏清風(fēng)而降,衣袂翻飛,宛若謫仙。
腳步緩緩,卻仿佛踩在心尖上。
又痛又欣喜。
沈淵玉走到床邊將莫念歡溫柔的抱入懷中,小心翼翼的程度仿佛懷中是珍寶,清冷面容被懷中人此時的蒼白脆弱打破了自持,眸光輕斂,用指腹抹去莫念歡唇邊的血跡,微微抬起莫念歡的下巴將他口中的迷魂珠取出。
“我來遲了,對不起?!?/p>
莫念歡看著這顆從口中脫離的迷魂珠泛著紅光飄浮在半空中,與沈淵玉的模樣倒映在瞳眸處,像是一道炙熱的火光,絲絲入骨的撩撥著他的身體。連帶著腹中的魔果,與鼻間略過的冷香,一同叫喚起那身心深處不可窺探的欲望。
全因面前這人。
“師尊。”
聲音暗啞發(fā)顫。
沈淵玉聽到莫念歡的叫喚以為是人不舒服,心想也是,這迷魂珠雖能在水下自由呼吸,但卻有極其強(qiáng)烈的嚶毒,眉宇微擰:
“莫怕,為師這就——”
一分神,沈淵玉猝不及防摁在身下,淡漠的神情頃刻間染上羞怒緋紅。對上莫念歡蒼白面容,卻笑得妖艷的模樣。
“莫念歡,你放肆??!”
莫念歡渾身熱得幾乎難以自控,瞳眸中倒映著沈淵玉有那么一瞬無措的模樣時,在聽到沈淵玉說這句‘放肆’仿佛取悅了他此刻的燥熱。
他低頭湊近沈淵玉,把沈淵玉羞怒卻美得動人心魄的模樣盡收眼底,沉沉笑出聲。
“師尊,你能幫幫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審核求放過,真的沒寫什么,卑微下跪】
沈淵玉:我是讓你壓我的,我才是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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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不知心尖寵是反派》
異姓北涼王穆商之因心腹反水打了敗戰(zhàn)身受重傷,斷了雙腿,在深山野林里被出來捉雞的溫鶴情救下。
溫鶴情金盆洗手退休隱居山林,寂寞了個一兩年,好不容易看到是個人,饞到不行。
于是忍到給人養(yǎng)好腿后,想著親密交流幾番。
“之之,這水溫合適嗎,是不是有點(diǎn)涼呀,要不跟你一起?”
“之之,這晚上涼,我好怕冷的,能不能跟你睡呀?”
“之之,我走不動了,你能不能抱抱我?”
算盤打得很好,結(jié)果穆商之不告而別。
溫鶴情氣得掀桌,哈?還沒吃到嘴就要走了?!白眼狼!
不久后,他收到提親貼,上邊寫著穆商之三個大字,頓時傻眼。
好家伙,白眼狼竟然是江湖遞貼求他要拿下人頭的北涼王!
兩天后真的就八抬大轎來人了,身穿紅袍的穆商之騎在馬上,俊美如玉。
“我來娶你了?!?/p>
“……”
這下好了,這婚是結(jié)還是不結(jié)?是殺還是不殺呢?
北涼王怎么都想不到初戀是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穆商之:我這是把要?dú)⑽业娜藥Щ丶耶?dāng)心尖寵了?
溫鶴情:我也很糾結(jié)殺不殺你。
【食用指南】
*陰沉暴戾(?)小純情帝王攻×白切黑就想咸魚魔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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