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寒被他的話震到了,前一句像自我介紹,后一句卻好像一句宣言,一句不需要沈非寒同意的宣言。
沈非寒沒好氣地道:“放開我!玩不起就不要出來玩,什么玩意兒……”
男人卻親吻著沈非寒的脖子道:“我本來就不是出來玩的,我只是來釣?zāi)愕?,沒想到你這么容易就上鉤了。”
沈非寒聞言,不解地追問道:“什么意思?”
男人的火熱肉棒就頂在沈非寒的大腿根部,他輕笑著道:“什么意思?這你都不懂?那就是我看上你了,看你愛玩,就故意去勾搭你,沒想到你這么容易就跟我上床了,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我激動得都想要跳起來感謝上帝感謝耶穌了……”
“神經(jīng)??!要做就做,不做就放開我,壓著很難受。”沈非寒不爽地道。
他極不喜歡這種弱勢的姿勢,好像自己變成了一條帶宰的魚。
齊明輝撫摸著手下彈性十足的身體,聽到他的催促,干脆使勁捏了兩吧。
“你就這么著急?”齊明輝笑著說道。
沈非寒扭頭不說話,約炮約到一只純一。要么一拍兩散,要么一人做零號。
顯然,對方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零號了。
這種事情不是沒發(fā)生過,之前沒發(fā)生在沈非寒身上,不,是即使約到一號,他也是攻的一方,從沒這么被動過。
男人也不著急,隨手抓了沈非寒的的領(lǐng)帶,將他捆起來,不讓他動。
沈非寒睜著血紅的眼睛看著男人,男人卻好整以暇的摸了自己的肉棒一把,就拿了旁邊賓館提供的人體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先在沈非寒的穴口周圍涂抹一圈。
“嗯……啊……”沈非寒被冰冷的潤滑劑凍得有些不舒服,然而冰雨火的交融,尤其是在后穴這種脆弱的地方,更讓他感到有莫名其妙的快感襲擊著他。
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卻都只是徒勞。
男人按著他的臀將他固定,低笑著道:“別著急,雖然我沒經(jīng)驗,但我觀摩過很多片子,還研究過很多小黃文,一定會做得讓你爽的,你要相信我!”
沈非寒在內(nèi)心狂吐槽道:相信你妹!老子菊花都快保不住了!草泥馬!
男人親吻著沈非寒漂亮腹肌,輕輕在上面啃咬著,留下一串串吻痕和咬痕。
“嗯……”沈非寒難得這樣被人伺候,舒服得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只是現(xiàn)在場景尷尬,他被人綁著壓,根本不是應(yīng)該爽的時候。
男人看他咬著咬,于是笑道:“爽就叫出來,別憋著,讓我知道你舒服,乖……”說到最后,聲音變得很溫柔,溫柔得沈非寒覺得心都顫了。
沈非寒僵硬著等待男人綿長的前戲過去,他既希望這種奇怪的快感好快過去,又害怕即將到來的性交。
男人溫柔地吻著他道:“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沈非寒暗罵道:你麻痹,老子第一次被爆菊,能不害怕嗎?換你試試!
當(dāng)然他沒有說出口,是嘴硬地:“誰害怕?你個小處男!”
男人的手指在沈非寒的后穴處打著圈,他能夠感受到沈非寒的小穴在不規(guī)律地收縮著,據(jù)說這里是男人極為敏感的位置,果然不假。
“這么可愛!”男人低笑道。
沈非寒劇烈地喘息著,他的身體莫名興奮,情欲空前強烈。
他難耐地扭動著身體,臉上被憋得通紅,但又開不了口說想要。
男人高興地欣賞著這一切,眼里都是掩藏不住的笑意,游戲花叢的沈非寒也有這么一天,情欲難耐地期待著別人給他。
也許是惱他的風(fēng)流,男人只用手指挑逗著他,在他后穴周圍移動,甚至都不進(jìn)去。
而他的肉棒,更是一直被晾著,已經(jīng)硬得開始自己滴出液體了,但卻無法得到滿足。
“求求你,摸摸我……”沈非寒閉著眼睛哀求道,聲音帶著哽咽,好像隨時會哭起來一樣。
男人捏著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低笑道:“睜開眼睛看著我,我是你的男人齊明輝,今天是你求我的,不是我強迫你。”
沈非寒委屈地看著男人,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你麻痹,不是你強迫老子?那是誰捆著老子?讓老子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都不能!草!
內(nèi)心狂吐槽,但沈非寒已經(jīng)吃過虧,知道男人沒那么好說話,還鬼畜得讓人防不勝防,他只怕又說錯什么惹男人生氣,于是就順從地道:“是我求你?!?/p>
男人笑了,笑得天真而美麗,笑得單純,好像只是得到什么喜歡的玩具那種笑。而不是沈非寒想像中的那種征服了男人的滿足的笑,但是,這笑卻該死的好看,讓沈非寒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