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冷低沉的聲線在耳畔響起。
“我希望我的珍珠......”
邊上猛地傳來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怒吼。
“傅聞洲!”
宋枳徽如夢初醒一般,渾身僵硬,宛如一盆涼水澆下,讓她冷的不住的發(fā)顫。
傅聞洲松開環(huán)著她的手臂,偏頭看向堂屋那邊的方向,傅遠站在門口的位置,臉色發(fā)青的看著兩人的方向。
他清楚的看見傅遠眼中盛著的怒意和震驚。
聽見聲響趕來的傅母看見院中站著的兩人,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發(fā)愣的看向傅遠:“怎么了這是...讓你拿個杯子怎么...”
宋枳徽眼眶發(fā)澀,低垂了腦袋,不敢去看傅母探究的目光。
“珍珠...這是怎么了?”傅母剛問了聲,就看見自己兒子將人的手給拉住,往身后一帶,隔絕了她的視線。
“逆子!你簡直就是、你你——”
傅遠氣的肺都要炸了,看見傅聞洲還是一臉淡定的樣子,臉色一陣發(fā)青發(fā)白,抬手撐著門框大喘氣。
“聞洲,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傅母大驚失色,連忙扶住傅遠拍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氣:“大過年的,別跟那混小子生氣,不值當(dāng)?!?
宋枳徽腦袋都有些發(fā)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雪地站久了的原因,還是因為剛才傅遠的話,渾身的血液開始倒流一般。
額間也開始冒著冷汗,頭上蓋著的帽子讓她覺得呼吸有些不暢,悶的她慘白的臉頰都開始泛著紅。
“爸,媽,我打算和珍珠結(jié)婚。”
傅聞洲的語氣坦蕩,迎上傅遠和傅母的目光,渾身淡漠的像是闡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般。
傅遠剛緩過來一口氣,呼吸都有些加重,撐著傅母的手臂。
怒喝道:“我就是這樣教你的?你幾年前就打定這個主意,還是現(xiàn)在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