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枳徽沒想到他就這樣直接操了進來,她拱著腰,被操的嗚咽出聲。
像只被欺壓的幼獸一般,可憐的要命。
比第一次破處時的疼痛還要更甚幾分,宋枳徽掐著他的肩:“出去”
小穴被撐開到了極致,疼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個時候不想要了,可由不得你?!?
傅聞洲這次是狠了心,按著她的腰抬起,又往下撞著,一次壓的比一次重,幾乎要將宮腔給頂開。
“嗯啊傅聞洲你放開??!”
宋枳徽被操的支離破碎,慘叫的聲音被困在車內(nèi),兩人身下的交合聲和窗外的雨聲融合在一處。
在大開大合的操了幾個來回后,宋枳徽的小穴才被操出了水來。
“嗯嗯嗯啊輕點”
她小嘴微張,眼眶中蘊著酸意。
“明明是你去相親,你還還怪我嗯”
傅聞洲半瞇著眼,挺著腰在她小穴內(nèi)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shù)呐思饨兄与x。
緊致的小穴被他的性器撐到開,深入到了極致,還想往里更進一步。
“我不要跟你做了你都要結(jié)婚了嗚、唔啊”
唇瓣陡然被人封住,宋枳徽撐大了眸子,口腔中的氣息被人索取著,他的舌尖壓著她,往深喉去。
傅聞洲的吻今日摻雜了幾分怒意,碾壓的她舌尖發(fā)麻。
“唔唔”
她嘗到了一絲酒意和血腥的味道,眉尖蹙著被迫承受。
宋枳徽激烈反抗著,猛的將人推開,反手打了面前的人一巴掌。
“啪!”
清脆的一聲,在車內(nèi)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