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暗沉:“不做了,寶貝,我們不做了......”
他眼眸泛著紅,輕拍著她的背脊。
或許一開始,就是錯的。
宋枳徽聽到熟悉的聲音后,像是要將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來一般,哭聲也越來越大。
到最后幾乎成了歇斯底里的低吼,手攥成拳錘著他的肩。
傅聞洲緊緊抱著她,呼吸都是顫的。
嘴唇動了動,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像她哭的空擋,奪走了他全部的話語一般。
胸腔被壓迫的厲害。
只剩下機(jī)械般一聲聲的哄著她。
一直等宋枳徽哭的嗓子都啞了,他也沒敢停下動作,想抱她去洗澡,剛動一下,女人便抽噎著拉他的手臂。
“珍珠乖,睡一覺就好了......”
傅聞洲眼眶干澀的發(fā)疼,喉嚨也是干的,等窗簾縫隙中透出一絲光亮?xí)r,他才松手將她放下。
手臂和大腿被壓了一晚上,起身的時候腿根發(fā)麻一下子撞到了床頭柜上。
疼的他悶哼聲,抬眸看見床榻上剛睡著的人,又撐著墻壁站起來,動作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宿醉又是一宿沒睡,傅聞洲腦袋疼的要炸裂了一般。
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冰礦泉水?dāng)Q開后猛的灌了幾口下去,腦袋才勉強(qiáng)清醒了些。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一幀一幀正他腦子閃過,他抬手按了按發(fā)疼的太陽穴,手撐在冰箱前深呼吸了下。
他早該看清的。
緩了一會兒后,才動身將玄關(guān)處的幾個箱子搬去了宋枳徽的房間。
(ps:憋死我了!罵老傅可以,不可以罵我!我超脆弱的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