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斐悶笑,晃了晃通訊器,“老凌,要不要進我們的妻管嚴(yán)群,又名老婆太兇卑微茍活群?!?/p>
“......”凌君寒手上靈活裹著紗布,眼皮也沒抬,“群里都有誰?”
葉斐聳了聳肩,把那股戰(zhàn)場上的鋒利收了個干凈,“組織不夠壯大,就我林修永?!?/p>
“兩個人也拉群,們真夠寂寞的?!绷杈疅o語,緩了幾秒,“把我拉進去吧?!?/p>
畢竟他沒什戀愛經(jīng)驗,有前輩在,總比沒有來得強。
段無心皺了皺眉,伸手扒拉,“我也要進去,萬一們說我壞話,我可以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p>
顧昂懶散地?fù)u了搖手指,篤定說:“放心,他們求生欲很強,絕對不會說壞話,只會討論如何艱難茍活?!?/p>
段無心無比情看向葉斐,語氣帶著憐憫:“沒想到葉上將看著風(fēng)光,私底下這慘呢?!?/p>
“對,葉哥比較慘,我老公都是看他可憐,在里面湊數(shù)。要論慘,葉哥第,沒人敢稱第一?!彼箤幆偪顸c附。
凌君寒在群里發(fā)了一個“好”后,收起通訊儀,“所以我他媽在這群排第?”
段無心瞪他,眼神帶刀,“覺得過得很慘?我對不好?”
在一塊兒后,他都不撓人了,夠溫柔體貼了吧。
“好好好,不能再好?!绷杈矒岬嘏牧伺乃氖直?,又抬到嘴邊吹了口仙氣兒,“包好了,吹吹不疼了?!?/p>
顧昂看這副狗腿樣,瞬間下了判斷,“我覺得,葉斐輸了,可以排第一。”
榮登老婆太兇老公最慘排行榜,剛打完勝仗的凌元帥一聲冷哼,沉默接受這頂皇冠。
室內(nèi)一陣狂笑不止,無情嘲諷,溢于言表。
凌君寒懶得理,往段無心旁邊一靠,坐姿松散地點了點桌面,“來點兒吃的,心心餓了。”
“哥,我也餓?!绷杓文究嘀樥掖嬖诟校踔ぷ尤鰵g,“也不管管我?!?/p>
段無心著實看他太可憐,軟了心腸,安慰說:“等上了菜,一起吃嘛?!?/p>
凌嘉木像是看到了救命菩薩,喜笑顏開,“是我兒子懂事,不像某人,有了媳婦兒忘了弟弟?!?/p>
“去做做鑒定,可能不是親的?!鳖櫚毫送龋鹛吡巳~斐一腳,指揮道:“去幫他們叫吃的過來?!?/p>
葉斐有樣學(xué)樣,也不知道在諷刺誰,陰陽怪氣學(xué)凌君寒說話:“好的,祖宗?!?/p>
不一會兒,有人敲門,再一打開,餐車留著,送餐的人已經(jīng)撤了,挺懂事。
葉斐把餐車推進來,把桌面上的紙牌收好,挨個擺盤,當(dāng)客氣說:“戰(zhàn)艦上沒特好吃的,湊合湊合。”
“這叫湊合,很豐盛!”段無心這會兒心情極好,胃口大開,擼起袖子就是吃。
一通亂塞,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餐盤逐漸見底,消滅了大半。
小腹飽脹,他才瞥見凌君寒都沒怎。
那人半靠著沙發(fā),手倒是沒停,光顧著給他夾菜去了。
俗話一個巴掌一顆糖,段無心發(fā)了善心,夾了一塊肉往凌君寒嘴里送,“多吃點兒,打仗很累的?!?/p>
凌君寒很吃這套,一口下去,遞眼色示意他繼續(xù)喂。
旁若無人,儂我儂。
“哎喲,誰沒個老公啊,”顧昂舌尖頂著腮幫子酸他,順手夾了一筷子遞給葉斐,“也多吃點兒,指揮也很累的?!?/p>
凌嘉木斯寧視一看,他無比惋惜道:“對不起,我沒老公,沒法秀恩愛?!?/p>
斯寧伸手趕緊撇清關(guān)系,“我有老公,他忙著做研究帶孩子呢?!?/p>
“得,就我一個單身狗,這日子沒發(fā)過?!绷杓文倦p手抱,幽幽嘆息,“們都雙成對,我也想找個人談戀愛。”
到這里,斯寧沉痛惋惜:“要不是我們?nèi)朔N有,我倒是可以給介紹幾個研究院的,男孩女孩都有?!?/p>
段無心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好奇問:“所以們都是男的,怎區(qū)分誰生孩子?”
顧昂撂下筷子,簡單粗暴解釋:“就是我們這邊,alpha就是注定了當(dāng)攻,天性使然,剩下的我們倆這樣betaomega,有生殖腔,所以能生?!?/p>
“哦,我之前看到彈幕就想問,攻受是什意思?”段無心眉鎖緊,很是困惑。
人類的語言太復(fù)雜,他沖浪多年,仍然一知半解。
顧昂見他一臉單純,瞥了一眼凌君寒,震驚道:“們倆這純情,玩小孩子過家家呢?”
“心心太小了,才十八?!绷杈钣挚酥频卣f,“沒到時候。”
顧昂點意,想到陳年舊事,又咬牙切齒:“那確實,不過我十八的時候,已經(jīng)被這狗上了。”
“都是意外?!比~斐輕咳一聲,想笑不敢笑,努力繃著表情,“不過小段不用擔(dān)心,們倆怎弄也不會弄出個虎寶寶?!?/p>
廢話,跨種族能生孩子,那是科學(xué)奇跡。
段無心著急死了,費勁插入話題,執(zhí)著于答案,“那我們倆也不分什a啊o的,怎區(qū)攻受?”
凌君寒沒有打斷,既然段無心已經(jīng)成年,該有的教育也好。
免得真到那個時候,倒是顯得他像是在帶壞小朋友。
“普遍意義來講,就那什的時候,攻在上面,受在下面。們倆都這猛,那就隨便,不用拘泥。”顧昂使壞,張嘴胡扯。
段無心仍然得似懂非懂,強行理解,“那我經(jīng)常騎他,所以我是攻?”
這話一落,全場陷入沉默。
顧昂悠悠看向凌君寒,緩慢眨了眨眼,“沒想到,事情的真竟然是這樣?!?/p>
葉斐面露難色補充:“人家才十八,就玩這花?”
凌君寒輕嗤:“我們什都沒做,沒們想得那流氓,只是騎著玩兒。”
越解釋,場上各位的表情就越是玩味。
他索性破罐破摔:“隨便們怎想?!?/p>
對話越發(fā)云里霧里,段無心癟著嘴,摸出通訊器搜索關(guān)鍵詞。
伴隨著一段網(wǎng)絡(luò)解釋,旁邊有兩個裸男疊在一起的清晰配圖,竟然是效!
姿勢過于清楚,讓人面紅耳赤。
他看著配圖里兩個男人緊密連的親密位,臉頰飛速發(fā)燙。
天哪,既然他是攻,豈不是以后也要這樣捅凌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