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謝謝朱秘書?!?/p>
秘書往后掃了一眼,問:“這位是....沒有預(yù)約的話,不能進(jìn)去?!?/p>
“他是我要匯報的計劃里重要證人,需要一起。”凌君寒微微抬眼,“麻煩通融一下?!?/p>
秘書遲疑了一下,微微點頭,“好的?!?/p>
段無心微微吐了口氣,站在一旁,耐心等候。
“凌元帥最近新聞不少,昨看到您的熱搜....”朱秘書輕笑了一聲,又意味深地瞥了一眼段無心,“這位童養(yǎng)媳,是假的吧?”
“假的?!睕]等凌君寒回話,段無心直接辟謠。
“那就好,我就說看起來也不像。”朱秘書笑得更燦爛了,“那,一會會面后,有沒有時間單獨吃個便飯?”
段無心:“?”
我還在這呢,您就開始撩騷了?
凌君寒碰了碰段無心的肩膀,直接拒絕:“我已經(jīng)跟他約了晚飯,不好意思?!?/p>
他抬眼看了眼墻上的時鐘,掐斷話題,“抱歉,我要先進(jìn)去匯報?!?/p>
“好,找時間再約。”朱秘書沖他眨了眨眼。
段無心面無表情跟她擦身而,聞到一股很淡的香水味。
找時間再約,約妹。
兩人進(jìn)入辦公室,凌君寒拉開凳子坐下,表情嚴(yán)肅起來。
“希爾總統(tǒng),好久不見。我就開門見山直說了,獸魂計劃,您了解嗎?”
“君寒,不必再查下去?!毕栕谵k公椅里,微微抬眼,氣勢逼人,“這個計劃,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立項,是經(jīng)眾議院投票通的實驗項目。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上,但政府一直有資金補(bǔ)貼?!?/p>
凌君寒愣住,“是您批閱了這個計劃?”
“當(dāng)然,計劃初衷是希望增強(qiáng)軍隊實力。把動物變?nèi)?,或者給軍人注射獸類激素,是我們一直嘗試研究的課題。”希爾敲了敲桌面,“只是,計劃一直沒有推進(jìn),就擱置了?!?/p>
凌君寒遲疑了一下,沒想到計劃竟然已經(jīng)提前立項。
如果是這樣,他就沒有必要暴露段無心變?nèi)说膶崱?/p>
他頓了頓,把士兵的報告放在桌面上,“但是現(xiàn)在,軍隊里的士兵出現(xiàn)了蟲族基,說明這個計劃在持續(xù)實施,并且已經(jīng)偏離初衷?!?/p>
凌君寒咬了咬牙,一字一頓說,“您可以想象,如果在我們的軍隊之中出現(xiàn)敵國間諜,后果會是如何?”
“有證據(jù)嗎?”
“這士兵血液里的蟲族基,就是證據(jù)?!?/p>
“還不夠,沒誰能夠證明,這基是獸魂計劃實施的。”希爾指出重點,“我當(dāng)然是信的,但是是不是也存在一種可能,是強(qiáng)行注射,再來栽贓嫁禍呢?”
凌君寒沉默。
段無心捏了捏掌心,心中煩悶。
他不知道怎樣才能證明,那士兵就是獸魂實驗的犧牲品。
明明他們都知道真是這樣,卻無法去佐證。
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凌君寒抿緊唇,“我會找到證據(jù),但是目前,我希望再撥一部軍隊給我?,F(xiàn)在軍隊內(nèi)部混亂,摻雜了可疑人員,不得不防。”
“要人可以,不,我一直沒管和李英毅的內(nèi)斗,希望們以大局重。”希爾微微笑了笑,“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都消停一下?!?/p>
凌君寒抬眼,義正言辭的說:“我會跟您證明,我的猜測沒錯?!?/p>
“希望如此?!毕杺?cè)頭,看了一眼段無心,“這位什么會跟一起來?”
凌君寒卡頓了一下,臨時給段無心扯了個身份,“他是負(fù)責(zé)幫我調(diào)查計劃的調(diào)查員,本來是帶著報告來說服您的,但被您問住了?!?/p>
“那期待們進(jìn)一步消息?!毕柼Я颂?,暗示離開。
沒有進(jìn)展,失望而歸。
兩人起身招呼后,徑直下了大樓。
段無心捏緊拳頭,又松開,“剛什么不說,我就是獸魂計劃的成功品?”
“既然他早就知道計劃,就沒必要暴露?!绷杈_艙門,把段無心塞進(jìn)去,“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要找到敲定士兵是試驗品的證據(jù)?!?/p>
段無心靠在后座上,幽幽嘆了口氣,“好難?!?/p>
話音剛落,他側(cè)頭看見剛才那個秘書正扭著腰下樓,遠(yuǎn)遠(yuǎn)地沖著他們的機(jī)甲走來。
又來了,這人有完沒完!
段無心瞥見那妖嬈的身段,酸溜溜地冷哼:“的桃花又來找了,約改吃飯呢。”
“我對她又不感興趣,”凌君寒盯著他的表情,饒有興致的問:“這是在吃醋?”
“怎么可能!想去就去,我不攔著。”段無心嗤笑了一聲,傲慢開口:“如果她不介意三人用餐的話?!?/p>
話音剛落,段無心感覺心跳逐漸加速。
他捂住胸口,眼睜睜盯著自的手指瞬間變回了虎爪。
視線下移,兩條腿消失,變成了短乎乎的小腿。
座椅旁邊,還蜷縮著一根的虎尾巴。
段無心猛然抬頭,利落拉下機(jī)甲前的后視鏡。
鏡子里儼然是一只端坐著的小白虎,尖尖的耳朵直直豎著,表情兇悍。
怎么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回去了?
凌君寒愣了一秒,盯著機(jī)甲外越來越近的人,趕緊把小白虎拎起來,藏在座位下方。
艙門被敲擊了兩下,他將玻璃下移,露出朱秘書微笑的臉。
“我剛下班去換了身衣服,沒見著,還好還沒走。”她趴在窗戶上,柔聲問:“誒,那位朋友怎么不在了?”
“他臨時有,先走了?!绷杈执乖谧贿叄钩读藗€理由。
段無心蹲在擁擠的座位下方,四肢被散掉的衣褲裹著,很是心煩。
他動了動腦袋,被那股香味熏得腦袋發(fā)暈。
感覺到毛茸茸的頭鉆來鉆去,凌君寒把手掌搭上去溫柔安撫了兩下。
“那不是正好,既然他爽約,應(yīng)該也有空了,我們就一起吃個便飯吧?”朱秘書將身往下壓了一,曖昧說道。
凌君寒還沒來得及說話,感覺手臂被座位底下的虎爪猛然抓了一下。
力道很兇,帶著暴躁。
果然一變回去,戰(zhàn)斗力陡然上升。
估計這一爪子,又出血了。
凌君寒嘶了一聲,艱難回道:“不了,我媳婦會生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