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亮時,錦柔疲憊的睜開雙眼,看到的是上官師的臉。
他面色微紅,呼吸略有急促,那充滿情欲的雙眸正在一點點的冷卻。
呵,這對父子永遠不會變的,既然她生病也不放過。
“師……”錦柔輕聲喚著他。
上官師輕撫著她臉,將上面沾著的細碎發(fā)絲拈開,“我在。”
錦柔沒有繼續(xù)說。而是再次閉上眼沉睡。
她真的好累。
于是藥物或者是真的除了大量的汗水,到了夜晚錦柔覺得比昨日要輕松點了。
唉……她倒希望一病不起。
上官殷用額頭貼著她的,笑道:“沒事了,昨日得醫(yī)治果然有用?!?
上官師從身后摟著錦柔的身子,用俊挺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從鼻子里悶悶的恩了一聲。
錦柔心中苦笑,那也叫醫(yī)治嗎?
若是阿晉和俊義絕不會這樣做。
他們才是真的愛惜她。
“阿柔,餓了吧,我讓廚房做了肉粥,快嘗嘗。”
上官殷端來粥碗也不等錦柔開口,直接就著一勺含在嘴里附身欺向她的唇,將口內(nèi)的粥渡給她。
舌尖碰觸到她的,變?yōu)闃O盡纏綿的舌吻,每一勺且是如此。
一碗不大的肉粥硬是被喂了許久。
“阿柔飽些了嗎?若是不夠,我叫人再去熬一碗。”
“……夠了。”
見錦柔面無表情的樣子,上官父子倆都察覺到她的異樣。
“不高興?”上官師抬起她的下巴,使得她望向自己。
“我沒有,我只是……很累……”
房間內(nèi)燭光搖搖,良久之后,上官師才嘆了口,將她放回床上,又替她蓋好被子,“你且好好休息吧,阿殷,走吧?!?
上官殷不舍得在錦柔唇上輕啄幾口才離開。
錦柔看著桌上還剩半截的蠟燭,輕嘆一聲睡了去。
屋外上官師握緊拳頭不發(fā)一聲,上官殷知道他在生氣,也不敢作聲。
“她是不是對我們失望了?”
上官殷卻固執(zhí)道:“父親在說什么?阿柔是我們的?!?
“……恩?!?
上官師心不在焉的應著,邁步去了書房。
他猶記得錦柔第一次把身體交給自己時的模樣,她當初是那么的青澀害羞,一張誘人的小嘴一直喚著他的名字,即使在初次進入的那一刻她痛得想要大叫,卻是化作自己的名字。
他記得,錦柔當時的眼里對他有深深的愛意,她愛他……但是他毀掉了這份單純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