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事物將他的臉頰頂?shù)霉钠?,男孩用舌頭舔著龜頭下方的凹槽,又上下舔弄著柱身,嘴照顧不到的地方就用手輔助。
他感覺到男人被挑起性致,嘴里的東西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對此他居然感到很滿足,就因為能夠讓男人舒服,于是他更努力地吞得更深,回憶著當(dāng)時男人是怎么說的,對,放松。
緩緩地,他吞入大約三分之二的長度,開始擺著頭來回吞吐,整根肉柱都是他的口水,同時他眼睛一抬,跟男人對上了眼。
男人的眼神熾熱中帶著嘉許和寵溺,揉著他頭發(fā)的手微微抓起,然后像是用意志力強行打斷了這香艷的口交服務(wù)。
“夠了,上來吧?!?/p>
兩人又回到了一開始的姿勢,男人上身整整齊齊,只是退下了一半褲子坐在椅子上,而男孩的襯衫被解開了大半,坐在男人腿上。
澈已經(jīng)饑渴的要失去理智,他趴在男人肩上,下身不斷磨蹭著,前方的弟弟把水蹭到了男人的睡衣上。
“自己對準(zhǔn)了坐上去啊?!蹦腥诉€是很耐心,但是脖子上也已經(jīng)冒起汗。
他的手伸到男孩的臀縫撫摸,卻摸到一硬物,他的眼睛微微睜大,將那東西拔了出來。
“嗯??”
拿起來一看,是那硅膠的肛塞。
男人頓時有點愣住,突然想起之前跟他說過,為了防止受傷,讓他帶著這個肛塞先擴(kuò)張,但他沒想到第一次之后男孩會繼續(xù)待著,其實只有第一次比較需要,一但有了經(jīng)驗就不會那么緊張,穴口也會好進(jìn)入一點,受傷的幾率已經(jīng)小很多了。
是因為太乖了嗎,藍(lán)澈的心中突然升起一陣憐愛。
不過既然已經(jīng)擴(kuò)張過了,就不能叫他在自己面前自己做擴(kuò)張了,可惜。
澈抬起屁股,用手抓著男人的陰莖對準(zhǔn)了濕潤的孔洞,一點一點地往下坐。
碩大的頭部撐開穴口的肌肉,慢慢地被吞入深處,拓開腸肉,長驅(qū)直入。
男孩的身體敏感地抖了幾下,距離上一次兩人上床已經(jīng)是三天前,這三天只要是清醒著,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這強烈的感覺,像是身體的某個開關(guān)被打開了一樣。
澈好不容易坐到最底,他環(huán)著男人的頸,眼眸緊閉,緋紅自脖頸蔓延上臉頰,迷人的像是晚霞的顏色。
男人的陰莖雖不如茄子長,卻比茄子粗;男人的陰莖雖不如蘿卜粗,卻很滾燙;男人的陰莖雖然不像玉米那樣有顆粒,但是柱體上血管的搏動卻被敏感的腸肉捕捉,昭示著生命和雄性的侵略,這些東西他都好喜歡。
澈開始上下擺動身體,一次一次地往下坐,將粗長的肉柱,丁入自己體內(nèi),以撫慰這幾日來的空虛。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像是在騎跳跳馬,在男人身上盡情索取快感,追逐欲望。
他覺得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跟第一次很不一樣,他感覺像是在自慰,在男人身上用他的陰莖自慰,電流沿著脊椎竄上大腦,沖刷理智,然后世界上就只剩下一根肉棒和一個洞,其他都不重要了。
他循著那個舒服的點,然后扭著屁股好讓每一次下坐時都讓龜頭擦過那一點。
他抱著男人的脖子,臉埋進(jìn)如瀑的黑發(fā)里吸著洗發(fā)精的清香,這個姿勢看不到男人的臉,他越發(fā)肆無忌憚。
“哼嗯??好舒服??爸爸好舒服啊??”
男人則是享受著他的主動,一邊揉捏著他的一雙臀瓣,在他每一次下坐時往內(nèi)聚攏擠壓,讓蜜穴能徹底包覆整根肉棒,甚至恨不得連囊袋都整塞進(jìn)去。
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澈的動作力道開始有點減弱,這是他的壞習(xí)慣,他總是在快要高潮時退縮,自己玩玩具的時候也是,幾乎沒有是只靠后面就能射的,他會不敢繼續(xù)朝最敏感的地方進(jìn)攻。
男人想,應(yīng)該是可以動了。
于是當(dāng)下一次男孩坐下時,他抓著他的臀肉,對著記憶中的那個位置,一口氣往上狠狠地頂了兩下!
澈就像被奪走了聲音,只是斷斷續(xù)續(xù)抽了兩次氣,緊繃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后下身猛地射出幾股白液,射了好久才停下來,精液全射到了男人的睡衣上。
而澈也感覺到體內(nèi)深處涌入一股熱流,那粗長的陰莖直頂著直腸最末端的敏感點釋放了出來。
男孩身體瞬間軟了下來,無力地掛在男人身上,這才發(fā)出微弱的,像是奶貓一樣的叫喚,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把澈的半身轉(zhuǎn)過來,頭一側(cè),親昵地接吻,氣息交換,而這時澈才想到,他們剛剛做的時候沒有親過,甚至都沒有看著彼此的臉。
事后他才覺得怪怪的。
但男人沒讓他有那個世間想到底是哪力怪怪的,他的手臂穿過男孩的膝彎將他抱了起來,身高188的男人一從椅子上站起來,澈被失重感嚇得不行,小穴剛被操到痙攣,這時又咬得緊緊的。
“爸爸,放我下來??”
“我們來嘗試一點新姿勢?!蹦腥说穆曇粝袷亲砣说拇筇崆侏氉?,聽起來還很愉悅,他嘗試性地向上顛了顛。
澈的身體因重力下落,落到了男人那射了一次依舊很有精神的兇器上。
“啊啊啊??!”
男人若有所思,然后是跨部途人向后一退,然后又猛地往前一頂。
肉體和肉體碰撞的聲音響亮清脆,男孩的臀部被撞出波紋,他為了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只好抓著男人的肩膀,把他的睡衣都抓得皺巴巴。
澈覺得不妙,這個姿勢很不妙,太強烈了,每一次被頂?shù)娘w起來都有一種接近極限的刺激感,腸肉拼命絞著入侵的巨大,然后連帶著體重落到那要命的兇器上,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肚子頂破。
但是因為腿都被男人扛著了,想逃也無處可逃,于是只能苦苦哀求。
男孩的聲音在連綿不斷的啪啪聲中逐漸混入了哭腔,他低著頭,眼睛緊緊閉著,背部忍不住弓了起來。
“爸??爸太快??換,換個姿勢不??不要這個嗚嗚嗚??”
這個姿勢很難親,雖然男人很想親親他,安慰他,但是他還是選擇繼續(xù)加速,這個姿勢吸得太緊,快感簡直銷魂蝕骨。
澈的小兄弟精神的力著,充了血的粉紅色小東西貼在肚皮上,正一股股地吐著清液。
若視線再往上一點,便可以看到每一次插入到最深處時,肚皮上就會凸起一塊。
男人似乎對這個姿勢很滿意,他開邊走邊動,兩人出了房間,慢慢走到小客廳。
客廳的燈還沒關(guān),空間比房間空曠許多,澈突然覺得這比在燈光昏暗的房間里要羞恥多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不管是客廳的擺飾,還是自己,就像白天一樣的場景,澈的心里竄起一種白日宣淫的悖德感。
“嗚嗚嗯嗯??爸爸??哈啊啊啊啊????!”
他感覺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快感麻痹腦子,已經(jīng)無法思考,只覺得體內(nèi)堆積的東西就要滿溢噴發(fā)。
男人也感覺到腸肉的不規(guī)則收縮,于是他加速頂撞,在男孩的崩潰尖叫中,他的睡衣又再次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