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撫摸著澈的背脊,等他平復過來,說:“看來深喉對你來說還是太難了一點,多練習就會比較習慣了?!?/p>
澈卻更在乎另一件事:“爸爸你感覺舒服嗎?”
男人的臉上瞬間愣了一下,隨即就露出一個像是陽光融化冰雪的笑容:“當然,你很有天分,就是因為太舒服了,爸爸才沒忍住玩深喉,對不起啊小澈。”
然后他對著男孩的唇又是一個深吻。
澈發(fā)現(xiàn)爸爸很喜歡吻他,喜歡到甚至都不在意自己的味道了,也不知道跟自己比起來是誰更喜歡。
但澈來不及多想,便感覺到一只手附上了他那還挺立著的地方。
??
這個夜晚結束于男人用手讓他釋放出來,然后男就對澈說,很晚了,今天就先這樣吧,然后他給了男孩一個印在唇上的晚安吻,抱著他把他送回了房間。
澈躺在床上,才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今天沒有做到!
他的后穴仍空虛寂寞著,他渴望被填滿和被操,但是今天沒有任何東西進入他的后穴,甚至連手指都沒有。
口交和被口交的感覺只讓他愈發(fā)欲求不滿,爸爸怎么可以這樣呢?難道他沒聽懂我的意思嗎???
澈回想了一下他當時是怎么講的,發(fā)現(xiàn)??還真有可能啊!
男人當然不會不知道他的意思,他只是壞心眼而已,世界上能激起他這樣壞心眼的人,也只有澈了。
藍澈現(xiàn)在正坐在床上用電腦看著男孩房間里的監(jiān)控,滿意地看到男孩在床上輾轉反側,明明已經(jīng)累了卻還是睡不著,掀開被子區(qū)起雙腿,用玩具和手指插入自己卻仍然覺得不夠,下了床到處翻找有沒有形狀適合的東西能拿來撫慰自己,翻遍房間和廁所都一無所獲,又折騰了一個小時,最后無奈地把肛塞塞回去,躺到床上睡去了。
隔天鬧鐘還是準時響了,澈不情不愿地從床上爬起來,但是他失敗了,直到艾克來上課發(fā)現(xiàn)人還沒出現(xiàn),直接進了他房間把他挖出來。
他沒有睡好,夢里都是一些糜爛又夢寐以求的場景,被挖起來的時候下面還支著帳篷,更糗的是他刷牙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都不知道該不該感謝艾克沒有揭穿他。
他們還是照常上課了,艾克反映到他今天的反應比較遲鈍,動作不俐落,綜合他的黑眼圈和早上看到的東西,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在掰他腿的時候靠近他耳邊說:“如果你需要幫助的話,我不介意提供一些服務?!?/p>
澈調整著呼吸,一時不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回了一聲唔。
艾克有點無奈,說:“我是指這方面的。”
他的胯抵上澈的臀縫,重重地蹭了一下,嚇得澈像一只受驚的貓一樣跳開。
一直以來艾克雖然有一些行為讓澈覺得比較沒有界限,讓他有點不自在,但是艾克一直都表現(xiàn)得蠻正經(jīng)的,也沒有表現(xiàn)出這方面的意圖,澈也只當自己是想多了,或許大家都這樣,只是自己比較奇怪罷了。
他還是覺得一般人不會這樣親近,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想。
不過艾克這樣的示好,他還是一時有點接受不能,他不習慣與外人親近,與爸爸的那些事是因為??他是爸爸,爸爸和他有著很多心靈的連結,這些東西是艾克和他之間沒有的,他不覺得這些事情和誰都可以做,他沒有想過和其他人發(fā)生關系。
至少現(xiàn)在的澈是這么想的,但是他還是往艾克的那里瞥了一眼。
噢,好大一包。
打??!快點打住!
艾克仿佛能夠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嘆了口氣說:“不用這么緊張,你不想要我也不會硬來的?!彼D了一下又說:“不果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不介意配合?!?/p>
到底是誰會喜歡被強奸啦!!
澈的內心凌亂不已,他嗯嗯喔喔得回了艾克,艾克也沒太放在心上,這一堂課剩下的時間還是照上,對于少年有點回避他的觸碰的事,艾克也只當他暫時敏感。
艾克走了,離開之前還在說了一次需要的話別吝于開口啊,然后門就關上了。
澈走到餐廳,發(fā)現(xiàn)午餐已經(jīng)擺在餐桌上了,雅里拉還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經(jīng)常覺得很神奇。
吃了飯,睡了午覺,減緩了昨晚失眠的后遺癥。
醒來之后,按照慣例,他應該是要去圖書館的,之前看的一本印度藝術史的書還沒有看完,牛頓力學的書剛開但感覺也蠻有趣的,但是他卻沒有很想去,他仍是心不在焉的。
他身后的那肉穴在這一整天都存在感高的不行,那處被爸爸開發(fā)了,被碰到了從未碰過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體內深處原來也有神經(jīng),然后那滔天的快感一旦嘗過就食隨知味,繞梁三日欲罷不能。
他又想到早上艾克對他發(fā)出的邀請,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在是空虛寂寞。
一個大宅子除了他以外空無一人,雅里拉應該是住得比較近才能這樣點到即來做完即走。
他突然想到一個主意。
他下了樓,走到廚房打開冰箱,里面塞滿了新鮮蔬菜。
他翻了翻,接著左顧右看了一下,確定家里真的沒人,接著拿了幾樣又偷偷摸摸地跑回了房間。
澈坐在床上,看著放在眼面前的小黃瓜、紅蘿卜、玉米、茄子和一盒小番茄,他想到他打算做的事,臉頰燒得紅紅的。
但他還是沒有停,他拿起潤滑液的瓶子,抓起小黃瓜子洗地抹上潤滑,為了不讓潤滑液沾到床單,他跪趴著翹起屁股,將那根黃瓜抵著入口。
剛從冰箱拿出來的蔬果還冰涼著,潤滑液也冰涼,那屬于物體的溫度刺激到敏感的后庭花,使得他多嗦了一下但他還是堅定地握著那根黃瓜往內捅入。
“啊哈,進來了??”
黃瓜的質地和人的陰莖抑或是肛塞都不一樣,插入引起一陣異物感,穴肉收縮著,像是抗拒又像是欲拒還迎,澈的動作沒有停下,努力放松身體讓那物件能夠更深入。
黃瓜頂開了腸道,碰到了以前肛塞和手指都碰不到的地方。
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卻不是因為身體的快感,而只是單純因為被進入這一事實感到愉悅和滿足。
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呢?
黃瓜被埋入到只剩下幾公分,又放開手指,帶他自然地被腸壁擠壓而排出,接著又抓著它開始抽插。
那跟黃瓜進出著他的身體,澈動地有點吃力,這個姿勢并不方便,穴口的肌肉經(jīng)過短短的休息居然就恢復了緊致。
澈試圖尋找那個讓他舒服的點,抓著黃瓜在體內胡亂戳弄,終于找到了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