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十八里連環(huán)瓜的群眾們:你們能不能快點把瓜放完?這樣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我們的小心臟受不住??!
閔老爺子和駱老爺子也在那兒感嘆了半天。
駱老爺子說道:“阿然也不能算領(lǐng)養(yǎng)錯了?。∷抢璺蛉擞H侄女的兒子,也就是表外甥,那這十幾年也是養(yǎng)在恩情上的?!?/p>
閔老爺子連連點頭,說道:“也對也對,不過哪怕阿然只是一個和黎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孩子,我也仍然喜歡他,也會待他如從前的。而且他現(xiàn)在竟然還懷孕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兩個老頭兒高興的不得了,駱老爺子就跟閔老爺子商量:“哎,我也老了,申家也辛苦了十幾年。你看看,黎老哥的這個親孫子,要不就給我了吧?”
閔老爺子有點不太情愿,說道:“這個……我的打算是,讓他進閔家,反正閔家也不多這一個孩子?!?/p>
駱老急道:“是??!閔家這么多孩子,先別說小川,后面還有小晴小珊小肆還有個那么優(yōu)秀的小嗔。現(xiàn)在小阿然又懷孕了,你重孫都有著落了。你再看看我,光桿兒司令一個!你不把笑陽給我,我……我可跟你沒完啊!”
閔老爺子自知理虧,說道:“哎哎哎,你怎么說著說著就急眼了?沒說不給你???那你得問問人家孩子的意見不是?再說,我聽說笑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過一個孩子了。你這要是過繼過去,豈不是一下子兒孫滿堂了?”
駱老喜笑顏開,問道:“這么好的嗎?”
閔老道:“不過這話又說回來,黎老哥的孫子,你可得給人家留個后啊!”
駱老說道:“哎呀那是那是,我只認個名義上的孫子,別的我不奢望?!?/p>
這邊兩個老人商量著齊驍陽的歸屬問題,那邊閔行川抱著申然膩歪了半天,親親抱抱好不羞恥。
被狗糧喂撐了的眾吃瓜群眾含淚打翻了狗盆,這對狗夫夫簡直太不是人了啊啊??!
程禹的眼中更是滿滿的不可思議,他一直在說著三個字:“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旁邊的齊驍陽問道:“為什么不可能?”
秦柯站到了齊驍陽的身邊,說道:“合著只要是不合你心意的,就是不可能?”
程禹看了這兩人一眼,便問道:“所以,你和秦柯之前分開,都是和我演戲的?”
齊驍陽對他笑了笑,又看了一眼秦柯,兩人深情一吻。
這一反應,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了對方,他們倆的感情現(xiàn)在有多好。
直到如今,程禹才終于想明白,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一切,和原來的劇情偏差那么大。
他也終于想明白,為什么之前的申然就是一個整天戀愛腦的小紈绔,如今卻成為可以作為閔家茶話會坐上賓的商界奇才。
程禹轉(zhuǎn)頭大聲質(zhì)問申然:“申然,你是被選中了,對嗎?”
申然一臉的迷茫,說道:“你在說什么?被選中……什么?”
程禹冷笑著說道:“你在裝什么傻?你心里知道我在說什么!”
申然笑了笑,說道:“程禹,你滿口謊言,覺得自己說的話可信嗎?說自己是黎家后人?說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親生哥哥的?現(xiàn)在又說什么我被選中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此刻的程禹已經(jīng)是心機與謊言的代名詞,沒有任何人會再相信他。
即使他說的最后一件事是真實的,申然的確是被系統(tǒng)選中了。
但是哪怕閔行川,也是整顆心都向著申然的。
他冷冷的看著程禹,說道:“往后,請你可以離我的愛人遠一點?!?/p>
程禹只覺得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歇斯底里喊道:“他并不愛你,他只是利用你!閔行川,你被騙了,你被他騙了你知道嗎?!”
閔行川冷聲問道:“是嗎?那真是謝謝你提醒我,但是沒關(guān)系,這不重要。只要我愛他,他愿意留在這身邊,就足夠了?!?/p>
程禹傻眼,問道:“你……你不是……有親密接觸恐懼癥嗎?”
閔行川表面上仍是不動聲色,心里卻是驚濤駭浪。
總覺得這個人不能再留著了,他竟然連自己的病情都一清二楚。
回答的卻是:“哦?看來你的情報有假,如果我有親密接觸恐懼癥,又是怎么讓阿然懷孕的呢?而且我抱了他這么久,親了他這么多次,你可曾見到我有半點不適?”
程禹搖了搖頭,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為什么,明明原來不是這個樣子的,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但不論他怎么糾結(jié),也是找不到答案的了,因為下一秒警察已經(jīng)把他帶走了。
同樣被警察帶走的,還有程禹的親生父親程立仁。
警察來的時候他正在程家的鵬程集團總部大會議室開會,他是當著眾員工的面被帶走的。
當警察出具了一系列的證據(jù),程立仁仍是死鴨子嘴硬。
說什么也要見一見程楠茵,一定要當著她的面解釋。
警方?jīng)]有辦法,只得聯(lián)系了程家大小姐,讓她來見一見程立仁。
程楠茵表示今天發(fā)生的事太多,身心俱疲,只答應了明天再去。
程立仁的心里是很慌亂的,但是他這些年來對程楠茵無微不至,兩人有著二十年的感情,而且他深知怎么拿捏程楠茵,很有自信能說服她,讓她知道自己的苦衷。
然而這個時候,申然卻也聯(lián)系上了程楠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