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后半夜就醒了。
心里有事,即便累得要死,也睡不安生。
房間里還很暗,男人清淺的鼻息從她身后傳來,滾燙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那迥勁有力的心跳就貼著她的背。
兩只手臂抵著她乳房下沿?fù)谱∷难K棠整個(gè)人被牢牢禁錮在他懷里,幾乎動彈不得。
鼻息間是清雅的松木混著濃郁的栗子花的苦香味,濃郁悠長。
大約是藥物的緣故,男人睡得很沉,鼻息沉長。半個(gè)身子沉沉的壓在她身上,與她以相同的弧度曲著腿。
蘇棠甚至能感覺到他的臉埋在她頸后,高挺的鼻梁抵著她的耳鼓,濕熱的鼻息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癢得撩人。
她能感覺到身下還有著強(qiáng)烈的飽脹感,逼穴依舊有種被撐開的感覺,有心跳的搏動塞在她的身體里,與他的心跳同步。
那根腫脹的陰莖居然還硬鼓鼓的塞在里面沒抽出來。
蘑菇頭上那堅(jiān)硬圓潤的觸感,炙熱滾燙的溫度,甚至于那道堅(jiān)硬挺巧的棱楞,肉莖上細(xì)微的勃?jiǎng)犹K棠都能清晰感知到。
這樣過分親密的姿勢,就算是在新婚之初跟周浩強(qiáng)都從沒有過。
蘇棠感覺很不自在,不僅僅是這個(gè)過分親密的姿勢,還有她清醒過來的負(fù)罪感。
輕手輕腳把男人的手臂從腰上挪開,又小心翼翼的挪動著屁股,想從陰莖上抽離出來。
周楚臣的陰莖又長又粗,發(fā)泄之后依舊硬挺,往外抽拉時(shí)才發(fā)現(xiàn)穴里的逼肉被陰莖塞得太滿,拉扯卻是又疼又脹,仿佛五臟六腑都要跟著一起被扯出來。
她疼出一身冷汗,捂著肚子再不敢動。
可也不能這樣下去,要是明天醒來被發(fā)現(xiàn),這事情可就沒法收場了。
蘇棠咬著下唇猶豫了下,輕輕往后頂了下臀,蜜穴將他露在穴外的部分吞回去了一截。
塞在她蜜穴里的蘑菇頭跟著往里頂,疼痛感消失,酸脹感和酥麻感開始慢慢變得強(qiáng)烈,逼穴里也逐漸有濕液往外冒。
看到這方法可行,蘇棠弓著腰,身子縮得像只蝦米,咬著手背開始小幅度的前后扭動屁股,主動套弄起深插在她體內(nèi)的大陰莖。
貼著男人的后背開始冒出細(xì)密的汗珠,蜜穴慢慢變得酥軟,仿佛一根被融化的蠟燭。蠟芯被高溫的硬鐵融成汁水,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她就著流出來的濕液淺頂長抽,陰莖總算被她抽出來一大截。
抓著床沿,正想著直接滾過去,身后的男人卻突然壓靠過來,大手鉗住她的細(xì)腰,腰胯沉沉壓到她的屁股上,把那截好不容易抽出來的抽莖身又被給插了回去。
“唔...”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蘇棠死死地咬住唇,還是逸出了幾聲低低的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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