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欲按摩院(臺客壯受)四、男欲按摩院(下)
“打麥打麥……呀……以咕以咕……啊……”
金火旺跟在江溫琪后面穿過一間又一間房間相連的走道,聽著房間內(nèi)傳出來的淫糜聲,壞笑摸著下巴,手掌直接拍在江溫琪結(jié)實的屁股上掐了掐。
“原來,是‘這種’按摩院。連日本人都來,經(jīng)營的不錯嘛!”
那個“打麥、以咕”不用學(xué)過日文,只要看過日本A片的人都知道是啥意思。
江溫琪撥了撥頭發(fā),側(cè)過臉微笑:“如果要逃的話,現(xiàn)在還來得及喔!”
“逃?哈!”
金火旺的手指大膽地刮弄著雙臀間的褲縫,色色地舔著下唇,想到這么像班長大人的店長等會就要躺在自己身下?lián)u動小屁屁,小菊花就要吞進自己的士林大香腸……喔喔喔,翹起來翹起來了!
“你要日式風(fēng)?韓國風(fēng)?巴里島風(fēng)?英倫風(fēng)?還是……道地臺灣風(fēng)格的房間?”
“道地臺灣風(fēng)?!?/p>
江溫琪笑了笑。果然,田橋仔就是田橋仔。臺灣風(fēng)格是嗎?那就不要后悔。
***
“喔喔喔,丘(超)水?!?/p>
房間門一開,就發(fā)現(xiàn)地板上居然擺著他最愛的鏡球。沒有想像中的大床,反而是有三個臺階的木制舞臺,舞臺上有張俗氣到爆,鋪著大紅滾金邊床單的大床,旁邊還立了根鋼管。而且而且,喔喔喔,連檳榔西施的貨柜店面馬烏(也有),貨柜上面用霓虹燈管繞出一只雞雞加卵蛋的情色圖案,還不斷變換各種顏色。仿造的檳榔店里面居然還有嘿咻用的八爪椅,這真是──丘(超)贊的啦!
“喜歡嗎?”
“嗯嗯嗯?!苯鸹鹜鷥裳鄯殴庵倍⒅麎粝胫械难b潢。
“還有這個喔!”
金火旺傻呆呆地看著老板,只見老板拿起勾在墻上的遙控器一按,鏡球開始轉(zhuǎn)動,反射霓虹燈管的光線,整個房間頓時各種顏色閃爍。遙控器再一按,搖頭電音震耳欲聾地從四面八方傳出。
“丘贊丘贊?!?/p>
“來,躺這里?!?/p>
江溫琪牽起金火旺的手,領(lǐng)著他在紅金色的大床前停下,身體緊貼著金火旺,將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沈浸在霓虹燈跟電音中的金火旺,像小學(xué)生一樣乖乖給人脫衣服,沒注意江溫琪臉上奸詐陰險,卻也非常露骨的淫笑。
“噗──”就在脫下西裝褲的下一秒,江溫琪噗的一聲,指著眼前的那塊布料憋笑憋得難過。
“你居然穿這個?”
OH~MT~“DOG”!這田橋仔居然穿阿公級白色四角褲,褲襠前面為了方便掏那玩意尿尿特制的開口,還配合他超大尺寸的巨龍,幾乎從褲帶一路開到褲底。
“這樣偶的兩顆蛋才不會被擠出來?!苯鸹鹜柭柤?,一臉的理所當然。
沒法度啊,誰叫他天生SIZE就比別人大,一般的三角褲就算買到了XXL,除了屁股外,最多也只能容下他的那根“大只”外加半顆到一顆蛋。至于另外一顆到一顆半的蛋蛋,就只好很可憐地滾在內(nèi)褲外頭吹冷風(fēng)。
江溫琪憋著嗆死人的笑意,總算把這田橋仔剝到只剩那條阿公內(nèi)褲,領(lǐng)著金火旺趴在床上,拿出添加了精油成分的按摩油淋在那黝黑健美的背部。舔著干澀的唇,把長發(fā)隨意束起,兩手熟練地勻開按摩油,時輕時重地揉捏每一寸迷人的線條。
“嗯……你按得不錯……”舒服地哼了聲,金火旺閉上眼睛享受著美人的服務(wù)。
“要不要來點酒?這樣更能放松肌肉。”充滿欲望的舌尖舔著上唇,誘惑地開口。
“阿厚,有沒有高粱?”
“高梁是嗎?你等一下?!?/p>
背上的溫度消失,取代的是那迷人的嗓子撥打內(nèi)線吩咐送酒的聲音。沒多久,高熱的體溫貼上了整個背部,耳廓被利牙咬在嘴里,每個字都伴隨著一次濕熱的吐氣噴入,騷動著耳內(nèi)敏感的細毛。
“酒,馬上就來?!?/p>
“嗯……”
手的溫度,摻了精油的黏稠,揉捏著酸疼的肌肉。小腿被擡起,靈巧的手輕撫過僵硬的腿部,腳底每一處的穴道都被按摩得舒服到讓金火旺忍不住嗯嗯低鳴。尤其當那指節(jié)分明的手插入腳趾間時,彷佛被人侵入貫穿的錯覺,帶了些微酸的感覺。
房間的門,被悄悄打開,美少年捧著二十年的陳高躡手躡腳地端到老板身邊,見到金火旺俊美結(jié)實的背,忍不住想要偷偷摸上兩把。
啪!美少年的手被老板狠狠拍開。
“怎么了?”
江溫琪凌厲地掃了美少年一眼,后者委屈地癟癟嘴,摸著發(fā)疼的手背乖乖地離開房間。
“沒事,酒來了?!苯瓬冂髡驹谖枧_邊,指尖輕撫著金火旺厚實的背。
“嗯?!笔娣貞?yīng)了句,翻身盤腿坐在床上,握住江溫琪拿著酒瓶的手順勢往胸口一帶……
金火旺的臉抽了抽,本來打算趁機把這水水的漂亮老板抱在懷里狂吻一番,哪知道這老板居然不動如山。沒抱成美人就算了,反而被他反手一抓,整個人以跪姿撲倒在美人的胸前。
金罵系按怎(現(xiàn)在是怎樣)?為蝦米變成這款模樣?
“來,喝酒。”
沒等金火旺摸清楚頭緒,江溫琪瀟灑一笑,轉(zhuǎn)開瓶蓋就著瓶口含了一大口濃烈刺鼻的陳年高粱,隨即捏開金火旺的嘴,低頭把混了唾液跟某種藥物的酒全灌進那田橋仔的嘴巴。
“如何,本店的酒不錯吧?”
“咳咳……你、你想害阮被噎死啊?”生平第一次被人灌酒,金火旺嗆得滿臉通紅。這下總算知道為什么每次灌小乖乖酒,都會被他瞪上好幾眼──馬的,差點噎死!
江溫琪微微笑著,掐著指頭算著藥效發(fā)揮作用的時間。
“你在笑什么?”不知為何,這個神似班長的老板,笑起來居然讓他像是全身爬滿了毛毛蟲,一整個驚悚到不行。
“……四……三……二……一,OK。”
說著,就著摟住金火旺健壯腰身的姿勢,半跪在床邊,緩緩地將他放倒在五顏六色光點閃爍的大床中央。擡眼看了看那俗擱有力的霓虹光點,忍不住皺起眉頭,起身沖去拔了鏡球跟霓虹燈的電源,順便從進門處的矮柜搬出個還未拆封的郵局便利箱子。
“算你幸運,這些新貨才剛到?jīng)]幾天,正好拿你當白老鼠?!?/p>
“蝦米?恁貢恁爸系白老鼠?偶讓你瞧瞧偶的厲害。”
金火旺濃眉豎起,色色地摸著下巴,非把這個俊美的老板壓在身下爽上幾把。怎知才剛要用手肘撐起身體,整個人就軟綿綿地倒了回去。舔了舔殘余在舌根的味道,當場變臉。
“FM2。”
江溫琪依舊優(yōu)雅地微笑,一手輕松舉著便利箱走向舞臺,把箱子擱在金火旺頭頂處,然后側(cè)身躺在他左手邊,笑著解開金火旺襯衫上一顆又一顆的扣子?!安诲e嘛!那你知道這藥片另一個名字是什么嗎?”
“強、奸、藥!”怒吼。
“好乖,答對了。”笑。
“恁爸絕對要你死得很難看,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