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錚的聲音變得低沉暗啞,磁性而質(zhì)感,配著他挺闊得體的正裝,帥氣俊朗的外表,有一種天生的蘇感。
陳念安知道這是剛才她故意撩撥的結(jié)果,年輕人的雞巴比鉆石還硬,現(xiàn)在干燥軟逼里還恍惚有被插入、被塞滿的飽脹感。
昨晚半夢半醒間遭受的魯莽亂頂現(xiàn)在回味起來也挺有滋味的,餐桌下的雙腿不動聲色地擺成了交叉狀,豐腴的大腿肉并攏了,隨后一夾。
被狠肏過的逼穴重重一跳,生出些難以說出口的渴望。
“好?!?
陳念安低了頭,小口小口地抿著牛奶。
大顆的眼淚卻砸進了牛奶杯,蕩起一圈圈漣漪。
幾乎片刻,耳邊傳來了透出驚訝的一聲”嫂子”,緊接著一個寬厚的身影便從后覆了上來。
男人坐在她身側(cè),溫燥寬大的手心扣在了她瘦削的肩膀上。
她把牛奶杯放到一邊,縮著肩胛含著胸,稍稍偏過臉去,白嫩的柔荑往臉上抹著,不讓小叔子看到自己失態(tài)、狼狽的一面。
殊不知她紅著眼兒,紅著鼻尖的這副替人著想的模樣才是最惹人心憐的。
梁錚扯了張棉柔巾遞到她手邊,扣在她肩膀的手忍不住收攏了來,小心翼翼地觸碰著他大哥的女人,心下既是接觸到暗戀已久的女人的興奮,又是背叛兄長的悵然。
宛如嘆息一般輕聲道,“是我說錯話了嗎?還請嫂子原諒?!?
陳念安啜泣著,肩膀輕輕聳動,整張臉都埋進棉柔巾里去了,聲音里透出濃濃哭腔。
“我真是太沒用了,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我卻一點忙都幫不上。”
“不用自責(zé),嫂子傷心、操勞過度,這幾天臉色一直都不太好,我跟媽都怕嫂子病倒了?!?
大手以安撫狀輕輕拍在女人瘦弱的肩頭,即便再是安慰的舉動也不應(yīng)該,孤男寡女,小叔叔跟寡嫂,最是避嫌的關(guān)系。
傷心過度的陳念安卻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jié),”嗯”了一聲,一面吶吶點著頭一面淚水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收回手,梁錚又扯了一張棉柔巾遞給嫂子。
那張用過的被他攥進手心,濕潤的眼淚緊貼著他的皮膚,成了氤氳在掌心里的一團小小的夢。
此時此刻,陳念安就在他身邊,他的夢也大膽了起來,手上的勁兒也松了,不怕那團夢飛走了。
“嫂嫂別哭,這幾天流的淚已經(jīng)夠多了,再哭就要傷身了?!?
他穩(wěn)重得不像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言語克制而有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