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恭按著仲壽的雙手壓在墻上,剪刀已經(jīng)被他奪下來丟在一邊,張著嘴咆哮:“你怎么可以這樣對(duì)你自己!我寧愿委屈自己也不愿讓你受一點(diǎn)委屈!你居然這樣對(duì)自己!”鼻尖頂著鼻尖,嘴里的熱氣噴到仲壽臉上。
“哥……我錯(cuò)了……”仲壽放軟了聲音,用鼻尖蹭仲恭鼻尖。
仲恭喉頭一動(dòng),眼睛紅得更厲害,不知道是因?yàn)樽蛲頉]睡好搞得頭腦發(fā)熱,還是因?yàn)橐恢睕]吃飯?jiān)缟嫌挚崭购染?,總之他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仲壽的嘴,不是以往溫柔的親吻,而是帶著攻擊和掠奪地撕咬,像是想把人吞下肚一樣。他一只手固定住仲壽的雙腕,撫摸仲壽的腰腹,又掐又捏,延續(xù)到臀部,大力地按向自己,下身緊貼在一起,手放在仲壽臀上揉搓,擠壓成各種形狀。
仲壽只是一愣,隨即放軟身體任由仲恭掠奪,抬起一條腿勾住仲恭的腰,小腿在仲恭的腰上活動(dòng),想要弄掉他的褲子。
仲恭撥開仲壽的腿,松開嘴看了看仲壽。仲壽的嘴角被他咬破皮,有一小點(diǎn)血絲。仲恭眸色似乎變深了些,他埋下頭啃咬仲壽的脖子、鎖骨、胸間、乳頭,單手扯掉自己身上礙事的布料,扛起仲壽的腿,沒有任何潤滑,猛地一挺身將挺立著的肉棒頂了進(jìn)去,驚得仲壽不由自主往后躲,卻被背靠的墻壁擋住退路,被仲恭咬著的乳頭也拉扯了一下,輕微的疼痛讓他后穴狠吸了一下。仲恭只是一頓,又挺動(dòng)腰腹,大開大合地沖撞頂操,每一下都能聽到皮膚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