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壽還大張著腿,后穴微張,穴口殘留著潤(rùn)滑劑,水靈靈的,。仲壽睜著那雙在剛才的性事中被逼出些霧氣的眼睛,迷離地看著仲恭,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舔嘴角,開口輕聲叫道:“哥……”尾音拖長(zhǎng),聲音甜膩膩的。
仲恭感覺呼吸仿佛都停了一下,血?dú)馍嫌?,下身那處微微抬頭。
被仲恭摔到地上的男人本來很惱怒,抬頭看到仲恭,怒氣一下消了。他扶著墻站起來,笑道:“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呀,老恭。自從那次之后我一直挺想你的……”男人靠在墻上,用手指揉搓自己的乳頭,“想你的那活兒,可惜沒你的聯(lián)系方式,今天趕巧碰上了,玩玩吧?!蹦腥撕苈豆堑囟⒅俟律砜?。
仲恭皺眉:“滾!”
男人被仲恭震住,不自覺往門口移了一步,視線在仲恭和仲壽之間來回掃了幾下,又對(duì)仲恭說:“要不,我們?nèi)齻€(gè)一塊兒玩兒吧?”
仲恭沒有說話,只是瞪著男人,眼睛有些充血,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看到仲恭握起的拳頭,衣服下暴起的肌肉,男人又往門口移了一步,尷尬道:“那什么……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玩,你們玩……”說著撿起地上的衣服邊穿邊往外走,走到門口覺得自己這樣好像太沒種了,又故作瀟灑地說了一句:“有空常聯(lián)系??!”說完也不等回應(yīng),閃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