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少,”李楊驍心一橫,開口了,“我……”
“反悔了?”遲明堯還是笑,“剛剛給你機(jī)會你不跑,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
這句話說完,遲明堯俯身把李楊驍打橫抱了起來。
浴室里溫?zé)岬乃殿^沖下,李楊驍瞬間全身濕透,他閉著眼睛想:算了,跑不了,就享受吧。
李楊驍?shù)膬芍恍⊥缺贿t明堯一只腿壓住了,兩只手被綁在頭頂,一動也動彈不得。
遲明堯像撫摸一只花瓶一般,慢條斯理地給李楊驍打沐浴露。
李楊驍身體的反應(yīng)極其誠實,在這種滑膩膩的溫柔觸碰下,他很快起了反應(yīng)。他被浴室的熱氣熏蒸得頭暈?zāi)X脹,酒勁很快又泛了上來。
在他整個人徹底放松下來的時候,遲明堯的手順著李楊驍?shù)募怪C一路撫下來,沒做任何停頓,毫無預(yù)兆地往李楊驍?shù)暮笱ㄌ幉迦肓艘桓种浮?/p>
“啊——”李楊驍瞬間疼得靈臺清明,喊了出來。
“疼嗎?”遲明堯問。
“疼……”李楊驍從嗓子眼里梗出一個字:剛剛那一下,實在太疼了。
“乖,要的就是你疼,”遲明堯很快又插進(jìn)去了第二根手指,“不然多沒意思,是不是?”
“操……”李楊驍疼得飆起臟話,“你是變態(tài)啊!”
“你先解釋解釋,那天把我拉黑是怎么回事?”
李楊驍疼得咬緊了牙,但他腦子里卻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沒想到遲明堯會計較這件事,他以為遲明堯根本就不會主動找他。
“李楊驍,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沒把我拉黑,”擴(kuò)張并沒做到位,遲明堯很快插進(jìn)了第三根手指,“你根本不用和我睡,現(xiàn)在說不定都已經(jīng)試鏡成功了?!?/p>
“什……什么意思?!崩顥铗斠е绬?。
遲明堯注意到李楊驍繃緊的手背,那是非常纖瘦的一只手,透過薄薄的皮膚甚至能看到青紫色的血管,很漂亮。
如果螢?zāi)恢谐霈F(xiàn)這樣一只繃緊的手,這只手的主人一定在做愛,遲明堯看著那只手想。
他抽出了三根手指,換上自己抹了潤滑劑的性器抵上去。
李楊驍?shù)纳眢w往上爬了一下,那是一種畏懼到想逃跑的動作。
遲明堯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在他突出的肩胛骨上吻了一下,然后將性器對準(zhǔn)穴口,偏過臉看著李楊驍說:“想哭嗎?”
“哭你妹!”李楊驍閉著眼睛,眉頭皺起來,表情極為不耐煩,“要插就快點!”
“哭吧,你哭起來很漂亮,哭的話我會溫柔一點的。”遲明堯極富耐心。
“操,你能別廢話嗎?!”李楊驍睜開眼睛,對遲明堯怒目而視。
遲明堯笑笑,又在李楊驍?shù)难劬ι衔橇艘幌?,然后一用力,插了進(jìn)去。
潤滑并不到位,擴(kuò)張也做得不徹底,進(jìn)去的過程極其艱難,緊窄的通道似乎誓死要將入侵的性器擠出去。
“放松,”遲明堯拍拍李楊驍?shù)难?,“放松點寶貝兒?!?/p>
李楊驍疼得要暈過去,嘴唇已經(jīng)被咬出了血,他覺得自己要死了——被捅死的,多么光榮啊。
似乎是過了有一個世紀(jì)那么久,龜頭終于擠進(jìn)了穴口,然后遲明堯摟住李楊驍?shù)难?,挺了一下腰,一插到底?/p>
李楊驍?shù)纳眢w瞬間繃緊了,把遲明堯夾得也有些疼。
“別夾那么緊,”遲明堯捏了下他的腰,在他耳邊說,“別心急,都是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