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兩人耳鬢廝磨,但也知道分寸。【鳳/凰/更新快請搜索】泄火過后,也都冷靜了下來。
容懷書拿了毛巾,要給景淵擦拭腹部的東西,景淵由得他伺候,還黏糊的手直接摸上了容懷書的臉。
容懷書挑眉:“是在邀請我辦了你?”
“蛇性本淫?!本皽Y意有所指容懷書身上的紋身,然后他松開手,拿過容懷書手里的毛巾擦了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轉(zhuǎn)頭看向容懷書,儒雅一笑,說出的話卻有點刻?。骸皩α?,這個莊園里,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嗎?”
景淵之所以要這么問,是因為之前紋身的事情??吹贸鰜?,莫瑞卡和萊格都很享受欣賞的過程,而威廉還有些懵懂,卻并不排斥,變成他姑媽他們這樣的'變-態(tài)'是早晚的事。
“所以我讓你三天后的宴會,小心一些?!比輵褧恋裟樕媳痪皽Y摸上去的東西,然后指尖在唇邊一滑,說道:“不過,跟我的話,那個宴會應(yīng)該會變得格外有趣?!?/p>
景淵看了他兩眼,笑了:“驢打滾還是草餅。我就會這兩樣?xùn)|西?!?/p>
容懷書眨眨眼,隨后也露齒一笑,格外開心:“都要。”
景淵理了理袖口,開門走了。容懷書看著關(guān)上的門,然后抬起手,舔掉指尖沒擦掉的潤濕,唇角一勾,像是被解除了禁錮的惡魔。
三天后。
莊園打扮煥然一新,毫無新意的化裝舞會,角色扮演。但是當(dāng)?shù)谌煅鐣_始,一大早就有客人來到之后,景淵明白了這個舞會的真實含義——性、色、糜。
景淵有些意外,因為雖然知道莫瑞卡夫人有些個別的小興趣,但是也沒想到,竟然會墮落到這樣的程度。
“噢,淵,你的衣裳我讓傭人給你放在房間里了,你去挑一套吧?!蓖患谏放?,看不出打扮。
不過之前來的客人,都是裹著斗篷,說是宴會開始才會脫掉斗篷。景淵看到兩個客人行走間,斗篷漏風(fēng),他看到的就是四條光溜溜的大白腿。
想像一下,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幾十個、或許上百個客人同時脫掉斗篷的畫面。
“怎么了,你不喜歡這個宴會嗎?”威廉見景淵神色不定,有些奇怪地問道:“別擔(dān)心,沒有人會排斥你,也不會有人強迫你。只要盡興就好?!?/p>
“我明白,多謝?!本皽Y笑了笑,沒有理會威廉因為他笑容再次呆住的臉,轉(zhuǎn)身走了。
景淵回到房間,容懷書正在他的床邊,抱著手,打量床上三套并排放著的衣裳。
景淵挑眉——容懷書也穿了斗篷,而且頭發(fā)只在發(fā)尾松松綁了一根黑繩,看上去慵懶得很。
“你是穿了衣裳,還是沒穿衣裳?”景淵走過來,靠著床柱,打量著被斗篷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容懷書。
“這個不急?!比輵褧亩放窆钠鹨粓F,是他的手。明明有袖洞,他去沒有伸出手,擺明了是在吊胃口。他指著床上的位置:“這幾套,你喜歡哪個?”
景淵這才注意到床上的衣裳,低頭看去,頓時臉色冷冰冰的:“莫瑞卡夫人的風(fēng)格,比我想的還多變啊?!?/p>
床上三套衣裳,大概是念在景淵初來乍到,布料還算是比較多的。第一套,綢緞衣褲,衣裳是v領(lǐng)的,領(lǐng)口目測剛好開到胸前,胸肌突出一點的,估計就直接是露-乳-裝了;第二套,蕾絲皮革,長褲是蕾絲面料,皮革被剪成一條條,呈螺旋狀往上,在重點部位也只是一條皮革遮掩,而衣裳根本就是網(wǎng)狀的,胸口兩個位置開了兩朵蕾絲編織的黑色薔薇;第三套,這個倒是中規(guī)中矩,花邊襯衫和皮褲,除了'緊身'了一些。
容懷書指著第二套,笑:“我想看你穿這一套。”
“呵呵?!本皽Y笑了兩聲,感覺聲音都能掉下冰渣來。
“生氣了?”容懷書賤賤地笑:“不過這個單子可是勢在必得,要是讓莫瑞卡夫人生氣了,隨便在娛樂周刊上說說景氏家私的不對,歐洲市場,你們就很難再涉足了?!?/p>
景淵瞪了容懷書一眼,然后嘆了口氣,就著靠著床柱的姿勢,一顆顆解開自己的外衣鈕扣。
容懷書眼睛一暗,轉(zhuǎn)身坐在床邊,翹起了腿,側(cè)頭一動不動盯著景淵換衣裳。
景淵換了第三套——至少這個布料是充足的。
雪白的絲綢襯衫,幾乎是為景淵量身定做,綢緞貼著皮膚,把他的身形勾勒得一清二楚;從領(lǐng)口往下,是綢緞的花領(lǐng),一簇簇彷如雪蓮般盛開,然而再美麗,也賽不過景淵的面容,特別是嘴角那一粒朱砂,在這雪白的襯托下,越發(fā)嬌艷;襯衣的下擺扎進(jìn)了褲腰里,皮褲是黑色的,皮褲與皮膚之間幾乎沒有一絲的空隙,景淵漂亮筆直的長腿被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不過,景淵在拉上皮褲后,臉就黑了,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皮褲的襠-部拉鏈,直接貫穿了整個襠-部,并且,前后各一條拉鏈。
“這個,真方便?!比輵褧恢裁磿r候走到了景淵的身后,手隔著皮褲摸著景淵的屁-股,躍躍欲試想要拉開后腰的那個拉鏈,不過還是忍住了。
“晚上,可別讓別人拉開了?!比輵褧f著,抖開床沿搭著的斗篷,裹住了景淵被勾勒得十分惑人的身體。
但容懷書終究還是沒忍住,含住了景淵的耳垂,輕輕舔吻。跟一貫的瘋狗風(fēng)格,簡直判若兩人。
景淵有些享受這種溫存,偏著頭讓容懷書動作更方便。
叩叩。
房門被敲響,一個傭人在門外說道:“景先生,夫人說請您換好了衣裳,就先去大廳,為您介紹幾位朋友?!?/p>
“好的,我馬上就來。”景淵回了一聲,側(cè)過一步,跟容懷書分開。
容懷書意猶未盡,伸出舌頭舔了嘴角一遍,才說道:“提個提議,一人一次。我有點……忍不住了?!?/p>
景淵聞言,低聲一笑,挑眉道:“是嗎?可我還忍得住?!?/p>
景淵說完就走了。容懷書搖搖頭,嘆息一聲——我憋久了,可是會變得粗暴的啊。
大廳中,不同之前的空蕩蕩,此時已經(jīng)擺著各種長桌、沙發(fā)、寬床,還有中間一個豎著鋼管的圓臺。
莫瑞卡跟幾個同樣穿著斗篷的人坐在沙發(fā)上,正在聊著什么。斗篷上都有兩個伸出手臂的袖口,一眼看去,竟然幾乎都是光溜溜的兩條手臂。
“莫瑞卡夫人?!本皽Y走過去,禮貌跟莫瑞卡問好。
“哦,景先生??熳!蹦鹂吹骄皽Y的斗篷之后,眼睛一亮,笑著說道:“讓我猜猜,你選了第三套?”
“夫人睿智。”景淵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臉上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窘迫。在一旁空著的單人沙發(fā)上落座了。
“呵呵?!边@樣的景淵取悅了莫瑞卡夫人,她捂著嘴笑道:“哦,別擔(dān)心,這個宴會沒你想像的那樣頹靡。我只是想要大家毫無遮掩地展示自己性感的一面,你知道,人生來就是赤-裸-裸的,與其穿一些不適合的衣裳,倒不如展示自己最原本的美。”
“夫人說的是?!本皽Y好脾氣地笑著,但還是顯得局促,完全不敢看向旁邊幾位女士。
“來,我為你介紹一下。”莫瑞卡夫人不再逗景淵,她雖然玩得開,但生意與私-欲,她還是分得清的,特別是,景氏聽說在中國國內(nèi)也有一定造勢,合作好了,必定是個雙贏的局面。
莫瑞卡夫人介紹的朋友,倒不是鶯鶯燕燕,都是跟家私行業(yè)有關(guān)系的企業(yè)家眷或者老板。這點讓景淵非常滿意,對身上這套衣裳的怨念也少了不少。他端起酒杯,跟這幾位客人你來我往,相談甚歡。
不過,談歡了的后果,就有點讓景淵消化不了了。
中午的午宴,已經(jīng)來了不少客人了。他們似乎都很享受沒有揭露斗篷之前的神秘感,玩得非常開心。而新面孔的景淵自然招惹了不少視線,更別提景淵的沙發(fā)兩邊,還坐著幾個搔首弄姿的美人。
“夫人們,非常感謝你們的熱情?!本皽Y不得不站起來,以避開幾位夫人火熱的挑-逗。
“哦,東方男人,你們難道真的在上-床之前,還要說個'請'字的嗎?”一個夫人調(diào)侃地笑著。
“不,我可聽說,中國歷史上,有不少房中術(shù)呢?!绷硪粋€夫人也嬌笑起來。
景淵覺得頭疼不已,但笑容依舊得體而優(yōu)雅:“夫人們,我不說'請',也不研究房中術(shù)。我只是,想對我的情-人保持忠誠。”
“哦,天哪,癡情的男人?!币粋€夫人捂著心口說道,眼神越發(fā)癡迷了。
景淵笑了笑,說道:“所以,還希望夫人們能夠體諒我。”
“哦,莫瑞卡,他真可愛?!币粋€夫人扭頭對莫瑞卡夫人說道。
景淵:“……”
是不是太久沒跟女人接觸了,怎么他越來越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夫人們,午安?!边@時,容懷書突然從景淵身后走了出來,他穿著斗篷,長發(fā)披散身后,襯得他那副臉龐越發(fā)模糊了性別界限。
“哦,容!”夫人們一下都炸了,紛紛繞過景淵,圍到了容懷書的跟前。
景淵:“……”
很好,該死的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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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懷書對付這些夫人們,比景淵游刃有余得多了。沒一會就把夫人們個個哄得非常開心。
“容,今晚第一支舞,可要跟我一起啊?!币粋€夫人伸出雪藕的手臂,軟軟地在容懷書的斗篷上滑動著。
容懷書抓住那手挪開了一些。然后輕笑道:“抱歉夫人,我得對我的情-人保持忠誠?!?/p>
夫人們眨眨眼——這話怎么有點耳熟。
正疑惑間,她們就見容懷書跨前了兩步,走到了景淵的身邊。
景淵偏頭淡淡看著容懷書,容懷書輕輕一笑,側(cè)頭在景淵側(cè)臉一吻:“這次,可不能吃醋?!?/p>
“哦!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