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壯被葉乘涼用看豬肉的目光看著,心里不由覺著好笑,便笑出聲來,“你是不是特喜歡我身上這些肉?”
葉乘涼斜斜一瞅,“怎么的,你還想脫給我看看么?”
自從上次被看見軟趴趴之后,張大壯還一直沒在葉乘涼面前脫過褲子呢,想來再怎么厚臉皮也還是很在意那事的,所以這會兒一聽葉乘涼帶著些挑釁說出這樣的話來,張大壯立馬不正常了,要不是因為一手抱涼皮一手持傘,他只怕早把葉乘涼就地正法!
葉乘涼見著張大壯直喘粗氣,還當(dāng)他累了呢,趕緊幫他扶了一把說:“累了就吱聲唄,誰又不會笑話你。”
張大壯心說老子一點兒也不累,老子有的是力氣!現(xiàn)在就差小弟長槍直立!不過,還差些火候,雖然比以前好多了但是還不夠。先前腿上受傷,隨著那些流出來的血和葉乘涼背后小紅鳥的功勞,他身上的毒已然解得差不多了,如今只差時間恢復(fù)而已。
葉乘涼幫忙抬一會兒發(fā)現(xiàn)張大壯為了讓他省力一直在把盆往上抬,于是干脆撒手了,反正這樣反要幫倒忙。不過張大壯跟盆有仇的樣子還是讓他不由提醒了一句,“你輕點兒,這盆是新做了沒多久的呢,可別給抱壞了?!?/p>
張大壯磨了磨牙,暗啞地說:“我現(xiàn)在只想把你抱壞了!”
葉乘涼:“……”
大概是因為兩人都不是什么有節(jié)操的好鳥,所以一但感情越來越明朗,嘴上把門的基本也就一一撤退了,偶爾旁邊沒外人的時候就會來點帶色兒的。葉乘涼雖然看起來小但本質(zhì)上就是個思-春的老-處-男,所以對于這種葷段子也沒怎么覺著不好意思,就是聽完心里更癢癢了。
倆人各自憋著一兩小蝌蚪去了司徒塵飛家,葉乘涼抬手便敲門。
以往司徒塵飛家都是關(guān)著門但不鎖的,可今日卻不知為何把門落下鎖了。
葉乘涼敲了好一會兒,何晏才出來了,還沒開門就問:“是您嗎師父?”
葉乘涼略有些尷尬地說:“是我啊何晏,我來送涼皮?!?/p>
何晏把門打開,但是看著臉色不大好,這種不好還不像是下雨凍得,倒像是有什么事情愁的。何晏是個樂觀的人,葉乘涼還真是頭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很違和的焦慮臉色。
張大壯先問了把涼皮放到哪里,隨后便進廚房去了。
葉乘涼這才問何晏,“你這是怎么了?”
何晏說:“我?guī)煾缸钔碜騻€下午就該回來的,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回,我擔(dān)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那師父雖然說話能氣死個人但是從來都是算數(shù)的,這還是頭一次沒有按說好的時間回來。
葉乘涼看了看天色,心說莫非是被榮王找去了?嘴上卻勸說:“許是下雨耽擱了吧?沒準雨停了就回來了?!?/p>
何晏卻不這樣認為,這雨是今天才下的,昨天可沒下啊,而且海青已經(jīng)出去找了可是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早知道他就跟去好了,也不至于擔(dān)心到現(xiàn)在。他師父那人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道在外頭能不能吃飽了飯穿暖了衣裳。
葉乘涼見張大壯放完涼皮出來了,便說:“再等等看吧,如果夜里還是不回,咱們就……”
話沒說完,吱嘎一聲,大門就被從外推開了,緊接著就露出了正被擔(dān)心的司徒塵飛的臉,蒼白無血色,死氣沉沉的臉。司徒塵飛的頭發(fā)是濕的,臉是濕的,全身的衣服更是能擠出一盆水來,但是他就像沒感覺到這些一樣,行尸走肉一般往屋里走著,若不是因為他的身體本能的有些哆嗦,甚至?xí)屓藨岩伤呀?jīng)忘了冷是什么感覺。
何晏嚇壞了,叫了聲:“師父?”
司徒塵飛沒應(yīng)聲,直接進屋去了。
何晏趕忙跟過去,葉乘涼跟張大壯對視一眼,也跟過去了,剛好來得及把暈過去的司徒塵飛扶?。。。?/p>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葉乘涼:大壯,你說司徒大夫這是咋了?!
張大壯:依我看,是和人這樣那樣了。
葉乘涼:= =……
張大壯:怎的啦?我猜的有錯?
葉乘涼:要是和人這樣那樣后是這種處境,老子這輩子斷念想了!這么苦逼誰還向往?
張大壯:我說錯了說錯了,是被打劫了!
葉乘涼:是么?那你覺得被劫的是什么?
張大壯:色……
葉乘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