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么不值得信任么?
張大壯回來的時候打著赤膊,下身就穿了條單褲,卻也是濕的了。他見葉乘涼靠在門口環(huán)著雙臂瞅他,便說:“阿涼,幫我拿條干凈褲子來可好?”
明明是一樣的話,如今說起來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了,以前小心翼翼帶著些討好,現(xiàn)在卻是落落大方,給人以平等的感覺。
葉乘涼點點頭去給張大壯拿了條干凈褲子出來,遞給張大壯時直白地問:“大壯,咱們之間能坦誠相待么?”
張大壯毫不猶豫地把褲子當著葉乘涼的面脫下來說:“能啊?!?/p>
葉乘涼看著他健碩有力的大腿根,怒,“老子不是這個意思?。?!”
張大壯含笑把干凈褲子套上,隨后欺近葉乘涼,微瞇著眼問:“阿涼,你對我、足夠坦誠么?”
葉乘涼:“……”
怎么可能足夠坦誠?他壓根兒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葉乘涼站在門口,僵住了,直到被張大壯一把扛到肩上,才猛然清醒過來大叫:“你硌死老子了!”
張大壯一巴掌拍在葉乘涼的屁股上,“小屁孩子,別一口一個老子,不然下次聽一回削你一回,就往這屁股蛋子上揍?!?/p>
葉乘涼:“?。?!”
張大壯把葉乘涼放到稻草上,“愣什么愣?往里挪挪。”
葉乘涼:“你、你怎么……”
張大壯也不管扎不扎,光著膀子躺到稻草堆上,枕著自己的手臂說:“懶得裝了,你個小騷蹄子見老子硬不起來就不太想跟老子成親了,你當老子不知道?”
葉乘涼聽得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待反應(yīng)過來張大壯居然真的不呆了時,忍不住大吼,“你他奶奶個爪的,你有種再說一次!”
張大壯笑著猛地一把壓上葉乘涼,呼著熱氣在葉乘涼耳邊說:“放心吧好阿涼,那兒不行我還有手呢,要不現(xiàn)在就給你試試?”
葉乘涼氣得磨牙,一屈膝就往張大壯鳥上踢,見張大壯嗷唔一聲捂著褲襠往旁邊一倒,陰笑說:“反正放那兒也是擺設(shè),干脆別要了!”
張大壯裝得很像,其實根本沒被踢到,卻還是說:“你還說你不是黑寡婦精!”
葉乘涼坐起來,這么鬧一下也累了,長出口氣說:“說吧,你都想起來什么了?別跟我說那些用不著的?!?/p>
張大壯坐葉乘涼對面,笑得跟臭流氓似的說:“想起你前兒個撅著腚偷偷把銀子埋咱家菜園子里的草莓地里了?!?/p>
葉乘涼抓起稻草床邊放的鞋就抽,“你他娘的能不能說人話!”
張大壯一把把葉乘涼按自己懷里禁錮住,沉聲說:“好阿涼,你先別動?!?/p>
葉乘涼停止掙扎,轉(zhuǎn)頭看著張大壯的眼,“干嘛?”
半晌就聽張大壯說:“你說老子能信你么?”
葉乘涼一聽氣毀了,抬手就扯住張大壯的兩頰使勁兒掐,“你說你都窮成這樣了還不能人道,我有什么可算計你的???對了你還欠了一屁股債!司徒大夫說你欠人五千兩銀子你知道嗎?你還懷疑我?!滾蛋!愛他娘的信誰信誰去,老子懶得理你?!闭f完起身就要離開。他要去給他的銀子換個地方!
張大壯卻一把把人拉住了,就用他那張被掐紅了的臉,狠狠貼了過去!使勁兒吸-吮葉乘涼的嘴巴!
葉乘涼掙一下沒成功,干脆也不反抗了,直接跟張大壯滾在稻草上,跟打架似的親著對方,直到吻得心都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了,才把張大壯放開,放開前還在張大壯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張大壯嘶了一聲,既而笑說:“死孩子,擱哪兒學的?真夠勁兒?!?/p>
葉乘涼夾著腿弓得跟蝦米似的,恨不得哭了,背過去說:“你可趕緊變回原來的傻樣吧,這他娘的誰受得了?!”
張大壯捏了把葉乘涼的屁股,其實比他難受,但是這會兒現(xiàn)實就是沒辦法,于是平復(fù)了一下呼吸說:“阿涼,我想起過往的事先不要對娘講,更不要對司徒大夫他們說。”
葉乘涼:“為什么?”
張大壯:“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但只要你保證對我沒有惡意,早晚會知道的。”
葉乘涼看了張大壯一眼,“你不是說裝累了么?”
張大壯重新做回枕著雙臂的姿勢,望著頂棚,“所以才拉你下河不是?!?/p>
葉乘涼勾了勾唇角,“那我要是背叛你呢?”
張大壯的聲音依舊平穩(wěn),說出來的話卻不容置疑,“你的命是我救的,大不了我再親手收回去?!?/p>
葉乘涼:“……”
張大壯好半天沒聽到葉乘涼說話,以為他是嚇著了或者別的,便問:“在想什么?”
葉乘涼沒吱聲。他在想,作為純零感覺自己多了個炮友,但是這個炮友他“有器無力”,還有比這更苦逼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葉乘涼:大壯,有病得治啊。
張大壯:你的小鳥就是最好的藥,給不給摸?
葉乘涼:給摸,但是精分咋辦?!白天傻晚上奸啥的……
張大壯:笨,白在你就當自己提傻大壯的媳婦兒,晚上就當自己是奸大壯的媳婦兒唄。
葉乘涼:那、那我要是也精分了咋辦?!
張大壯:我晚上多出點力,你把白天全睡過去,這樣不就只能見著晚上的我了嗎?
葉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