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參加賞花宴,母女倆不但要置辦新的衣裳跟頭面,還要學(xué)一番規(guī)矩,為了不給鎮(zhèn)國公府丟臉,花婉柔便親自帶著女兒學(xué)起了規(guī)矩,還不住叮囑女兒在宴會上一定要謹慎小心,不要得罪人,但也不要不小心中了人算計,若有人要欺負她,便將鎮(zhèn)國公搬出來。
雖然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移交了軍權(quán),但他威勢卻能壓過皇家。
這也是為何他當初移交兵權(quán)的原因。
花瀅瀅害怕又緊張的將母親叮囑的話一一全部小心記下,生怕記漏了什么。
但聽母親說到繼父,她面上還是難免有些異樣,臉紅紅的,眼睛也水汪汪的,顯然是一副少女思春的模樣。
每夜都被繼父肏弄不休,灌精灌到腿都合不攏,她若不喜歡,怎會讓繼父夜夜得逞?
可想到繼父現(xiàn)下都還沒碰過母親,花瀅瀅便又覺得高興,又是羞愧。
她好壞。
居然都想獨占繼父,不讓母親碰了。
想到這里,花瀅瀅便淚盈于睫,糾結(jié)起來要不要跟母親說出真相。
花婉柔完全不知道女兒在糾結(jié)什么,只當花瀅瀅是被嚇到了,好一頓哄勸,直哄得花瀅瀅好幾次險些開口說出真相。
其實她若說出真相,疼愛女兒的花婉柔定不會怪責少不經(jīng)事的女兒,而是高低要提著菜刀將鎮(zhèn)國公那東西砍成兩三段。
她愿意嫁入國公府便是為了讓女兒過上更好的日子,結(jié)果這老男人倒好,居然第一個欺負她女兒。
可惜花婉柔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還每夜都被越來越孝順繼母的繼子灌精欺負。
因為每夜都被深刻滋潤,母女倆是一日賽一日的嬌艷逼人,偏偏她們自己毫無所覺,當然國公爺父子也不遑多讓,每日都紅光滿面的,外人見了,還以為父子兩一起當了新郎官。
三日時間一晃而過,花婉柔帶上鼓起勇氣跟著母親出門的花瀅瀅坐上了去大長公主府的馬車。
周鎮(zhèn)廷早便知道了賞花宴的事,擔心繼女被欺負,前兩日便開始裝病不上朝,待母女倆出門,他立刻翻出夜行衣穿上,也是巧了,他剛爬上自家圍墻,就見自家圍墻上蹲著一個黑衣人。
父子倆對彼此多熟悉,一打眼就認出了對方。
周鎮(zhèn)廷鎮(zhèn)定地解釋道:“我不放心你娘?!?
周文曜心說你不放心個鬼,每夜宿在娘房里,將娘肏得下不來床的人分明是他,可父親向來不關(guān)心娘,為何要偷偷摸摸跟著去宴會?
總不能是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吧?
不對,他隔三差五會在后廚撞見鬼鬼祟祟的父親,可以得見,父親每夜其實都在府上。
但他卻沒有回自己的院子。
父親夜夜都宿在府上,卻沒有回自家的院子,可府中不是年邁的嬤嬤便是年幼的小丫鬟,大多年輕丫鬟還都在母親房內(nèi),剩下的便都在繼妹房內(nèi),難道父親是宿在妹妹的丫鬟房內(nèi)?
但一個小丫鬟而已,父親也犯不著如此鬼祟,除非他所行之事見不得人。
父親每日紅光滿面,顯然跟他一樣,亦是夜夜春宵沒個停,電光石火間,周文曜已經(jīng)猜得八九不離十。
他大約是屬狐貍的,全身上下八百個心眼,父親都要少他一半,所以他把父親底褲都扒了,父親還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周文曜看著父親道:“我是擔心妹妹,想去保護妹妹。”
“保護妹妹為何行事如此鬼祟?”真鬼祟的人一邊不開心的質(zhì)問兒子,一邊走向兒子,然后一腳將兒子“嘭”地踹下圍墻落入院墻內(nèi)的池塘,“為父懷疑你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