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野:“可是當(dāng)我知道你被帶走的時(shí)候,我不知道你將會被怎么樣,會不會受傷,會不會遭受我所經(jīng)歷的一切?!?/p>
游野:“阿欽,我怕得要命。”
季欽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蹲下身抱住了他:“別哭了?!?/p>
游野卻搖頭,將季欽生推了開來,他拿著戒指:“你愿不愿意再跟我戴一次戒指,這次是真的,我們結(jié)婚吧?!?/p>
季欽生從戒指看到了游野哭得亂七八糟的臉上:“明知故問?!?/p>
游野給季欽生戴上了戒指,季欽生給游野戴時(shí),游野的無名指卻屈了起來,卡住了戒指,他坦然地看向季欽生:“我昨天騙了你?!?/p>
季欽生盯著戒指:“什么?”
游野:“我昨天說我好了,其實(shí)我沒好。也許我還要很長很長的一段時(shí)間,才能回到過去,你??”
季欽生掰直了游野的無名指,將戒指推到底,他垂眸看著在指根的戒指:“瘦太多了?!苯渲付疾缓线m了。
游野說不出話來,難受的。
季欽生抬眼:“這很長很長的時(shí)間里,我沒打算缺席,也絕對不會缺席。我們分開兩年了,往后的每一年,我都會待在你身邊?!?/p>
季欽生:“你真的考慮好了嗎,我可是很執(zhí)著的人,一旦你忍受不了想要跑開,我也不會放手?!?/p>
游野一下噴笑出來,季欽生平日里情話說得一套一套的,等到了正式要用的時(shí)候,卻將情話說得像威脅,威脅卻也是情話。
他說好。
最終他們還是決定在法國渡過蜜月,在那個(gè)小鎮(zhèn)足足待了一個(gè)月。直到游野的手指重新適合了戒指,他長胖了。
他仍然還在吃藥,只是藥漸漸變少了。再次跟林醫(yī)生視頻時(shí),林醫(yī)生對他的狀態(tài)非常欣慰,說再繼續(xù)下去,也許再過不久,就能徹底停藥了。
林醫(yī)生又說,房事要克制。
游野臉紅了,后來他跟程楚視頻的時(shí)候,奶糖和巧克力在程楚身邊轉(zhuǎn)著圈,巧克力的尾巴甩得歡快,一下下用力擺著。
他一邊對著視頻喊著巧克力的名字,看著狗的鼻子蹭到了攝像頭上,碰出一片白霧,屏幕糊了一片。
這時(shí)季欽生正好從外面回來,老土地抱著鮮花,每一日季欽生都會送一束花給游野,游野都會竭力讓花期再長一些。
季欽生走到他身后,自然地俯身擁吻。
程楚隔著屏幕咋咋呼呼,說喂了滿口狗糧,太過分了!
游野不理會他,他目光眷戀地看著季欽生,手指在人的下巴上輕輕拂過,又在上面吻了一下。
他說:“我們回家吧,我想奶糖和巧克力了?!?/p>
季欽生說:“好,我們回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