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游野抓了抓頭發(fā),看著上身赤裸的季欽生:“奶糖它狂犬疫苗都定期打了,你不用擔心?!?/p>
季欽生伸手要碰傷口,還擰著頭想看。游野上前攥住他的手:“我來吧,我有酒精棉。”
他確實有,酒精棉大概是每位家里有貓的人都必備的。誰知道什么時候會被貓撓一下,抓破皮。
取來酒精棉,捏出一團輕輕碰在季欽生的傷口上。季欽生笑道:“不算疼,它挺護主的。”
游野也笑:“剛剛好像有人說,只摸一摸。”季欽生理直氣壯道:“確實,只是摸了一摸?!?/p>
游野都懶得拆穿他,哪里只有摸,還親還咬,跟狗似的,在他身上撒歡。他也是豬油蒙了心,被人一拉,就沒骨氣地從了。
頭昏腦脹,跟著季欽生胡來。他也算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對季欽生死心塌地,他對上季欽生的時候,就感覺跟中了邪似的,只需那雙眼睛,帶著祈求朝他一看,好像他是他最重要的人,就會不管什么要求,都答應(yīng)了。
上了藥,季欽生穿上衣服,要參觀他的房間。游野的書房很亂,但也沒亂得見不了人。
他沒讓季欽生進去,作為補償,他給人做了一頓飯。季欽生非常會捧場,明明他廚藝一般,季欽生全程卻給足的反應(yīng),讓廚師非常有面子。
游野宿醉才醒,又做了頓飯,一身油煙味。沒等他出口送客,季欽生就體貼離座,讓他微信聯(lián)系。說好的一個月,就是一個月。季欽生重重地摟了他一下,這才告別。
送走人后,游野進入書房,他墻上的照片被他一一摘空,照片打印機在緩慢運作,綠燈一閃一閃。
他去洗澡了,奶糖悄悄進了他房間作亂。
奶糖跳上了照片機,踩落了一打剛印出來,還帶著余溫的照片。上面或笑或怒,全是季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