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孝和怔了一下,“談副隊,你可真有意思。你不問洛隊的情況怎樣,卻問我有沒有去見過那個標(biāo)本?”
“這不是顯而易見洛隊活得好好的,還帶著你們來銀灣了嗎?所以我當(dāng)然更關(guān)心那條沒來及的破殼就被解決的螭吻啊?!?/p>
“那你也可以關(guān)心一下我啊。我也可能有ptsd啊?!卑残⒑臀懒?。
難道自己還不如條死掉的螭吻嗎?
談墨的胳膊搭上安孝和的肩膀,笑著說:“孩子,你這么心思單純不藏事兒,出心理問題的概率不大。反倒是那頭螭吻,估計投胎了都會記得你們洛隊的?!?/p>
安孝和點開了自己的通信器,調(diào)出了全息資料,“喏,這就是那頭螭吻?!?/p>
談墨抱著胳膊瞇起眼睛,仔細(xì)看著它。它確實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形態(tài),但是生物組織大量破損,看起來就像破布爛衫做出來的皮影。談墨是不相信洛輕云在蛋里那么有限的空間還能和螭吻大打出手。
到底是什么能力毀掉了它?
“談副隊,我的故事說完了,你……是不是該把酒給喝了?”安孝和小心翼翼地問。
“喝,我當(dāng)然喝。你小子還擔(dān)心我賴賬嗎?”
談墨仰起臉,將安孝和帶來的酒一口氣喝光了,然后又?jǐn)[出一副要去點歌的樣子,安孝和也趕緊回到了江春雷的身邊,趁著談墨還沒開麥,能多唱幾句是幾句。
吳雨聲麻利地又混了一瓶酒出來,起身走向談墨。
沙發(fā)上的楚妤點開了自己剛才敬酒時錄下來的畫面,莊敬湊過來問:“在看什么呢?”
“人間絕色?!背バχP(guān)掉了視頻,然后點了發(fā)送。
“人間絕色?誰?”莊敬看向臺上“執(zhí)手相看淚眼”的兩人,“江春雷還是……安孝和?”
“你猜?!?/p>
吳雨聲來的時候,談墨已經(jīng)起了戒心,他接過了吳雨聲手中的酒瓶,放在了一旁的臺子上,吳雨聲剛要說什么,談墨的腳尖在他的小腿上輕輕踢了一下,“你鞋帶散開了,絆倒你自己沒什么,別絆倒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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