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年幼愛嬌,膽子又大,小聲向賀云山求饒:“先生,不要。我想回房間?!?16的眼淚說來就來,撲簌簌落在賀云山衣襟上。
先生是不是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他和哥哥了?
賀云山低聲哄他:“傻孩子,我們做我們的,不用管他們。”
216迷迷糊糊的,被賀云山輕輕抵在絲質屏風上,剛抵上去,另一側一個溫熱柔軟的身體也緊接著貼上來,隔著薄薄一層軟滑絲面和216身上尚完整的毛衣,卻好像皮肉相貼。
是哥哥。
216哭唧唧地哀求:“不要......先生,不要......”他又軟噥噥向一向可靠的兄長求助:“哥哥,嗚嗚嗚,哥哥...... ”
136聽得揪心,面色凄楚,軟著嗓子哀求繼子:“我們回去好不好?我今晚哪兒也不去,我們可以做一整晚,但是不要在這里好嗎? ”
施曳不為所動,揉著136雪白的屁股,托著腿彎固定好,面無表情地磨了幾下還濕漉漉的小小臀眼兒,猛地插了進去。
136被插得向后仰,直接撞到216身上。
216嚇得哭得厲害,被迫感受著哥哥和繼子性愛的粗暴狂亂,抱緊了賀云山。 賀云山低頭含住他的唇珠,來來回回地吮,含糊地命令:“抱好我的脖子?!?/p>
216哭喘著抱好,褲子和內褲被先生空出來的一只手迅速扯下,甩在了地板上。
他實在嚇得厲害,怎么也放不開,渾身緊繃,賀云山只好一邊親他,一邊慢慢地給他做擴張。 頂級omega的身體太敏感了,alpha帶繭的手指慢慢捅進去,抽插幾下,手指上就沾滿了甜腥的水。
太容易被打開了,像是熟軟的果。
賀云山親親他的臉頰,又吻住216濕漉漉的唇,舌頭伸進去,吮得216頭暈目眩,只會哼哼唧唧,乘著這功夫,賀云山低聲誘哄:“把先生的皮帶解開?!?/p>
216沾上了先生這味毒,癡癡地去舔賀云山的嘴唇,舌頭又軟又紅,手上乖巧地解開了先生的皮帶,還無師自通地把手伸進內褲里,掏出了赤紅滾燙的熱騰騰的陰莖。
216的虎口發(fā)麻,好像攥住了一條粗碩的蛇,蛇嘶嘶地吐著信子,咬住了他的心臟。
賀云山滿意地把216濕滑的屁股抬高了一些,白屁股被戳弄著,留下淫靡的精痕,龜頭剛一插進去一半,濕紅的嫩肉就貪吃地把整根都吞了進去。
兩邊就這樣操弄起來。
216和136的背貼著背,細白的皮膚摩挲著,像是小時候渾身赤裸地在一個狹小的池子里洗澡。 他們濕漉漉的,脖頸上香汗淋漓,軟白的屁股偶爾用力撞在一起,像是兩條被情潮沖上岸的可憐的白魚。
216抱著賀云山的脖子軟綿綿哭叫,先生先生叫個不停,雪白長腿勾著一晃一晃。 賀云山難得溫柔,一邊跟他接吻一邊操他。
但是施曳卻沒有這樣的好脾氣,撞得136腿根發(fā)麻,俯身狠狠吸著頻繁生育的omega綿軟白嫩的奶,那顆尖利漂亮的虎牙刁鉆殘忍地反復咬在微張的奶孔上,操得那么狠,又是猛力的吸嘬,沒一會兒,136就覺得胸口一漲,奶孔打開,香甜的乳汁汩汩噴濺出來,又被繼子含進了口腔,像是嬰孩一樣大口大口吸干凈了。
賀云山自然也聞到了空氣中甜膩的奶水味,俯首叼住216被操得顫巍巍翹起來的紅艷的乳尖,小小一顆,乳暈也是小巧可愛的,
他一邊咬一邊輕聲說:“沅沅怎么還沒有奶呢?”
216仰頭甜膩膩地喘,抱住先生的脖頸撒嬌:“先生......先生操到我懷孕,我就有奶水了。”
賀云山悶聲笑罵:“小騷貨?!?/p>
屏風另一邊的136也被操出嬌膩的喘,迷離著眼,“阿曳!阿曳!啊啊......太重了要壞了......你疼疼我.. ....”
賀云山和施曳頗有默契,一起把omega美人翻了個身從背上壓上去,216和136面對著面,發(fā)抖的手隔著屏風相貼。
兩人似乎都可以看到對面的場景。 哥哥和弟弟只有一屏風之隔,可是他們都能聽到彼此被操弄出來的黏膩水聲,啪啪的皮肉拍打聲,空氣里飄著濃重的腥膻和甜膩味道,好像一個淫窟。
哥哥,或者弟弟,也像自己這樣被操弄著嗎? 雪白的肢體眷戀地纏繞著,淚和愛全都融化在滾燙的身體里,情到極致,又像兩條同時發(fā)情的母狗。
這太奇怪,太淫蕩了,兄弟alpha操著一對兄弟omega。
他們終于怕羞,咬緊了牙關,可是喉嚨里還是被洶涌連綿的操干逼出了甜膩膩的喘息,一聲連著一聲,如絲如縷。
快感如潮,陰莖翻攪著軟肉,他們實在受不了了,手指蜷曲起來,隔著面屏風,艱難地觸碰在一起,好像分享了彼此洶涌的快感和劇烈的心跳。
他們一起達到了高潮,腰腹緊繃,粉紅的腳趾蜷曲起來,小腹和腿根糊了一層白濁精液,像是揉皺的花。
四人的情欲交纏起來,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華麗濃重的大網,將他們通通罩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