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風用力的把眼睛閉上,試圖讓自己隨著主人的安撫放松,但卻只能挫折的發(fā)現(xiàn)徒勞無功,有些泄氣的嘆了口氣。
基恩跨了一步走到了小奴隸的眼前,他的奴隸因為脖頸的支撐架,視線直對上了他。
“跟隨著我的帶領,聽從著我的命令,我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走這條路……只要你不放棄。”基恩輕聲的說著,柔軟的聲音彷佛催眠般的讓他的奴隸專注的聽著,視線所及,只有他的主人一個。
主人的聲音彷佛是整個黑暗之中的唯一指引,若風認真的聽從著,追逐著那輕柔得似乎隨時會消失的指引,忘記了身周的一切,忘記了自己的欲望丶自己的感官。
他彷佛沉入了一片大海,舒緩的水流一遍遍的拂過他的身體,他的意識在洋流間載浮載沉,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他的主人炙熱的硬挺侵入著,他的主人像是君王一樣的在領地上宣示所有權。
而他,就著不甚舒適的姿勢,遵循著主人的指示,用盡一切的討好丶迎合主人的需求,終于他的全世界只剩下了他的主人。
他的意識與肉體彷佛分裂成了兩個個體,一方面在他主人的挺動之下欲望高張,另方面卻極其注意著主人的反應,努力的配合著主人的動作,希望能夠讓主人更加舒服。
終于,他感覺到主人灼熱的體液釋放在他的體內,他的整個腸道彷佛被灼傷一樣,溫暖丶充實,就像是從靈魂深處被緊緊擁抱一般。
基恩輕柔的解開小奴隸身上的禁錮,將他的小奴隸從腰間扶起,穩(wěn)妥的放在椅子上坐好,然后揉捏著奴隸手腳的肌肉,幫助他的奴隸在長時間的禁錮后回復狀態(tài)。
若風雖然張著眼,但迷茫的焦距卻顯示著他的意識依然在廣大的溫暖洋流中瓢蕩,而他的主人只是溫柔的攬著他,靜靜的等待著他從迷茫中回歸。
“主人……這實在……實在是太……”回神后的若風依然陶醉,找不到詞語能夠形容那種奇異的狀態(tài),深沉的服從帶來心神上的絕對平靜,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自己的情緒有多久沒有如此平和了。
基恩輕輕點著小奴隸還有開口說話的唇,他的奴隸已經(jīng)在緊繃的環(huán)境下生活了太久,久到連如何放松情緒都已經(jīng)遺忘,他的帶領將讓他們一步步走回原本的生活,也能讓他的奴隸重新找回自己。
“不要說話,安靜的想著剛才的狀態(tài),然后你才能夠真正得到釋放?!被飨袷切念I引導師一般的說,然而他的奴隸卻是一臉興奮,彷佛全世界沒有什么能夠阻止他的喜悅。
最終壓制不住興奮的小奴隸,基恩只能把人一把抱起,隨意卻并不粗魯?shù)膶⑿∨`簡單清洗干凈,然后丟進了床腳下一團蜷曲的被窩里。
“不……主人……”脫力的若風無法阻止他的主人將他放在床腳的被窩里,只能發(fā)出悲鳴的抗議著。
“那張床是你的獎勵,獎勵是需要爭取而來的?!被鞯奈⑿偸悄軌驃Z去他小奴隸的心神,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若風只能遺憾的看著那張柔軟的大床,看著柔細的絲綢薄被裹在他家主人溫暖丶健壯丶完美的身軀之上,憤恨的卷起身下柔軟的獸毛被入眠。
抵達逸星別墅后的第一個夜晚,奴隸并沒有如愿的睡在主人的大床上,若風原本以為自己在第一次體會到深沉服從帶來的陶醉后,興奮的情緒會占據(jù)他所有的思緒,讓他無法入睡,但就在這個臥室的地板上丶就在他家主人睡覺的床腳下,他平靜的聽著主人規(guī)律的呼吸聲,竟然也就這樣慢慢的睡著了。
這或許是若風自從前線戰(zhàn)爭以來,第一次不是為了第二日的體力而強迫自己入睡丶第一次在睡著時不需要警惕的注意丶等待敵人襲擊的警報,而能夠十分理所當然丶十分平順自然的進入夢鄉(xiāng),得到了一個久違的沒有夢境丶沒有驚醒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