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個小時了。”
“你讓阿蘭她們把她弄起來?!鳖櫺弈晗铝嗣?。
一陣兵荒馬亂后,等顧修年走進顧憐的臥室,她已經(jīng)穿著薄軟的綢緞睡袍,趴在床上讓阿蘭幫她吹頭發(fā)。
漂亮的臉蛋還是紅撲撲的,不知是因為發(fā)燒,還是因為泡澡。
見顧修年走進來,顧憐眼神有些閃躲,像極做錯事的孩子,很是心虛,“爸爸?!?
顧修年有些心軟,但嘴上還是嚴(yán)肅地批評道:“發(fā)燒還泡這么久的澡,身體不想要了嗎?
顧憐嘟著嘴,小聲反駁道:“可我真的很難受啊,渾身念念的。”
她用著嬌嬌軟軟的聲音對顧修年說話,顧修年心頭的火立時就滅了,也氣不起來,最后只能無聲地嘆口氣。
然而,因為泡澡洗頭的緣故,沒過多久,顧憐又發(fā)起熱來,一量體溫又是三十八度多。
顧憐躺在床上被喂了粥和退燒藥,又迷迷糊糊睡著,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深夜。
房間里亮著一盞昏黃的壁燈,到處都很安靜。
她有些害怕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但很快發(fā)現(xiàn),爸爸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fā)上,正在用平板看資料。
“爸爸……”她啞著聲音喊了一句。
顧修年抬起頭,將平板放下,起身走到床邊,問她:“怎么樣,還難受嗎?”
“渴?!彼f。
顧修年給她倒了杯水,扶她起來喝。
顧憐睡了大半晚,身體都睡酥了,綢緞睡袍也是松松垮垮,她軟綿綿地靠著爸爸的身體,低頭去喝水,可能是傾身的緣故,睡袍的領(lǐng)口很絲滑地從她一邊的肩膀溜下去,露出精致的香肩和鎖骨,以及半截鼓脹的奶子。
顧憐的臉一下漲紅了,她想伸手去理好,但手臂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力氣,而爸爸則是一手扶著她一手端杯子,也沒能空出手來。
昏黃的壁燈讓空間變得曖昧,光線落在顧憐白皙的皮膚上,像是為她肥碩的奶子加上一層旖旎的濾鏡。
寂靜的深夜里,父女兩的呼吸變得格外清晰,急促的,粗沉的。
“喝吧。”顧修年啞聲催促。
顧憐頂著一張滾燙的臉,張嘴含住杯口。
就在這時,她那松垮垮的睡袍像是終于支撐不住,寬松的領(lǐng)口徹底從她奶子上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