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憐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沁出一層薄汗,一雙明眸水汪汪的,可憐巴巴問:“爸爸,怎么辦,我好難受啊?!?
顧修年在商場上縱橫多年,不論碰到多大的難題,都能輕易化解,可此時面對嬌滴滴、軟綿綿的女兒,卻也有些束手無策,難不成真要去找個男人來給她瀉火?
不過這個念頭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掉了,他本能地將她摟緊一些,啞聲說:“忍著吧?!?
他這話對顧憐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樣的折磨,渾身像有火在燒,又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到處癢得不行,而最癢的地方,就是腿心的花穴,不僅癢,還很渴望,渴望被某種東西填滿。
她難耐地再次扭動腰身,讓自己的下體在爸爸結(jié)實的大腿上磨蹭著,邊蹭邊帶著哭腔道:“爸爸……幫幫我,好難受啊……”
她的身體越發(fā)綿軟,緊緊地貼在爸爸身上,挺翹的臀肉胡亂地蹭動著,一不小心蹭到爸爸的胯間,騷癢的花心在某個凸起的地方狠狠剮蹭過,兩人皆是一愣。
顧憐的意識愈發(fā)迷糊,只知道發(fā)燙的身體似乎找到了止癢的東西,于是細(xì)腰扭得更厲害,將自己的腿心壓在那凸起上,用力地蹭動著。
好爽……
沒蹭幾下,那個凸起的地方似乎變得更加堅挺,磨起來更加的舒服,迷糊中的顧憐如獲至寶,不顧爸爸的阻攔,越發(fā)急切地往那個地方研磨,嘴里發(fā)出甜膩的呻吟:“嗯……嗯啊……”
顧修年上一秒才在想要不要幫女兒找個男人,下一秒這小東西就直接往他性器上蹭,他呆滯兩秒后,便伸出手去阻攔,奈何顧憐情癮發(fā)作,一截細(xì)腰扭得跟水蛇似的,接連在他性器上狠狠地碾磨著,沒幾下就把他那蟄伏中的性器給蹭得微微抬起頭。
顧修年倒吸一口涼氣,下一秒,他手臂一用力,直接就將人騰空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