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快感根本不夠!
胡漓急切地隨著原川的動(dòng)作向前挺動(dòng)著,讓小雞巴在原川溫暖的大手里來回摩擦,一面又惦記著被人入了后門的快感,時(shí)不時(shí)向后壓下去想要把作惡的食指吞吃下去。
“脫掉……”他趴在原川耳朵邊小聲說道,“把我的褲子都脫了,還有衣服……唔……”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雙手插進(jìn)原川發(fā)間,說話的熱氣盡數(shù)噴灑在原川的耳畔,原川幾乎立刻就硬了。
他紅著眼睛,幾乎是惡狠狠地盯著胡漓看,看胡漓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心。
坐在身上的那人,微垂著眼瞼,因?yàn)楹π?,連鼻尖都紅成了粉嫩的一團(tuán),穴口若即若離的吮吸著徘徊不入的手指,眼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欲。胡漓感受到原川的勃起,一面得意著,覺得不是自己一人這么狼狽,一面又迫切著,為什么原川還沒有動(dòng)作。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來,在原川臉上不斷親吻著、舔弄著,咬著原川的下唇,含含糊糊又羞羞答答地問道:“為什么不繼續(xù)了?”
“你喜歡我嗎?”原川捏住胡漓的屁瓣,兩手包裹著白嫩的臀部,來回揉捏拉扯,隔靴搔癢著,偏偏不給胡漓個(gè)痛快,好像非要胡漓說個(gè)明白。
胡漓咬著唇,喉嚨里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像是撒嬌又像是小獸在生氣。原川左等右等,胡漓就是不說話。他看著面前人艷麗的臉,心里暗想著,他為什么要和夢(mèng)里的人較真呢?他幾乎都要放棄了,胡漓摟著他,胯部惡意碾壓著原川勃起的肉棒,弄得兩人都?xì)獯跤醪判÷曊f道:“喜歡的。”
他喜歡這樣黏膩的吻,喜歡這樣肌膚相親,喜歡這個(gè)人給自己帶來的歡愉。
還……還喜歡這個(gè)人。
原川幾乎是立刻就抱著胡漓站起來往前走去,他的指頭深深掐進(jìn)胡漓的臀尖,掐得胡漓幾乎疼出聲來,下一刻便把人放在了廣播室的桌子上。
屁股剛一接觸冰涼的桌面就把胡漓激得渾身發(fā)抖,還來不及說什么,褲子就被人扒了。光溜溜的兩條小腿在空中晃蕩著,腳踝處還勾著他的條紋內(nèi)褲,要掉不掉的樣子。
原川走上前去,幾乎是兇狠地粗魯?shù)乜幸е斓淖齑?,他將胡漓兩腿分開,露出含苞待放的菊穴以及怯生生的小肉棒。原川食指并著中指在緊張地開開合合的穴口處隨意地撩撥了兩下,連褲子都來不及脫掉,挺著怒張的性器就想往里捅,剛?cè)肓艘粋€(gè)頭,胡漓就扭著身子喊疼,擰了那么一下,剛插進(jìn)去的龜頭就滑了出來,原川便氣急敗壞地去抓他的腳。
胡漓簡(jiǎn)直要被這樣的原川嚇壞了。
剛才那一下,胡漓感覺去了半條命,就算他們狐族本性淫,也挨不住這樣生插硬上啊。最柔軟的地方被那樣捅了一下,他甚至覺得自己要被撕成兩半。
“不要!”胡漓扭著身子,一手摀住自己的后穴一手撐在桌上,兩腿在空中胡亂撲騰,就是不讓原川進(jìn)他身子。他力氣大得,原川幾乎抓不住,末了,兩人都弄得氣喘吁吁的。原川使了蠻力,把胡漓整個(gè)摟在懷里,下手揉弄胡漓剛剛因?yàn)樘弁炊浵氯サ男∪庀x,黏膩喊道:“寶寶乖,讓我入進(jìn)去肏一肏,肏一肏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