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去咬胡漓嫩軟的胸乳,在上面流下牙印,輕舔,舔得胡漓全身過電似的發(fā)抖,最后才含住那一小點重重吮吸。胡漓雙手插進原川發(fā)間,抱著他的腦袋哼叫著,身體打開著,胸口上挺著,期待起原川下一步動作,他實在是太想他了。
“嗚……還要……我要……啊……”
原川把自己嵌進胡漓雙腿間,只用兩根手指就把緊閉的穴口打開了,插軟了。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把上面沾染的黏膩液體涂抹在胡漓腰臀上,硬挺的性器早就急不可耐地抵在了半開的肛口上,隨著每一次呼吸淺淺地鉆進去一個頭再退出來。
他還在調整者姿勢,苦惱著沒有潤滑的東西怎么辦,所以遲遲不敢肏進去。胡漓可不懂他的小心思,逼著一口氣慢慢往下蹭著,想要全部吞進去。
臀肉貼著胯骨,陰毛蹭著囊袋,他偷偷摸摸地將腰部往下壓,把流著水的龜頭吞了進去。
“啊……啊……”胡漓揪著自己的乳頭,嘆息般地發(fā)出哭喊呻吟,努力地大張著腿,希望心上人兒能夠更深更用力地操進去。
原川便遂了他的愿。
他抬起胡漓的腰,在下面墊上枕頭,壓著兩條細白的腿,就這么不管不顧地干了進去。姿勢蠻狠,動作嫻熟,原川自己都沒想到原來自己是這么脫離處男身的。他像是練習過千百遍,陰莖刁鉆地磨蹭著腸壁,找到狐心狠狠碾壓。他把他兩條腿壓下去,胡漓怒張的性器幾乎要拍到他自己的臉上去。
“啊……好厲害……嗯……肏……肏到了……啊……” 他叫得爽利又軟糯,屁股被人狠狠扒開,內里含著的粗長肉刃一寸一寸磨滅他的心智。他滿腦子剩了情欲就是原川。
大抵是眼神太過迷離,原川總覺得身下的人有些心不在焉。他在緊致的腸肉上狠狠磨了兩磨自己的肉刃,緩解了內心的干渴,才停下兇猛地進攻。他彎下腰去親胡漓的嘴,把咬緊的牙關一一舔開,逼問道:“是誰……誰在干你?”
胡漓不明白原川又在發(fā)什么瘋,他被不斷攀升的快感情欲折磨得幾乎要發(fā)瘋。欲望的洪流在身體里橫沖亂撞,迫切地想要找到一個出口,淚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但是他怎么可能認不出身上人,怎么可能讓除了原川以外的其他人侵犯他的身子呢。
“原……原川……是你……嗚……是你在干我……”
“別……別折磨我了……肏我……用力……啊……”
濃精射了一股又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