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左軼在他后穴里進出的手指已經(jīng)變成三只,那里濕滑得不成樣子,修長的指節(jié)進退自由,媚肉在它們每次離開的時候嘖嘖有聲。每當左軼摁住內(nèi)里的敏感時,他就會發(fā)出一聲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摳弄著那里的時候其實真的很爽??旄欣鄯e越來越盛,他下意識地隨著左軼的吞吐與抽插而挺起腰部,汗水從殘血凝固的乳尖沿著肌肉的線條滑落到腰際。
接近高潮的時候頭腦是昏沉的,耳朵里模糊地聽見床頭柜電腦里嗯嗯啊啊的喘息與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他竭力曲起腳趾迎接最后的顫栗——
然后就被左軼堵住了。
左軼那手段是陳晟慣常用在被干對象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將噴發(fā)的鈴口,更加用力地摳弄著他的后面。
陳晟喘息著瞪他。而左軼在他的憤怒與焦躁難耐的目光中,面癱著臉做出判斷,“你很舒服?!?/p>
操尼瑪老子都要射了當然舒服了!說個屁的廢話!放開!陳晟掙著長腿去頂他。
“求我,就讓你射?!弊筝W一手攥著他命根子,一手按著他的大腿道。顯然是從“教學視頻”里學來的。
而陳晟顯然不習慣被當做調(diào)戲?qū)ο螅⒅湫σ宦?,“……你TM再怎么賣力舔,也只是條犯賤的狗,老子憑什么求你?”
左軼皺起眉頭,聽見他冷笑著繼續(xù)道,“賤貨,你他媽當年被老子虐上癮了吧?過了十年也就長了這點本事?TM廢物……”
他終于被左軼掐著喉管摁住,嗆咳著無法出聲,左軼寒著臉,沒有鏡片遮障的眼里又燒灼起冷火。他是個缺乏情緒的人,此時卻有些無法抑制腎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動沖擊著,緊逼得讓他難以忍受。
連他都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情緒是什么,他只是不想陳晟再繼續(xù)說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并不希望聽到陳晟如此評價,評價他這段持續(xù)了十年的思戀。
左軼并不算得上真的變態(tài),他要是真的變態(tài),就該將他喜歡的人大卸八塊,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蟲一樣,像他的幻想一樣,抽離所有的骨骼與筋絡(luò),泡進福爾馬林,偶爾拿出來曬一曬,然后鋪滿自己的床。
然而他沒有,最初俘獲獵物的興奮與狂喜的發(fā)泄過去之后,他反而冷靜下來,他享受豢養(yǎng)陳晟的過程,享受每天回家打開臥室門、就能見到那個人躺在那里沖他破口大罵的畫面。他喜歡的似乎是那種似乎永不會停歇、不會被什么東西打敗的、勃發(fā)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單純的肉體。
他渴望的是一段長久的關(guān)系——這其中的涵義他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
因此他在意陳晟的想法。而陳晟當然只會覺得他惡心,認為他是個變態(tài),并且認為他是個賤貨加廢物。
這種評價這讓他的胸腔難以形容地緊逼與難耐。
這種激動再加上之前長久的視覺沖擊,那根形狀驚人的兇器在西裝褲里展現(xiàn)出明顯的弧線。左軼一邊克制著它不安的騷動,一邊冷聲勸說,“閉嘴。不要逼我操你?!?/p>
陳晟的下面是真的經(jīng)不住他那東西操——也沒誰能經(jīng)得住他操,連楊真那種黑洞受都難——這么進去肯定會再裂開。
但他真的想操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著脖子的陳晟一如既往地憤怒,扭著脖子想掙開他。左軼毫不懷疑如果他現(xiàn)在放開,一定會收到比之前更難聽更令他憤怒的評價,因此將枕巾揉成團塞進他嘴里。狼狽不堪的陳晟從喉嚨里發(fā)出悶吼,左軼充耳不聞。
他轉(zhuǎn)身僵直地下床——因為那話兒實在漲得難受——搬出他那口寶貝箱子,第一次沒有按照順序而十分煩躁地撕開了好幾個塑料袋。終于找到一個口球,簡單地掃了一眼說明書,消毒,就給陳晟戴了上去。
陳晟氣得更嗆,嗚嗚地搖著頭用眼神殺他,口水順著緊咬在球上的牙關(guān)往外淌。
他將前天晚上令陳晟抽筋的大小跳蛋從2號袋子里拿出來,還有那晚沒被用上的兩指粗的粉紅色按摩棒。把跳蛋先后摁進去,按摩棒堵在最后。按摩棒并不粗,只是加上了跳蛋的長度,已經(jīng)完全深入到了腸道深處。陳晟嗚嗚叫著抗拒,竭力想把它們排出去,當然遭遇了失敗——左軼用一段艷紅色的情趣繩子,在他腰間和大腿上粗糙地捆了幾圈扎了個結(jié),愣把按摩棒給卡在了穴口。
等到左軼拿出最后一樣工具的時候陳晟幾乎要氣瘋了,那是根小號的尿道棒,頂頭是一截窄小的不銹鋼圓頭,后面跟著細小的塑膠管。
然后那王八蛋簡單地做了做潤滑,就把那東西塞進他半勃的器官里。一開始的劇痛讓陳晟霎時模糊了視線,他發(fā)出“唔,唔!”的悶哼,腿根顫抖,眼角通紅地拼命地用鼻子呼吸。左軼察覺到他的痛楚,停下來揉搓他完全萎靡下去的器官,繼續(xù)舔他。痛得要命的陳晟無意去反抗他的撫慰,于是那東西顫顫巍巍地又立起來,左軼趁機將后面一截軟管也塞了進去。
陳晟脫力地癱在床上,左軼插的方位并沒有錯,沒有損傷尿道,最初的刺痛之后,馬眼里開始一股一股地漲痛,微麻的尿意。
這原本還可以忍受。但在左軼推開跳蛋和按摩棒的開關(guān)之后,那就變成了一場酷刑。陳晟嗚嗚悶哼著搖頭,雙手用力地攥死著頭頂?shù)溺備D,他曲起腳想擺脫這種驟然發(fā)生然后好像永無停歇的刺激,但當然是徒勞的?,F(xiàn)在他嘴里含著口球,陰莖里插著管道,下身被紅繩捆得亂七八糟,兩個跳蛋和一根按摩棒埋在他體內(nèi)激烈地跳動,渾身沾滿了汗水,穴口粘膩著大量白濁的潤滑液,整個人毫無疑問是正被調(diào)教的性奴的樣子了。
而他的“主人”左軼,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然后退到床邊,慢慢地拉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將自己的下身剝個精光。
然后他上床,略微松動了腳鐐的長度,在陳晟痛楚的悶哼聲中,將他被插了太多東西、合不攏的兩條大腿用力地合攏,向腰部推升。然后將自己堪稱粗大壯碩的東西擠進他的腿根部,抱著陳晟的膝蓋大力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