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視線壓迫分明也是一種逼問,喬舒被盯著受不了,頭一回語氣中有些羞愧,輕聲道:“這里好像會吸收掉,之前的……精液也是,我去洗的時候……基本沒有流出來幾滴……”
宋志成雖震驚,也沒有完全相信,給了她一個選擇,“找機會證明給我看?”
小小呼出一口氣,喬舒揪著他的衣角微微點頭。
美人在懷,解釋清楚后水眸又恢復了神采,看著他的瞳孔里亮晶晶的發(fā)光,小巧的耳朵不知道是冷風吹的還是被他嚇得,耳根連帶著耳廓都縫縫嫩嫩的,衛(wèi)衣帽子大,垂在身后的發(fā)絲幾捋不聽話的鉆進了她的衣服里。
宋志成墊腳把她朝上掂了一下,讓她坐著更穩(wěn)當些,手指貼著她后頸發(fā)縫邊緣將那幾捋衣服中的頭發(fā)勾了出來。
男人的呼吸就在自己頸側(cè),大手在腰間微微用力捏著,喬舒耳根發(fā)燙,貼著他大腿磨蹭的花穴又開始不受控的發(fā)濕,“還有多久到???”
宋志成抬腕看了下表,另一只手還在她腰側(cè)軟肉上揉捏,“十幾分鐘?!?
喬舒在床上再放蕩,遇上如同前戲的曖昧摩擦還是會讓她害羞不已,主動送上自己早晨涂了潤唇膏的紅唇,印在他下頜,“親一下吧?”
他是經(jīng)不起喬舒的主動,擒住了那嬌艷欲滴的唇瓣,纜車在青山綠水上空爬升,陽光適時的透過玻璃窗,輕柔的籠在了兩人身上,溫柔至極。
為了應景似的,兩人的吻不同于以往的狂熱,而是涓涓細流般溫和,喬舒雙臂也只是搭在了公公后頸,沒有用一分力勾緊,卻盡顯依賴之意,靠在公公懷里,舌尖與那外來的粗舌勾纏嬉戲,公公沒什么水分干澀的唇瓣被自己潤濕,喬舒滿意的含住他的下唇嘬吮。
細水長流的吻甚至沒有讓兩人亂了呼吸,溫熱的鼻息交織,宋志成嘗到了兒媳唇上清新柑橘的甜味,上癮般的將那唇上微黏的膏體全部卷入了口中,讓自己口中的津液重新潤濕兒媳的唇瓣。
兩舌逐漸勾出了口腔,在空中忘情糾纏,一粉潤一猩紅,一邊舌尖上快滴落多余的唾液時,另一根舌便會立馬迎上去勾走,喬舒被公公追著勾纏,舌尖酥酥麻麻。
纜車漸漸降速,喬舒伸著舌后撤,兩根舌尖中間立馬拉出一道銀絲,公公沉迷的深情瞬間僵住,喬舒半張的唇角拉開了帶著笑意的弧度,勾著銀絲又卷了回去,直接吮到那銀絲在公公舌上的始端,唇瓣裹住公公探在外面的半截粗舌,像是逼口含住龜頭吮吸那般,擠壓口腔中的空氣,嘬住那半截舌頭,吮了幾下才張開唇撤開。
宋志成這才滿意了,時間剛剛好,一個吻結束,纜車也停了下來,工作人員打開車門,兒媳還在自己腿上坐著。
纜車上的氛圍再適合不過情侶親熱,工作人員早已見怪不怪,喬舒也大方的拉著宋志成的手下車,反正又沒有人知道,畏手畏腳做什么呢?
山頂一覽眾山小,遠處云霧繚繞,站在觀景臺上心曠神怡,山中清醒自然的空氣縈繞在身邊,極為舒暢,但自然之景再壯美,觀賞的久了也會失了興趣,喬舒拍了幾張打卡照準備給邵泠分享近況,隨后就打算徒步下山了。
下山的路沒有想象中艱險,但一眼望不到頭的階梯還是很陡峭。
若是之前邊界感分明的公媳關系,喬舒一定是自食其力不會麻煩人,而現(xiàn)在那道邊界線早已消逝,她也用不著矯情,理所應當?shù)囊揽恐@個自己用身體接納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