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K戰(zhàn)隊打進夏季賽決賽, 他們最終的對手, 另一只隊伍也將在FOI和BM之間產生,然后MAK要開始研究陣容, 看復刻,算算兩支戰(zhàn)隊比賽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江御景唇瓣貼著喻言額頭, 輕緩摩擦了兩下:“過去嗎, 看看FOI和BM誰贏了,順便吃個晚飯?!?/p>
喻言一頓,抬起腦袋:“等下再過去, 現(xiàn)在不想吃晚飯?!彼囂叫蕴嶙h道, “我們先看個電影?”
江御景挑了挑眉。
放在往常, 她應該是推著他往隔壁趕生怕自己會耽誤到他訓練的那種才對。
喻言皺巴著表情, 似乎又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才沒辦法似的嘆了口氣, 胳膊環(huán)著他的腰, 仰著腦袋親他。
從脖頸到喉結,細白手臂伸出來攬著他脖頸往下勾咬他唇瓣。
江御景微瞇著眼,扣住她耳畔毫不猶豫反客為主,手指從背后向上摸索著她連衣裙拉鏈,捏住,刺啦的一聲輕微細響。
喻言點火的唇舌頓了頓,最終緊閉著眼視死如歸似的伸手搭上他皮帶。
于是,很帥的女朋友沒能帥過三秒鐘, 就被人直接按在門板上剝了個干凈揉成團,一口下去吃了個干干凈凈。
事后,跪在浴缸里癱軟著的喻言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個人最近越來越過分,花領子多到令人發(fā)指,青天白日的,就這么肆無忌憚抱著她滿屋子的換地方。
就老老實實的在床上是會怎么樣??!
她沒好氣的翻了他一眼,手臂沖他張開:“膝蓋痛。”
江御景無奈,長臂勾著把人撈出來,浴巾嚴嚴實實裹了兩條,扛麻袋似的扛出去了。
喻言踢著腿兒拍他背:“你就這么縱欲下去小心以后腎虧啊你。”
江御景俯身把人放到床上,抽了條毛巾給她擦頭發(fā),玩兒似的揉著那顆搖搖晃晃的小腦袋:“不是你先勾引我的?說吧,有什么目的?!眲幼鞑惶珳厝幔瑵皲蹁醯拈L發(fā)被他擦的亂七八糟的遮著眼。
喻言“哎呀”了一聲,沒好氣地去拍他的手,累兮兮地仰身摔回到床上,側著腦袋去看墻上掛表。
用生命爭取到的兩個小時,她覺得自己太偉大了。
喻言撐著床面坐起身來,再次伸出雙臂,半瞌著眼懶洋洋地對著面前的男人說:“行了,你退下吧,本宮要更衣了?!?/p>
“……”
江御景覺得這丫頭每次事后的這種時候就好像什么都沒在怕的,對著他完全是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就好像是料定了他肯定不會兇她。
事實上,似乎也就是這么回事。
喻言懶趴趴地看著男人出了她房間,眼皮子唰的一下掀起來了,回身撲到床頭掀開枕頭找手機,沒找到。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想起自己之前在比賽場地穿著江御景的隊服外套的時候,手機好像就順手,放在他那衣服口袋里了。
現(xiàn)在那件衣服在哪兒來著?
好像在她家樓下廚房流理臺上鋪著,上面應該還沾著點亂七八糟的東西。
“……”
喻言苦著臉磨了兩下牙齒,想了想,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拉開衣柜換了套衣服,然后光著腳蹬蹬蹬跑出了房間下樓。
她一下去,就看見江御景已經穿好了衣服,此時正倚靠在廚房吧臺邊玩手機。
他那件淪為兩人戰(zhàn)斗犧牲品的隊服外套被他一根手指勾在手里,袖口蔫巴巴地拖著地。
喻言走過去,垂頭看了一眼黑色衣服上的痕跡,紅著耳朵抬起頭來:“我手機好像還在你外套里?!?/p>
江御景點點頭,從旁邊吧臺上把手機拿過來遞給她,淡聲道:“小炮給你發(fā)微信了。”
喻言心里咯■一下。
還沒等想好怎么說,就聽見他繼續(xù)道:“說準備完畢,現(xiàn)在可以過去了?!?/p>
“……”
“你為了拖時間,這個代價付出的倒是還挺慘烈的?!?/p>
男人舔了舔唇角,低垂著眼看著她緩慢地笑了一聲,“腿酸不酸?”
喻言:“……”
百度百科上江御景的資料缺失的不少,包括生日出生年月什么的全沒有,只有個坊間傳聞的處女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喻言也只隱約記得好像誰跟她說過他生日在八月底,具體知道是今天,還是蘇立明偷偷摸摸的跟她說的。
MAK隊員幾個人和幾個工作人員暗搓搓地拉了個微信討論組,起名叫——MAK戰(zhàn)隊隊寵22歲生日研討大會。
喻言的任務則是在比賽結束回到基地以后,盡量拉著江御景拖個一小時的時間,讓其他人有充足的時間做出準備。
她在這個群里說的最后一句話是——保證圓滿完成任務。
而事實上其實她這個任務完成的也確實挺圓滿的,忽略她這個前鋒戰(zhàn)士的奉獻與犧牲不談的話。
兩個人出了家門,走到隔壁基地門口,按開密碼鎖,江御景瞥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口,扭過頭來,看向身后的人:“你先進?!?/p>
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