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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濃重時,天黑如墨般朦朧,窗外是樹葉的沙沙搖響,伴著聒噪刺耳的陣陣蟬鳴。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牧錦不安地在床上輾轉反側,他已經(jīng)睜著眼睛聽了快兩個小時的蟬叫聲了,視線聚集著外面那顆挺拔的榕樹,思緒卻早已飄遠。
身體很熱,磨人的癢意如潮水般洶涌,一波一波的吞噬著他,情難自禁的喘息聲從微顫的雙唇中溢出,房間的窗口大開著,清涼的夏風徐徐撫過,卻絲毫沒有減少身體灼燒的溫度。
房間內(nèi)早已被他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半顆抑制藥,今晚能不能熬過,他心里根本沒底。
自己像一塊吸了水的海綿,全身都是潮意,輕輕一碰就會溢出水光,四肢使不上一點氣力,被陷在海一般柔軟寬大的床上,連翻身都很難了。
底下的分身已經(jīng)微微的抬起了頭,半硬地勃在雙腿間,后面難以啟齒的穴口從深處泛著難忍的麻癢,里面的腸肉饑渴地不斷收縮著,不時地擠出一小股黏膩的液體,沾濕了他的睡褲。
牧錦的腦子已經(jīng)被漫天情欲燒壞了,意識開始模糊不清,手哆哆嗦嗦地抖個不停,探入身下,剛想觸到腿間的炙熱時,卻突然被一只強有力的手遏住了手腕。
來人一把將他顫栗的雙手扼在頭頂,牧錦心中一陣慌亂想要掙開對方的桎梏,全身卻軟的像一灘爛泥,滿身的熱潮讓他如置身于滾紅的巖漿中。
鼻間突然漫過一縷熟悉的信息素氣味,淡淡的,卻瞬間讓牧錦不安的心靜了下來。
僵硬身體不再掙扎了,慢慢軟了下來,雙腿不自覺地微微打開,表現(xiàn)出了Omega對Alpha最本能的臣服。
體內(nèi)翻江倒海,思緒早已被欲火燃成灰燼,在情欲和本性面前,他的堅持顯得如此無力,累得不想再去反抗了。
“為什么不叫我?你打算忍多久?”低沉沙啞的嗓音響在耳畔,身上的人微涼的手滑過自己的臉頰,深入了他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輕輕地揉著,安撫著牧錦脆弱的神經(jīng)。
“我……我不想……你碰我……”身側的兩手緊緊地攥著床單,牧錦聲線微弱,帶著幾絲顫抖,“不要碰我……會染上我的……我的信息素的?!?/p>
“等我身體……身體好了,我就可以做手術了……”身下人滿含水霧的眼眸如晶瑩的琥珀一般,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高天辰心中一陣刺痛。
他果然還是想要放手,離開自己,讓自己另尋所愛,就算是有了孩子,也改變不了他的決定。
手下是細膩的肌膚,微微有些單薄的身體,高天辰的心一陣動搖,他心里明白,只要自己愿意,信息素會讓牧錦放棄所有的糾結和排斥,全身全意的敞開身體,接受容納他。
難挨的欲火氣勢洶洶地從他的下腹燃起,他再也經(jīng)不起一丁點的思考,指節(jié)蜷緊了又放開,沉默不語,卻慢慢撩起牧錦身上寬松的睡衣,雙手探入了他敏感平坦的胸口。
掌中的肌膚不算十分柔軟,卻飽含彈性,手感極好,輕輕滑過便能聽到身下人難遏的呻吟,高天辰很少觸碰牧錦身下生殖器官之外的部分,如今才知道,他的胸部也很是敏感。
指尖捏住他兩顆泛著誘人粉色的乳首,在凸出的地方壞心地碾揉,牧錦從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呼吸早已亂了拍,空氣中梔子花香爆發(fā)般濃郁。
等他揉夠了,牧錦早已被汗水浸濕,身下的床單一片水漬,下身麻癢,欲望卻又脹痛著得不到舒緩,唇微顫幾下,溢出的都是隱忍的呻吟。
一只手漸漸掙脫高天辰的桎梏,在他埋首舔弄自己發(fā)紅的耳側時,悄悄地探到身下,握住自己早已翹起的炙熱,毫無章法地套弄著,手中的力度卻不知輕重,不但不能解放,反而愈加痛苦。
牧錦眉頭緊緊的蹙著,喘著粗氣,卻被對方輕輕捉過胡亂套弄的手,牧錦身體一僵,眼神迷離地望著身上的人,下一秒,身下脹痛的炙熱卻被納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