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肉棒已經(jīng)從小穴里脫出,喜山還能感覺到來自穴間的酸澀,穴口正打開著一道不小的黑色孔洞,往回聚攏,吐出白漿,好半天,依舊無法完全變回原來的模樣。
她的兩腿之間滿是淤積的精液,順著腿根往下流,染到床單上,一片黏膩。
弗妄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用薄薄的被子蓋住了她赤裸的身體,以往這個時候,他經(jīng)常下床幫喜山清洗,但現(xiàn)在他沒有動。
而喜山則完全沒有力氣,蜷縮在他的懷里,閉著眼睛,身體仍在輕微地顫抖。
弗妄輕撫她的后背,撫動間,真氣在他掌心匯聚,從觸碰的地方向下擴(kuò)散去,渡入喜山的身體當(dāng)中。
喜山只覺像是迎面有風(fēng)吹過,撫去周身所有疲憊,一點點放松下來,終于不再發(fā)顫了。
她閉著眼睛,弗妄也保持這個動作沒動,但二人都知道,彼此沒有睡著。
喜山靠在弗妄懷里,沒有抬頭,輕聲說:“剛剛有一刻,我覺得你離我好遠(yuǎn),就像十年前一樣。”
弗妄用手捧著喜山臉頰,拇指摩挲:“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喜山抬起頭看他,見弗妄沉沉望著自己,挑起嘴角,點了點頭:“嗯?!?/p>
她攬著弗妄,想起十年前,又問他:“現(xiàn)在可以回答了嗎,十年前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十年都不來找我,我很想你?!?/p>
弗妄保持這個動作,開口略顯滯澀,“不是我有意瞞你,而是我怕你知道了,會對我失望。你說你選我,我固然高興,卻更忐忑……”
喜山眨了眨眼睛,“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說:“有。”
喜山說:“我想知道?!?/p>
弗妄閉上眼睛。
喜山用手蓋上弗妄的手,帶著他一起覆在自己臉上,用臉頰反復(fù)蹭著弗妄的掌心,“你不告訴我,你永遠(yuǎn)會擔(dān)心這件事暴露,心底惴惴不安,你告訴我,或許你會知道,我對你,接受得遠(yuǎn)比你想的更多?!?/p>
她說得如此坦誠,弗妄不由睜開眼睛,注視著喜山的表情。他移動著手掌,撫摸喜山的下巴,臉頰,鼻尖,眼尾,最終停下,他說,“我對徐鶴一,真正起過殺心?!?/p>
喜山“噢”了一聲,心尖微顫,努力讓自己面上不顯,聽弗妄繼續(xù)說。
“他到底是天縱之才,我自知不敵,只能用計抗衡,你我結(jié)了同心,他不愿傷你,所以處處留了余地,讓我有可乘之機。但我知道,你對他有情,如果我真正下了殺手,哪怕你最終和我一起,終究會心存芥蒂,心里有他,這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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