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山呆坐在床上:“白天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翻臉?”
弗妄想起白天的場景。
親身經(jīng)歷之時,他并未有任何感覺,但這一天,他在念佛、挑水、吃齋的時候,竟總是不由自主想起當(dāng)時的場景,后知后覺感覺到身體發(fā)熱。
弗妄斷然拒絕道:“施主,我已將解除之法告訴了你,還望您放過貧僧。”
喜山挑起眼睛看著他:“什么叫放過你?你救我,我得救,這不是慈悲為懷的好事嗎?難道說,你道心不穩(wěn),心里仍想著男女之事,總擔(dān)心露出破綻?不應(yīng)該呀,我不是聽外面的人說,你是取經(jīng)歸來的得道高僧,難道……”
弗妄耳根泛紅,想讓她閉嘴。
不知她是聽到了,還是怎么,慢慢的,喜山收回話頭。
“可是,我確實沒有丈夫,也沒有子嗣,平白得了這樣的病,說出去誰知道別人會怎么看我……”
她若有若無地看著弗妄,臉上一片梨花帶雨:“就連得道的高僧都過不去這樣一關(guān),看來旁人更不可能,多少會覺得我……”
她舉起手,用衣袖擦拭眼淚,弗妄終究是沒有忍住,說了一聲,“罷了?!?/p>
喜山放下手,眼神亮晶晶地盯著他看。
弗妄垂眸不去看她,在心里不斷念誦著佛經(jīng)。
不過是考驗罷了,弗妄想,他一定可以突破這層阻礙,不如當(dāng)作是一場修行。
喜山慢慢躺了下來,弗妄坐在床鋪旁邊,受姿勢所限,也不得不彎下腰,才能吮吸到她的奶頭。
明明早上才剛剛吸過,她胸口處又淤積了好多的乳汁,怎么吸都吸不完。
弗妄這次準(zhǔn)備了便盆,就放在他手邊,方便他一邊吮吸,一邊吐出。
每次吐出以后,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做著吞咽的動作,終究是將那鮮美的乳汁吞了好多進(jìn)入腹中,下腹?jié)u漸傳來火熱的感覺。
他最后一次低頭,將女人已經(jīng)被他吸腫的奶頭含入口中,吮吸過后,裹著一大口乳汁,松開那鮮紅腫脹的乳頭,來到床側(cè)。
他的口里一片濃郁的奶味,吐出之際,弗妄仍低著頭,“已經(jīng)可以了?!?/p>
他閉著眼睛,在腦海中默念心經(jīng),可過了許久,耳邊依舊沒有傳來回答。
最終,弗妄不由睜開了眼睛。
女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起身,緩緩將頭靠在他的腿上,和他對視的瞬間,她的臉頰貼上的弗妄的腰心,“小師傅,要不要我給你也吸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