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自己覺得有些好笑,帶著真切的笑意,等待著弗妄的回答。
山莊一片敞亮,師兄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在找。
興許,師兄第一時(shí)間就會懷疑弗妄,帶著眾人去往弗妄的房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也不在。
“別看我?!?/p>
喜山眨了眨眼睛。
下一刻,一雙大手蓋在她的眼睛上,弗妄又重復(fù)了一遍。
“別看我?!?/p>
喜山覺得很癢,連續(xù)眨著眼睛,一下下掃著弗妄的掌心。
他低下頭,親吻手背,隔著手掌,將唇覆在那股炙熱的癢意之上,依舊難忍。
很難形容心底的感覺。
一方面,弗妄非常清醒,他知道喜山和徐鶴一相識多年,情深意重,羈絆極深,是他難以相比的。
他也知道此行,喜山就是為了見徐鶴一而來,本是默許。
相反,在最開始,他甚至為她肯帶他一起而欣喜,感覺到幾乎超越歡愉的心悸之感。
只是滿足,實(shí)在是太短暫了。
夢幻泡影,如露如電。
眼看著她奔向愛人,站在那人旁邊,言笑晏晏,想象著他們兩人在夜間的房間,交頸而臥,暢聊那個(gè)他無法插足的過去。
也聽著她大喊著“滾開”,整張臉冷了下來,清麗的聲音,如刀般冷冽。
他就覺得……
還不夠。
僅僅只是同意帶著他一起,還不夠,僅僅只是站在她身邊注視著她,還不夠。
弗妄抽出手,將吻落在她的眉心。
她不知道弗妄在想些什么,伸手摸向他臉頰,耐心、溫柔。
聲音還是很輕,像在哄騙一個(gè)孩子:“好啦,好啦,感覺好點(diǎn)了嗎?我就在這陪著你?!?/p>
話音落下,吻下行到唇,含住了她的下唇。
喜山小聲驚呼,被弗妄含進(jìn)口中,不讓她發(fā)出聲音。
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伸手橫在他們中間,又被他重重握住,提到胸前。
短暫錯開臉頰,喜山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他在她耳畔問:“你和他,有沒有…”
喜山喘息了好一會,突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他一直在等她答案,后來喜山慢慢會過意來。
她只說,“你說呢?”
只見弗妄平靜又瘋狂地分開她的雙腿,將手指探入進(jìn)去。
摸到那干澀而緊致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