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飛升成魔,超脫于萬物而存在,喜山發(fā)現(xiàn),弗妄仍是有弱點的。反而因為過于坦白,此刻的他,甚至比之前還要容易被她所傷害。
只要她說上一個“不”字,甚至哪怕不是說“不”,說上任何一個“好”以外的字眼,就能輕松將他刺傷。
喜山咽下口水,小聲說:“…你覺得呢?”
果然,她沒有立刻說“好”,那雙灼人的眼睛暗淡了幾分,沉了下來。
盤踞在腿心的黑氣突然漲開,分開了喜山的雙腿,弗妄將那根被喜山咬出牙印的手指,徑直塞進她的小穴當(dāng)中。
黑氣強行分開喜山的雙腿,讓她雙腿張開,完全暴露在弗妄身下。
手指擠進肉阜當(dāng)中,打橫探了進去,就這樣沒入其間。
“哈……”
弗妄做著這些事情,眼睛卻看也沒看喜山的身體,而是一直注視著她的表情。
看著她因為張開雙腿而眸光閃爍,看著她在含著手指那一刻,染上一股媚態(tài)。
此前黑氣反復(fù)摩挲,喜山的下身早就濕了,此時正一刻不停地吮吸著弗妄的手指。她扭著屁股迎了上去,將弗妄的手指含入更多。
弗妄分開黑霧,一左一右捆著喜山的兩膝,向遠處扯動,也分開了喜山的雙腿。
他拔出一根手指,并成兩根,再次插進那柔軟濡濕的肉穴當(dāng)中,細細摩挲,反復(fù)挑動,越來越快,抽出時越來越濕,聽得到越來越綿密的水聲。
喜山連連喘息,緊縮著肉穴,幾次想要閉攏雙腿,又被黑霧強行打開,生生保持著張腿的動作。
她頭腦昏脹,卻無法完全沉浸在快感當(dāng)中,分出心神注意弗妄的表情。
這人做著這樣的事情,卻絲毫沒有欲色,仿佛是平日里敲打木魚、靜坐念經(jīng)一般的表情。
“我的答案是‘好’。”喜山吐出這句話來。
她用手撐在身下,努力起身,平視弗妄的眼睛。
弗妄就這樣看著她艱難起身,看著她來到自己臉頰處,“我愿意留在你身邊,弗妄,之前告訴你,我想清楚答案了,現(xiàn)在這個答案沒變?!?/p>
哪怕此刻徒然提起,弗妄依然知道喜山在說什么,他記得清楚。
從揚州回來,她說她看到路邊的攤販,總會想起他,想讓他在身邊。
弗妄倒背如流,記得一字不差。
他說:“嗯。”
不是他沒有反應(yīng),而是他還未來得及有反應(yīng),他的心思很沉。
算無遺策,仍是未能算到,在真正聽到這句話時他的心情會是這樣。
“我想清楚了,你和師兄之間,我選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