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喜山懸掛在他身上,為了把喜山托起來,弗妄不得不用一只手做支撐,顧不上其他,被她輕松握上了發(fā)硬的肉莖。
只見她前后動了幾下,還嫌不夠,又把手伸到僧衣里頭去摸。
黑暗放大了那柔軟細膩的觸感,下身被人握住的陌生快感侵襲著弗妄的腦海,此前他六根清凈,從未讓自己陷于這般境地,也從未想過這種狎褻而下流的動作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感覺自己就像是進了一個狹窄的洞口,任她帶領(lǐng),隨著那雙小巧靈活的手一點點擼動,時而淺淺擼動,時而抽離出來,在甬道當中流連。
一只手抽出,只剩一只握著,沒能握滿,弗妄睜開眼睛。
看到喜山伸出舌頭把手掌舔濕,笑了笑再次回到他身下,被更加細膩、溫軟的手心圍繞,重回那個愈發(fā)滑膩的洞穴。
每四次貫入最深處,就有一次極淺,把他馬眼分泌的潤液裹進手心,隨后環(huán)住龜頭,往里一推。
酸澀的快感從腿根蔓延到四肢,脖頸之間極癢,氣息噴灑間,她正低頭吻他的喉結(jié)。
含糊不清地說:“喜…不喜歡……你在吞口水哦……”
馬眼分泌的潤液越來越多,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可是弗妄太持久,喜山又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半盞茶的功夫,她漸漸放緩了速度。
及至喜山興致缺缺地放下手,弗妄的呼吸已經(jīng)變了頻率,他略微抿了抿唇。
只看到她從僧衣里收回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不知道聞到什么味道,竟伸出舌頭要舔。
“你這樣看著我干什么?沒見過???”
聽到她這樣說道。
她也抿著唇,慢慢伸出舌頭,讓舌尖在嘴唇上輕掃。
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上了欄桿,緩慢而自然地張開雙腿。
她的下身沒有穿褻褲,她肯定知道,依然就這樣掀起裙擺。
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好像在捉弄他一樣:“弗妄圣僧,天賦異稟,在男人里呢,有一根上上好的雞巴。不過口活這事,就算天賦異稟也還得要學,不如叫聲師父聽聽,我好教你呀……”
媚眼輕佻,姿勢也露骨,說著這樣輕撫浪蕩的話語,幾乎是淫邪的化身。
弗妄卻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把視線從她的腿間移開。
那毛發(fā)之下,一層肉阜包裹著另一層肉阜,就像山間的花?;ò臧ㄐ模谏詈诘目p隙里只露出那么小一個小洞,讓弗妄無法想象此前她是怎么納下他的。
想來逍遙宮的妖女就是這樣任性,單用手指就能輕松攪弄男人的性欲,一念之間,又隨意松開,平白令他硬得發(fā)疼。
他想象著把手指納入那里的樣子,就像突然插進還未完全開放的花朵當中。
他想攪弄著柔嫩的花心,弄出一手汁水來,然后再一點點搗開。
她好像突然忘記自己置身怎樣的境地,此前又是多么大驚失色、謹小慎微了。
可弗妄卻還記得她討?zhàn)埖臉幼印?/p>
“想不想舔舔看?”
過去弗妄和弟子講經(jīng),說起四如意足,止息妄念以得定,從而修得禪定之正修。他見過太多缺乏慧根的人,在修行欲如意足時舉步維艱,彼時他早已凈眾生,滅苦惱,從未想過自己也有貪嗔無法滅除的一天。
他的腦中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