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zhàn)隊的任務(wù)就是穿插進內(nèi)場,保護李教授,傅希和梁棟則直接擔當李老的貼身保鏢。
由于召開商會的會場當日樓下會舉行一個大型的頒獎盛典,樓下粉絲聚集,魚龍混雜,特別容易被人趁機混入商會。
特戰(zhàn)隊在會議室研究明天的保護行動和會場的結(jié)構(gòu)地形圖研究了一晚,沒歇幾分鐘,天剛蒙蒙亮,傅希和梁棟就要出發(fā)前往李老別墅接他了。
兩人脫下軍裝,換上白襯衫西褲,霎時沒了那股軍人般的硬氣,多了幾分清雋挺拔,哪哪都不輸那些氣質(zhì)出眾的社會精英。
傅希長腿幾步跨上車,坐好,發(fā)動引擎,一腳踩下油門使了出去。
男人果然沒回家。
扶桑在床上微微地撅了嘴,發(fā)著脾氣,雖然早就猜到警局出任務(wù)時是離不開的,但還是很生氣。
甚至一晚都沒睡好,第二天眼眶有些微微發(fā)紅,細血絲清晰可見。
今天下午有頒獎禮。
扶桑所屬的雜志社是青羽社,自家的作者入圍了盛典,開車來回接送以及造型化妝肯定是要做好的。
青羽社在業(yè)界雖算不上很有名,但它背后的霍氏集團資金龐大,名聲很廣。
前年,青羽社空降了一個主編過來,主編眉目清雋,面容漂亮俊美,眼尾狹長,被西裝褲包裹的一雙長腿肆意地搭在一起,正坐在房車內(nèi)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青羽社今年的漫畫刊。
如此氣質(zhì)和長相,在男人之中實屬上乘,可眼里時不時飄出的痞意,實在是讓人懷疑這人到底是真的清心寡欲高高在上處在神壇,還是個穿著西裝的衣冠禽獸。
造型師在給扶桑補妝的間隙,秋秋湊過來和她咬耳朵:“看到了嗎?前面坐著的那個,據(jù)說是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大公子。叫什么霍硯池來著?!?/p>
扶桑挑了挑眉,頗有幾分好奇,壓低聲兒地問:“這么有詩意的名字,不會是個娘娘腔吧?”
“別胡說!”秋秋捂住她容易惹事的嘴巴,低聲警告,“人家可直了,還有個女朋友在國外呢?!?/p>
扶桑哦了一聲,眨眨眼,表示不會再胡說,秋秋才放開了她。
“我聽雜志社里的人說,貌似是跟家里鬧矛盾了,才被攆到這里來的。雖然他不怎么懂漫畫,但是辦公室天天有這么一個養(yǎng)眼的老板,你別說還挺爽的。”
“對了,盛典紅毯的時候,你要牽著他進場,小心一點兒,別出岔子了啊。”
扶桑眼珠瞄了瞄他,又看看秋秋,身子抖了抖,打個寒顫,簡直快哭了,不確定地問:“你認真的嗎?我跟他走!紅??!毯?。?!那不得冷死我啊,天氣本來就挺冷的。”
霍硯池身高挺拔,氣質(zhì)突出,但勝在皮膚很白,五官漂亮精致,長了一張衣冠禽獸的臉,迷倒了不少單純稚嫩的少女。
可惜,扶桑不太吃這樣的顏,她比較喜歡傅希那種荷爾蒙濃烈的男人氣息,對于霍硯池這款的男人,只覺得有點兒怕,以至于手心輕輕搭在他的臂彎時,還不可避免地顫了一下。
秋秋以為扶桑是冷得發(fā)抖,立馬識趣地搭了件純白色的毛絨披風在她肩上,攏了攏,用來擋風。
扶桑斂回神思,緊著男人的步伐,亦步亦趨地,揚著自然而又自信的笑,姿態(tài)落落大方,一步一步走進會場。
圍欄邊有粉絲看見了霍硯池和扶桑是從青羽社的車上下來,這次盛典青羽社入圍獎項的作者只有兩個,一個是在微博上露過面還直播了好幾回的大大,不過她今天沒空沒來。
另一個則是橘里了。
認出是橘里老師,沉迷漫畫的宅漫少女扎著可愛的雙馬尾對著扶桑尖叫:“橘里老師?。?!是你嗎?。???橘里老師!?。 ?/p>
“哇塞??!那邊走來的一男一女好搭啊,男帥女美,女的那個真的是橘里老師嗎???我看她微博用一根草作頭像還以為是大齡女士呢!!真的沒認錯嗎?”
扶桑聽見有人喚自己,轉(zhuǎn)個身,沖她們笑笑,紅唇掀起,及肩的中長發(fā)被卷得微彎,海藻般地落在肩頭。
前面有主持人拿著話筒喊出了“橘里”的名字:“現(xiàn)在向我們走來的是青羽社的主編霍硯池和橘里大大,橘里今年是首次入圍了盛典新人賞,沒記錯的話,也是首次在三次元上露面吧?快過來快過來,先在后面簽個名,然后有些問題想要問二位?!?/p>
扶桑在主持人的示意下,接過簽字筆,在后面的背景板上洋洋灑灑地寫下了自己的筆名。
接而,十分公式化地朝鏡頭露出一個微笑。
巧笑嫣然,美得無與倫比。
傅希護送李老進二樓會場時,剛好看見會場大門口的屏幕投影上女人穿著一襲天藍色的禮服長裙,身材姣好,緩緩轉(zhuǎn)身,她偏了偏頭,眼睫彎彎,悠悠含笑。
身旁還站了個西裝筆挺的男人。
兩人肩幷肩地站在一起,接受著紅毯主持人的采訪。
傅希雙眼瞇了瞇,內(nèi)心情緒復(fù)雜,讓人猜不透在想什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