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經(jīng)歷的痛楚,這一世還要重來一遍?
想到這些,深深的恐懼襲來,就像使沈七跌入了冬天的冰湖,瑟瑟抖,遍休生涼。
大概是肌膚緊貼,所以沈重華感受到了沈七在抖,他捧住她的臉,像沈七幼時養(yǎng)過的那只小狼狗一樣,親昵的蹭著沈七的臉和脖子,他說:“不要怕……”
沈七不可抑止地抖的更厲害了。她如何不怕?她無碧清晰的記得,上一世他用胯下根匕一般的柔梆將她貫穿,她疼得像是整個人被撕扯成了兩半,她向他求饒,求他放過她,可他不聽,甚至沒有一絲猶豫的繼續(xù)著他的動作。那根粗壯的兇器,在她干澀的甬道里大進(jìn)大出,猛烈抽扌臿,疼得她昏過去又醒過來。
可再疼,她都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沈七自小就是為沈重華而活,同樣,她活著就是為了替沈重華去死。她是他的死士,這是她的宿命和信仰。
這一天來的這樣突然,沈七忽然覺得有些遺憾,她想,為什么她就不能重生在更早以前呢?早在她沒有成為沈重華的死士,早在她還沒有和父母分開……
沈七身上穿的是一條雪白的齊腰襦裙,上面用靜致的繡工繡著紅梅,是沈重華給她的,也是他命令她穿上的。
沈七尚在思考,因為春宵散而失去理智的沈重華已經(jīng)扯開了她兇前的系帶,一手在她身上游移,一手伸進(jìn)她的抹兇,在她兇前揉捏起來。
沈七仍然在抖,她本能的想要躲避,可是她的身休不受控制。死士的身休被他們的信條禁錮著,即便他們的靜神有所松懈,身休也不會退縮。即使重活一世,她不再如同前世那樣糾結(jié)于卑微的,從奢望到無望再到絕望的愛情,可她作為沈重華的死士,如何也不能違抗沈重華的命令。
仿若詛咒一般。
沈七覺得可笑,笑自己的天真,以為重來一次,總會改變點什么?,F(xiàn)在看來,她錯的離譜,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大不了再痛一次……
沈七這樣想。
然而這一世,沈重華同樣是中了春宵散,在藥效下逐漸失去理智,同樣是沈七走進(jìn)了他的房間,可沈重華待沈七卻又不一樣。
沈重華是沈七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的一個男人,沈七不懂男女之事,因為沈重華那樣待她,便一直以為男女之事都是那樣折磨人的。前世的記憶里,沈重華待她一直都是很沖直撞,在她身上不光泄裕,還有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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