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賈余樺點點頭，開門，道，“請進(jìn)！”

兩人跟著賈余樺進(jìn)入了房間，展昭和白玉堂因為怕人發(fā)現(xiàn)，都靠在車子的后座。

展昭橫趟在白玉堂的腿上，問，“小白，那個賈余樺，聽聲音就是藏在酒吧里，暗中用喇叭跟我說話的那個人，你猜，這次他是大魚還是小魚？”

白玉堂愣了愣，道，“我覺得……可能抓到的是大魚了吧？總之比那幾條小魚要重要很多。

“嗯。“展昭點了點頭，“一會兒，他如果要催眠馬欣他們，不行的時候，可以打電話騷擾！”

白玉堂點頭，道，“是那么回事。”

兩人聽到了馬欣和馬漢在沙發(fā)上落座，賈余樺倒茶的聲音，就都不說話了，靜靜地聽著。

“馬小姐，不用緊張?！辟Z余樺見馬欣很緊張地捏著自己的手，就笑問，“今年多大了？好像很年輕，從事什么職業(yè)？”

馬欣抬眼看了看馬漢，馬漢道，“我妹妹今年二十三，是實習(xí)醫(yī)生。”

“哦?！辟Z余樺點了點頭，問馬漢，“那么馬先生呢？”

馬漢猶豫了一下，道，“我是警察?！?/p>

白玉堂看展昭，展昭笑瞇瞇點頭，“這就對啦，小馬哥聰明！”

白玉堂也哭笑不得嗎，自從趙虎發(fā)明了這個綽號，現(xiàn)在連包拯都開玩笑管馬漢叫小馬哥。

“哦。”賈余樺點了點頭，道，“原來是警察啊，那我要小心說話了?！?/p>

“我現(xiàn)在不在執(zhí)勤?！瘪R漢道，“我妹妹的事情比我很擔(dān)心，你能不能治好她？”

賈余樺笑了笑，點點頭拿出了一本筆記來，對馬欣道，“可以大致講一下你的情況么？”

“嗯?！瘪R欣緩緩地將展昭告訴她的話，都說給了賈余樺聽，馬漢也在一旁補(bǔ)充了幾句。

賈余樺細(xì)細(xì)地聽著，然后耐心作記錄，道，“馬小姐平時飲食規(guī)律么？”

“哎呀?！闭拐盐⑽櫭迹?，“這個老狐貍看來一點都不著急，開始旁敲側(cè)擊了……這個可有難度啊?！?/p>

白玉堂問，“他問的不是心理方面的問題?！?/p>

“嗯，一個人如果要從心理上說服自己是人格分裂，那是很容易的，只要想象一下那種狀態(tài)就好了，但是如果要從行為上假扮人格分裂，那就麻煩了?！闭拐褤u頭，道，“這種誰都沒有經(jīng)驗，而且每個人和每個人的特點不一樣啊?！?/p>

白玉堂也忍不住皺眉。

“時好時壞?！瘪R欣正在為難怎么回答，馬漢就先回答了，道，“有時候吃得很多，有時候一點兒都不吃?！?/p>

“嗯嗯?！闭拐腰c頭，“好樣的小馬哥，GoodJob??！”

“哦?！辟Z余樺記錄，又問，“請問，有沒有懷孕之類的？”

“沒！”馬欣趕緊搖頭。

馬漢道，“我妹妹不亂交男朋友的，她是虔誠的基督徒，抵制所有婚前的不檢點行為！”

“好好！”展昭接著點頭，“先埋下伏筆，一會兒還可以把很多后路留在基督徒這個定位上面，小馬哥就是小馬哥啊！經(jīng)驗豐富，處變不驚！”

“哦，馬小姐信教？”賈余樺問

“他要從這里下手了啊，老狐貍?！闭拐褤u頭啊搖頭，道，“馬欣不要上當(dāng)！大膽回答他！”

“嗯?！瘪R欣點頭，從脖領(lǐng)子里頭拉出了一個十字架的吊墜來，道，“我現(xiàn)在每晚拿著它才能睡著。”

其實，這個墜子是之前陽陽到游樂園的時候買的，覺得好看就送給馬欣了，是只有幾塊錢的小孩子的玩意兒，但是馬欣很喜歡，就穿了一根好看的繩子，一直掛在脖子上?！?/p>

“哦，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辦法，但是長久了還是沒有用的?！辟Z余樺道。

“對?！瘪R漢點頭，道，“她這幾天都睡不好?！?/p>

“聰明聰明！”展昭不住點頭，“總是防御不是辦法啊，主動出擊，套他的話！”

……

“貓兒……”這時候，白玉堂突然叫了展昭一聲。

“嗯？”展昭抬眼，見白玉堂的臉色有些白，驚了一跳，趕緊問，“你怎么了？”

白玉堂按住他的腦門，道，“那個……你靠在我腿上呢，頭別亂動啊！”

……

展昭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了，趕緊蹭到一旁，有些不滿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對他笑。

展昭看著他的笑容，莫名火大。

這時候，就聽賈余樺道，“我們來做一個簡單的咨詢吧？聽一段放松的音樂怎么樣？”

展昭一皺眉，“來了！”

白玉堂等都有些緊張。

馬漢看了看馬欣，問，“我也想留在這里陪她?！?/p>

“當(dāng)然?！辟Z余樺點了點頭，“你在這里有助于她放松?！闭f完，打開了桌上老式的收音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