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搜這人?!卑子裉米叩诫娔X邊對蔣平道。
展昭等也都圍到了電腦旁邊,蔣平查出了許友的身份資料……篩選了一下之后,篩出了一張照片,發(fā)現(xiàn)……正是剛剛他們抓到的那個人。
“原來他叫許友啊?!卑子裉孟肓讼?,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白玉堂問張龍,“剛剛他隨身物品有沒有手機?”
“有的。”張龍從證物袋里頭找到了他的手機,白玉堂交給蔣平,道,“查一下他之前跟誰通過電話。
“是?!笔Y平開始調(diào)查。
“張龍王朝,你們?nèi)ヒ惶宋飿I(yè)公司,調(diào)查一下那個許友的背景,趙虎馬漢,你們也去,他們?nèi)ノ飿I(yè)公司的時候,你們找到許友的住處,記得帶上鑒識科的人和馬欣一起去,另外注意取證的問題!”
“是!”四人出了SCI。
柳青突然問展昭,“博士,我有些糊涂了,那為什么那輛車子在到東門口的時候,就準(zhǔn)時停了?而且還正好人死了?”
展昭遲疑了一下,微微皺起了眉頭,道,“他們是去接人的,所以到了東門自然會停。”
“哦,對?。 绷嗯牧伺哪X袋,我腦袋還真是轉(zhuǎn)不過彎來。
但是眾人再看展昭,就見他似乎臉上神情有異。
白玉堂放下資料,道,“準(zhǔn)備一下去審許友,你們再去查查這個人的線索,還有那個逃走的人?!?/p>
“是!”眾人都點頭,展昭被白玉堂拉走了。
等兩人出了門,柳青似乎覺得氣氛不對,就搔搔頭,問,“呃……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
沈仲元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道,“你啊,還真沒說錯你,腦子轉(zhuǎn)不過彎!”
柳青有些冤枉,問,“我怎么了?”
沈仲元狠狠瞪他一眼,問,“那車子到了大門口的時候,我們不是要沖過去么?展博士因為怕里頭有炸彈,所以不讓我們靠近,還特意請了拆單組的人!”
柳青點點頭,“那又怎樣?”
白馳輕輕嘆了口氣,道,“哥一定在想,如果早點過去,說不定王愛華和郭成就不用死了?!?/p>
……
柳青愣了愣,摸摸頭,道,“這個……怎么能這么說???那如果當(dāng)時車上真的有炸彈,我們不是都炸死了么?”
“哥不會那么想的?!卑遵Y道。
“其實沒什么。”公孫道,“都說了車窗已經(jīng)打開了,人吸入了一定量的笑氣之后,肯定會死,這跟早救晚救沒關(guān)系,完全不用自責(zé)。”
“那去告訴他吧?”柳青問,“我挺內(nèi)疚啊?!?/p>
公孫笑了笑,道,“你沒看見白玉堂拉著他出去的么?你想到了,他可早就想到了?!?/p>
“呃……我一直想問?!鄙蛑僭獑?,“白隊長和展博士什么關(guān)系?”
“情人?!北娙水惪谕暤鼗卮?。
沈仲元和柳青臉上現(xiàn)出吃驚的表情來,公孫瞇起眼睛看他,問,“怎么?不能接受?。坎唤邮芴吣銈兂鲫?!”
眾人都有些無力,沈仲元和柳青趕緊擺手的,搖頭道,“這個……我們不在乎的,不在乎,不影響什么。”
“嗯。”公孫點點頭,用食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又端詳了兩人一會兒,轉(zhuǎn)身走了。
蔣平湊過來跟兩人說,“咱隊長的大哥和公孫也是情人關(guān)系,他倆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哦?!眱扇它c頭。
“還有白馳和趙禎啊,也是情人?!笔Y平小聲說,“記住啊、白大哥、趙禎還有公孫,這三個人看到了盡量繞道走,不要去招惹啊,很恐怖的!”
柳青和沈仲元對視了一眼,都緊張地點頭。
眾人忍笑散去。
白玉堂拉著展昭走出了SCI的辦公室,道,“貓兒,別胡思亂想啊。”
展昭笑了笑,“我沒胡思亂想啊?!?/p>
“你腦門上明明寫著胡思亂想幾個字!”白玉堂指。
展昭揉了揉額頭,有些無奈地看了白玉堂一眼,輕輕嘆氣。
白玉堂見他似乎好些了,就伸手輕輕拉了拉他的手,道,“你也知道這跟你沒關(guān)系。”
展昭點了點頭,輕輕嘆口氣,他畢竟是個理智的心理醫(yī)生,知道如何分析情況,不會胡亂哀傷,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兩人正準(zhǔn)備回去,突然就見公孫急匆匆跑回來說,“小白、小展,你們?nèi)タ纯?,那許友好像變得不太正常了!”
“不正常?”展昭一愣,問,“又分裂了?”
公孫搖搖頭,道,“他……自己跟自己打起來了?!?/p>
展昭和白玉堂有些傻眼了,展昭皺眉,“這可新鮮,人格分裂到自己和自己打起來?我得好好看看!”說完,急匆匆地跑了,嘴里念叨著,“稀有物種啊!”
白玉堂見展昭釋懷了,也松了口氣,跟著展昭一起往關(guān)押許友的房間,而SCI的所有人都聽說這一奇聞了,紛紛跑出來圍觀。
就見審訊室里頭,許友正在自己跟自己說話。
只見他忽而變成冷酷的模樣,道,“要不是你,怎么會搞成這樣?”
而很快,他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顯得狂傲,他伸手整理了一下被抓亂的頭發(fā),冷笑,“你少來……還不是你自己沒料到他會背叛?!”
“你這廢物為什么不消失?”那人又說了一句之后,就開始揪住自己的胳膊,在房間里頭折騰起來,時而防守時而打人,時而罵人時而喊疼……更夸張的是還會勸架,聲音變得柔和溫順,“你們別打了!”
……
“霍。”柳青樂了,道,“這也幸虧就三種人格啊,要是分離出十幾種來,那不是要打一場群架,一個人忙得過來么?”
眾人也都有些哭笑不得,白玉堂問展昭,“貓兒,怎么樣?”
“嗯?!闭拐寻櫫税櫭碱^,看著單反玻璃后面忙碌著的許友,道,“不對勁……”